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店铺,不料不见鱼轩南。
一名女子闲坐一边,对镜梳妆,大约三十多岁,相貌一般,身高一米七左右,看上去很是精干,见我进来,瞥我一眼,并不答话。
我问她鱼轩南何在,她顿显热情,笑问:“你为掌柜何人?”
我作女声道:“昔日姐妹。”
她站起笑问:“妹妹贵姓尊名?”
我道:“免贵姓章,鄙名大舟。”
她笑道:“大舟妹妹,实不相瞒,掌柜近日去番禺进货了。”
我一愣。
“大舟妹妹,掌柜早有吩咐,她若不在,有客前来,请先于后院歇息。妹妹请随姐前来。”她转身移步,摆出请的手势。
我还礼道:“姐姐请。”边走边问她姓甚名谁,她说叫赵南燕,并问我一些关于如何结交鱼轩南的问题,我为掩男子之身,只得编造谎言掩饰,她连连发问,我一时有些编造不及,脑力不支,只好简答。
须臾,我进了后院主房,以为她顾及主宾之礼,不会发问了,乃舒了口气。
她果然住口,转身望着我,眼神冰冷,眉宇之间竟似有一股杀气。
我不禁一惊,刚刚放松的心弦立即绷紧。
却见房内一团漆黑,静寂无声,我不禁一惊,不由自主地瞟向房内,但见窗户紧闭,室内幽暗无光。最令我头皮发麻的是,所有窗子后面都挂着厚毛毡!毛毡绝非为御寒而设,只能用作遮光阻声!
这分明就是暗室!
我浑身哆嗦。
赵南燕盯着我,嘴角泛出冷笑。这冷笑明确传达出一个可怕的信号。
我的心砰砰狂跳,一咬牙,双手攥拳,强自克制紧张情绪,提起全身气力,意欲转身冲出,却见门外身影闪过,门碰一声被人在外面关上了,房内顿时一团漆黑,随即传来落锁之声。
我紧张到极限,却稍稍减轻了紧张之感,忽地转身,欲质问赵南燕,究竟要对我如何。
然而,我刚转过身,脖子便被紧勒住,一块沾满尘土的布被硬塞进我嘴巴中。
我本能地挣扎一下,手脚立被人抓牢捆紧,被放倒在地,砰一声,摔得全身作痛,接着大腿被猛击一下,一阵剧痛袭来,我本能地缩作一团,肺部剧烈收缩,喉内的惨叫在被封堵的口内成了唔唔之声。
紧接着,我又受几下猛烈打击,痛的翻滚起来,滚了一下,却撞到了绵软之物,好像是某人穿鞋的脚,我吓得浑身一哆嗦,再不敢动,瘫软成了仰躺姿势。
我躺了片刻,大口呼吸几次,勉强回过一点神,突然想到,适才惨叫之际,因为事出突然,竟然忘作女声。然而,这个细节疏漏,似未暴露我的男子身份,不然,不会对我这般殴打。
想来,我被深深堵着嘴,所发的惨叫之声比较中性,不易分辨性别;再加上她们一心算计我,不曾在意分辨我所发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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