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唯和薄李氏走后,姜糼容皱眉到处察看,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没中药物对孟沛阳动`情,也不相信正常时的孟沛阳会畜`牲一样妄顾自己的意愿。
若真是畜`牲,孟沛阳后来就不会落荒而逃,以他的武功,用强自己逃不脱的。
季唯没查出问题出在哪里,姜糼容更看不出来,等了许久没没等到季唯回转,便恹恹不乐往外院去寻他,半路上却遇上高夫人。
高夫人喊了季唯去待客自己退了出来,听得丫鬟禀报,李昂回府后回房洗脸换衣后去了宜兰苑,登时满心不自在,看到姜糼容如遇救星,急道:“糼容,你表哥去宜兰苑了,你去把他拖出来,别给染衣勾`引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姜糼容很想劝高夫人接受薄染衣做儿媳,却不敢提,只能应下。
李昂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拒绝有伤多薄染衣的心,回房洗漱换了一身轻便衣裳,听得侍候的小厮说薄染衣上吊过,愣住了,急急便奔宜兰苑而来。
“染衣,你干嘛要自缢?怎么样?没事了吧?”
薄染衣正把脸埋花束里深深嗅着,看到李昂来了霎那间泪流满面。
“大表哥,以前糼容出的那些事,真不是我干的。”
“我知道了啊,没怪你了,别哭了。”李昂大大咧咧,还如小时一般,拉了汗巾帮薄染衣拭泪,哄她开心。
薄染衣消瘦得太厉害了,粗心如李昂也发现了,皱眉问道:“怎么这么瘦,不好看。”
瘦得脸颊都没肉了,确实不好好,薄染衣吓坏了,拉了李昂的手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和粗得水桶似的腰肢,颤声道:“大表哥,我只是脸瘦了,身上很胖的,我再多吃一些,就能像糼容一样吃得脸圆乎乎的。”
“也不是非要圆乎乎的,糼容是糼容,你是你。”李昂迷迷糊糊里总算说对了一句话,薄染衣高兴得落泪,还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只因李昂的手在她腰肢上来回抚`摸,眼神有些怪异。
薄染衣心跳得厉害,十分喜悦。
李昂摸了许久,皱紧眉头,半晌,好像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似的,惊讶地问道:“染衣,你肚子这么大,腰这么粗,和那些据说害喜的妇人一样,你害喜了?”
姜糼容来到院门外,李昂这句提高了声音的说话听个正着,登时恨不得进去捂住李昂嘴巴让他把这句话吞了回去。
比拒亲更打击人的大概就是这个了,薄染衣哇地一声,拍开李昂的手往屋里奔,扑到床上声嘶力竭哭了起来。
“染衣,你告诉我哪个混蛋占你便宜不娶你,我揍死他。”李昂追进去打抱不平。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薄染衣更加伤心,哭得珠泪凝噎上气不接下气。
“染衣,你别哭。”李昂见她哭得伤心,急了,跟小时候一般,把薄染衣拉起来抱进怀里,不停地拍打她背部哄劝。
“不要你管。”薄染衣发脾气了,拼命捶打李昂,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别伤心,我一定替你出头做主。”李昂不为所动,坚实的臂膀圈得更紧。
从窗外看到里面搂着抱着扭着,李昂还没有男人该有的反应躁动,正正经经说着话,姜糼容大奇。
便是再粗线条,男人身体的本能总是会有的,李昂抱着绮年玉貌的女子身体在怀,竟然没有半点男人该有的反应,委实太惊人了。
这个样子根本用不着自己进去搅和,至少短时间内,李昂不可能想要娶薄染衣的,姜糼容悄悄地退出院子。
姜糼容刚回到清芷榭,季唯便来了。
“送姑妈出去送了那么久,都说些什么了?”姜糼容打趣,看季唯额头微有汗意,便摸了帕子轻轻帮他擦汗。
“方才薄夫人便是这般帮恩师擦汗。”季唯抱住姜糼容轻蹭,问道:”糼容,是不是彼此喜欢的人都会这样做?”
姜糼容没听到季唯后面的话,愣愣问道:“吕大人来了?和薄夫人刚刚见面了?”
季唯轻点头,告诉姜糼容自己把吕风带到后园,丙人如今在暖房里见面说悄悄话。
“我把你前世的案子说给恩师听了,恩师从薄夫人那里问一问了解一下情况,也许能更快破案。”
姜糼容皱眉,不是怪季唯把前世的案情告诉吕风,吕风也是刑名高手,又是季唯的恩师,她并不感到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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