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希腊的哲学之光熄灭后,罗马并没有对教育给与足够的重视。以至于,基督教很容易就垄断了教育的权利,这不仅仅是巩固了它在信仰领域的地位,也让社会各个阶层的精英都必须接受它的教育,如此集中的资源,想不迅速发展起来都难。
不管哪个种族,魔法师原本都是各个阶层中最聪明和有知识的,但是他们往往性格执拗,充满怀疑精神,这些都是宗教所不能容许的。所以,很多的宗教团体,在中世纪都承担着侦查、搜捕、关押魔法师的任务。西多教团就是其中之一,这所丰特莱修道院就曾经有很长时间关押过没有做任何坏事的好人、聪明人和固执的人。
1982年4月1日的深夜,很长时间都没有用过的院长办公室燃起了壁炉,一个白衣修士、一个白衣修女,还有一个深蓝色天鹅绒长裙的老女人,各自抱着一杯茶像比赛膀胱大小一样坐着。
不知道什么地方,一座很有年头的落地钟摇摇晃晃地指向了十二点,“噹、噹、噹、噹……”
“这是什么破钟啊,明显不会数数啊,这都多少下了!”艾瑞莎愤恨地抓过枕头捂住耳朵,还是不行,干脆蹦到弗朗西斯卡的床上,躲在两颗大咪咪中间才算睡安稳了。
同时吐嘈的还有那比赛憋尿的三个年龄加起来超过两百岁的老人。
“这钟该上油了。”
“应该先把生锈的地方擦洗干净。”
“还是换一个吧。”
三人一开口,那憋尿的比赛就算结束了,“这一次好像又是无胜负?”白衣修女说。
“是的,奎宁。”修士放下杯子,揉了揉发酸的胳膊。
“别叫我奎宁,巴豆!”眼角的鱼尾纹细密得都快看不出来的修女大叫道。
“我就知道你要叫我巴豆,我才先叫你奎宁的!”白衣修士也毫不示弱地嚷回去。
“住嘴!你们两个,不会是我走之后几十年都没说过话吧?”普兰塔珍妮特夫人把被子往茶几上一磕,立刻就镇住场面。
又安静了一会,老修女小心地问:“安妮姐姐,这么多年,你,还好吗?”
“不算坏,你们呢?算了,当我没说,看你们这样子简直是把灵魂抽出来做了星际旅行一样。”
“也不能这么说,起码我们看过星际旅行的电影。”修士笑着说。
老夫人白了他一眼,“好了,现在是两个问题,第一个,关于这两个孩子的身份证明。”
“这个没问题,我们马上就可以开出主教证明。不过,我们只能证明她们通过了传统上的认祖仪式,并不能出具医学证明。”巴豆修士滴水不漏地说。
“这样也就够了。现在已经是共和国了,难道还真的能复辟帝制。如果没有皇帝,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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