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手中火热的制痛感。垂下眼,却看到自己的一身狼狈,自己这样一副样子走到哪里都会引起焦点罢。抬起眼望向仇竹。仇竹的白色衬衫也赫然的多出了道道血红色的沟壑。天还早,该如何躲避了视线呢。想到这里隐寰不由轻松的泛出笑意。众多的视线行程一张巨大的黑色锋利的网。牢牢将人固定在空间内。
“咱们现在的样子就像刚吃过小孩的刽子手。”隐寰摊了摊手。望向仇竹。嘴角完美的暖阳在脸的一侧绽放。
“不。”仇竹伸出一指放在唇前暗自摇了摇头。“我怎么忍心吃你呢。”仇竹完美的笑容在隐寰的视线中温暖,似乎一旦完成了冥冥之中的使命神经就会陷入一种舒适的幽冥。听闻仇竹此言,隐寰的笑意更加的茂盛却有有些含蓄。“丫的。你敢吃我活剥了你。”
“挖哦。升级为母老虎呢。”仇竹缓缓伸出手心,潮热的温度伏在隐寰垂下的已经布满血迹的手掌,轻抬起,手掌握着手心。小心翼翼的观测。
“我是母老虎你就是公虎。”隐寰不羁的笑意让这一刻周边的一切景物顿时失去了色彩。望着仇竹认真的神情,隐寰有些暗暗的感激。
昏黄的光焉下,因为你在,变得不再惧怕灰暗。黑暗的小路边,因为你在,我便不再惧怕黑暗。草木盛放的荒野,因为你在,我不在害怕孤独。我知道,我受伤你会为我默不作声处理好伤口。我知道,我想抓住万丈沼泽内的枯草你会为我铺满整片沼泽夷为平地。我知道,我想在夏日看到冬日的樱花你会用所有寒冷细心浇灌。这就够了。只是,这样依恋的我们不是恋人。
“你这么笨,去抢劫都有可能反被抢。”仇竹语气有些低索。随即轻吸了一口气,隐寰的手掌依然伏在自己的面前,大片的血迹令人骇然,其实伤口很小,可偏偏伤口太多。一股微凉的气息侵蚀隐寰的手掌连带着那一声闷闷的关切“痛不痛。”
“痛。”虽然隐寰不想承认,可此刻的痛却是丝毫不掩饰的显现。面色有些小气的抽紧。牙龈中不断有些抽紧。倒吸着冷气。
“我们回家,我为你处理好伤口。”仇竹温婉的语气总是给人不容拒绝的坦然。隐寰静静的享受,至少,现在这一切是属于她的。
走到自己的车边,打开车门,拿出车内一直预备的外套,穿在两个人俊秀的身影上。随手拿起一瓶农夫山泉,一边的马路上两个人的身影越渐的拉长,仇竹轻倒落手中的矿泉水瓶,水流小股小股的留下,直奔向隐寰的血肉模糊的手掌。形成一个180°的平衡视角。
随着水迹的冲刷,伤口已然不再那样骇然,已经越渐的开始凝固,小片浓密的伤口却越渐的覆盖。
白皙的皮肤还有微微的血迹惊诧的显现在手掌中。做完这一切后,拿出一张纸巾递到隐寰的面前,随即纸巾大片的阴湿,手掌变得细腻而干涸。“今天我来开车好了。”仰起头对上仇竹温婉的面容,以及空洞的视线。有时候隐寰会想,什么时候这双眼神不再这样空洞,变得清澈,那个他眼中的世界会突兀的浮现而出,那会是怎样的一副景象。站在高城之巅俯视着面前幽暗的铺天盖地的孤城。
“好吧,看来我要面临生死抉择了呢。”隐寰有丝刻意的轻蔑,“不过看在我手的份上,今天我就赏你一个好好表现的机会。”如暖阳。似四月。
“那你最好再留一下你的临终遗言。”
“哦。。给我的牌位印的漂亮点。不要和他们内样普通的。”
噗通。仇竹几近有倒落的冲动。
怀着愉悦的心情两个人踏上了回家的路途。昭蒂成为了企业仇竹和隐寰之后的最高领导人。取代了齐秘书的位置,隐寰暂且没有心思去想再用新人的冲动,旧人才刚逝去,新人又能怎样?
一路上,天色却不知不觉变得有些昏黄了,六点半的天空,夏日的阳光总是白昼特别长,夕阳却落得特别快。几乎还未等人享受过那样浩博的幽画,便已经落得凄美异常。
极尽掩饰两个人此刻的狼狈,不免被人看去引起别人误解,所以便总是有些躲躲藏藏的猫腻感。这反倒让仇竹和隐寰不适。可还未等走进小区闯进来的视线却是几个警察和一辆警车,上面的红蓝醒目灯扎的人眼晕,难道又出什么事情了?周围人群有些低下的议论,仇竹和隐寰本想无事经过罢了。可偏偏警察叫住了他们,隐寰的眉头一皱,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说是说不清的。
“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