庆酒。你能做到吗?”
显然,吴秀秀这句话是站着郭府后院女主人的身份来说,出发点完全是为了郭府的利益,为了郭业的名声而考虑。
郭业思前想后了一番,的确,郭府如今已是陇西县第一望门,自己堂堂一个蜀州大都督府长史,而且在民间声望极佳,如果大张旗鼓的娶一个再嫁女子,多少会惹来非议和置评。
也许,以贞娘那谨小慎微的性子,也不希望自己如此高调收她入府。
随即,郭业再次点头应道:“好,第二条我也答应,没问题。第三条是什么?”
“第三条?”
吴秀秀眼中闪过一丝得色,花容惨淡之色退散,眉宇间多了几许的智珠在握,摇头轻声说道:“第三条我没有想到,押后再说。你若能做到前面两条,我便让贞娘进来郭府,替你们郭家开枝散叶又能怎么样?”
“呃……没想到?要不你现在赶紧想一个吧,不然我总感觉头上悬着一把刀,随时都能落下一样,心里不踏实!”
郭业面有苦涩地看着吴秀秀,说道。
吴秀秀嘴角一扬,哼道:“你将来若不做对不起我的事儿,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莫非你心里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啊?”
郭业连连摆手笑道:“哪里会?你对我如此情深意重,我岂能再做惹你伤心痛心之事?秀秀,我可是一颗红心像太阳,你吴秀秀就是我郭业心中那颗最美的太阳啊。成吧,第三条你姑且留着,等你想到了再与我说,我一定言而有信,绝不耍赖!”
“我对你如此,你若还不知足的话,哼,你就是个天下一等一的负心汉!”
“嘿嘿,”郭业讪笑道,“好了好了,不气了。娘子,现在夜色已深,你我夫妻又分离甚久。不如趁着此等良辰美景,那啥,那啥一番呗。”
郭业赶紧转移话题,却换来吴秀秀一记白眼。
只见吴秀秀白眼相向,脸颊略有酡红,啐道:“你脑子里除了记着这些事儿,还能想点别的吗?”
郭业的手越发不老实起来,跟泥鳅似的在吴秀秀的后背一阵游走,口中不滞笑道:“你我小两口都是**的年纪,现在不想着这些事儿,难道还等将来七老八十牙齿掉光,再想这事儿啊?再说了,咱俩还有艰巨的政治任务呢,对不?造人之事,刻不容缓啊!”
吴秀秀还是没有好脸色,啪的一声拍开郭业的咸猪手,冷冷道:“哼,今夜心情不佳,没有兴致。”
“没有兴致可以调**,一会儿的功夫,不就有兴致了吗?是不?嘿嘿,秀秀,你脱衣躺下吧。**挑逗这种力气活,就交给我吧!”
说着,郭业又再次伸手欲图解开吴秀秀的衣领襟扣。
啪~
又是一声脆响,吴秀秀将其狗爪拍掉,啐道:“死开,今晚没兴趣,你若在毛手毛脚,小心我让你睡地上,自己打地铺!”
啐罢,她弯腰爬起背对着郭业,真的要去抱一床叠好的被子给他,让他自个儿打地铺。
霎时,一道曲线玲珑的后背,凹凸有致的翘臀,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了郭业的跟前。
腾~
吴秀秀这道亮丽惹眼的妖娆风景,霎时点起了郭业心中的那团小火苗。
***,居然又让我打地铺?老子不振振夫纲,你个小娘皮倒是冷艳高贵上档次起来了哈。
说着,一道饿狼扑食攻向吴秀秀的身后。
“呀~!”
吴秀秀一声娇喊,被郭业狠狠压在了身下,不滞娇喘抗争道:“郭业,你个混账,没了赘婿之身你就敢作乱?你想硬来强来不成?”
郭业双手紧紧将吴秀秀的蛮腰箍住,口中不服气道:“硬来强来咋的?伟人说得好啊,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今儿个,我就壮志凌云满怀激烈地牺牲一把,来一次农奴翻身把歌唱,振振夫纲调教你。”
“呸,不要脸的郭业,你放开我!”
“不放不放,死也不放,你叫吧,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
“无耻,呀~~你轻一点,弄疼我了!”
“那你配合一点,我不就轻一点了吗?”
“你个混账,蜡…蜡烛…还,还没吹灭呢,呀,你轻一点啊!”
“失,失误,这不是刚熄了蜡烛,乌漆抹黑的看不见嘛。”
正是,红烛乍灭娇声起,红鸾帐下振夫纲,又是一夜风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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