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这是你应该得到的结果。看见面前这个血谭了么?这是所有说为了我可负自己妻子之人所留的血,所留的骨。他们既然说想要永远的陪着我。那我就让他们永远的陪着我好了。我还丝毫不觉的内疚呢。”玖糜慢慢吐出的语气。不禁让仇竹身上一颤。
该如何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么?现在听由着血谭的来历,依旧不觉得半分是罪有应得呢?就算如此。他的妻和子失了丈夫失了父亲又该如何过活呢?
“你有想过么?那些没有你容貌的女人,拥有一个家是多么憧憬的一件事。可是最终你让他们失了夫。对于他们的打击又该多大呢?”仇竹恍然间怜悯起那些女人。
“借口!不忠者留有何用!?”玖糜似乎对于这个问题很是在意,所以不容半分其他所改变自己的初衷。
“是你的私心更大于他们罢!“仇竹似一语直接戳中玖糜的痛点。玖糜不甘的望着仇竹。却怔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
”不是!是他们罪有应得!男人就是有*。更好的*!。。。。”似乎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话为自己辩解。更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可是你让他们原本可以安稳的生活多出了色彩。你让他本可以安稳的一直生活致死的过活生生切断了。每个人都有*,可是不挖掘根本不会那样明显,是你。最后毁了那些可怜妇女的人不是他们,而是你!”罪魁祸首一切都让玖糜无地自容,长久以来这才是真相么?!如果是自己对了,那么自己为什么觉得这样暴怒得想掩饰。是不是越想掩饰的事情其实越真实。
“不是!不是!”还在为自己辩解着。“啊!!”玖糜终于忍不住一只手掐在仇竹的脖颈上一路向前压去。瞬间腾空。将仇竹压在了高处的石壁上。脚下的腾空感。仇竹是真的愤怒了。才会说这么多才发泄心中的不满。淡然的望着面前的女子,就算是自己明明有窒息感却依旧不想表现出来分毫慌乱。
玖糜的视线中却有些淹没的光点、神色中不似之前的淡漠。而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仇竹断然,就算他不反击。她也不会让她死、就是一种直觉。而且仇竹的直觉一向准确。因为这个女人最深处是善良的透明。在视线中就可以看得出。接触的人性多了。仇竹更相信心中的那双眼睛,就算它看不到。可是却会传达最真实的感受。
也果然。玖糜似乎恼怒了很久,最终更像是泄了气。放开掐在仇竹脖颈上的手心用力摔向一边。
仇竹狼狈的摔在地面上,可是却分毫不觉得疼痛,遥遥望去,可以看到自己刚刚印在石壁上身体印出的一道浅浅的沟壑。可容得下自己的半个身子。就这样坐以待毙么?倒也不是仇竹的性格。
望着玖糜慢慢恢复成最初淡然的模样向自己靠近。“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杀了你。”自玖糜口中慢慢吐出如丝的话语,却略带这无尽的魅惑。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就像最美的死亡召唤一样。仇竹听来忽然仰首大笑。
“真以为你可以轻易抉择谁的生死?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不是你想让谁生谁就生,想让谁死谁就死的。妖精就是妖精。怎能轻易便改变了狡猾的本性,亏我刚刚还高估了你。出尔反尔,胜之不武这就是你们妖族最喜欢的事情了。“仇竹的冷嘲热讽慢慢的激怒着面前看似淡然的玖糜。其实暗下。是在给自己创造离开的机会才对。人在暴怒点的时候,是最没有智商的。这也是仇竹在曾经和隐寰在一起的时候探查到的结果。
”你是觉得自己活够了对么?“玖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嘴边隐隐微颤,可以看出她的愤怒在强压着怒火。
”我说的都只是事实。或许你就没有爱过。所以就可以轻易抉择别人的生活?你不觉得自己很无知么?我本不想告诉你,你们妖就是最烂的种族,狡诈阴险,诡计多端,你们才是三界中最渣。最糟糕的存在!”其实仇竹从未尝试过这样去打击一个女人,这样去数落这样一个种族。他只是想激怒她罢了。其他的并未多想。其实妖族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不可接受。只是。。
一阵风声吹过。玖糜瞬间闪电般伸出手掌手中已然多出一把华美的手杖。向着仇竹挥去!
就是现在!仇竹眼见玖糜扑来。即将马上要到自己的面前,转过身,深蓝色的煞天剑早已隐埋在后。几乎是在刹那间。煞天剑刺穿玖糜的胸膛!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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