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得让臣先取些来试一试才能知道。”
故意为难地看着安阳,席思齐转身拿过早已准备好的银针与一个小器皿,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一手拉着安阳的手,针往她的指尖上刺了上去。
小心翼翼地把从安阳指尖上挤下来的血放好,席思齐马上收拾东西离开,这血得在一定的时间里拿回去让玉灵看看,晚了可就白弄了。
“夫人,臣这就回去验验,如合适,东妃醒来就指日可待了。”
“你退下吧,我陪着东妃便好……”
现在,安阳也只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席思齐的身上,却对宣解飞更是恨之入骨,要不是他,东妃根本就不会如此这般,真是令安阳伤透了心。
急急地离开了安阳的寝宫,席思齐一回到药师府便把刚刚取到的安阳的血拿了出来。
“玉灵,你快看看,这是夫人的血,你看能不能查出她中的什么盅。”
早已等在药师府中的玉灵见席思齐成功取到安阳的血回来,心中甚是高兴,她玉灵是谁嘛,这一千年来,她走南闯北地,见识当然不会少。
现在,安阳的血已经到手,只需要她细心查验一下便可得知安阳中的是哪种盅毒,不就是苗龙一族吗?她玉灵还真的不怎么放在眼里。
不出半柱香的功夫,玉灵便验出了安阳身体的盅乃苗龙一族最丧心病狂的一种,名为
血蛊毒,乃天下盅物之最,以养盅之人的鲜血喂养而成。
而此盅无形无色,中盅者在盅发之是便有如千万条蚕虫同时在周身咬啮,痛楚难当,无可形容。
这血蛊毒亦无迹象可寻,凭你神功无敌,只要有心往你的食物中一放便可中这盅术的侵害,不出几个时辰,便可受下盅之下诱惑。
“夫人设宴的那晚……那沈均茹一直劝夫人喝酒,会不会是那个时候下的盅?”
和景安终于想起来那晚沈均茹的不对劲,按说她被安阳劝其解甲归田应该心中有怨才对,以她那般喜功好名的性格。
但那晚……她却表现得十分地乐意,并一晚上不停地与安阳对杯,这真的有些不合常理,而且以沈均茹的傲气,根本就不会如此讨好安阳才是。
“我就说,怎么鬼丫头会变得这样奇怪,原来是那老女人下的盅,看来这个东里尚贤一早就和沈均茹窜通好的。”
虽后知后觉,但鬼王总算是理清了这段时间以来安阳怪异的思路,就说他们的夫人不会是忘情负义之人,怎可能会为了一个东里尚贤而抛弃他们几个?
“玉灵,现在怎么办?夫人体内的盅可有方法除去?”
连席思齐也手足无措了,这盅术本不是他的强项,能研制出来一个已是不易,但要解去别人下的盅,恐怕还需要些时日才能精通。
只怕,安阳等不起啊,也不知道这盅什么时候会发作,更不知道这盅对她身体会带来哪些伤害,所以席思齐即便想试,也不敢拿安阳的身体来试。
“方法倒是有,就是比较冒险,我怕安阳承受不住,再者,得让她睡一段时间,否则我们谁也动不了她。”
既然玉灵知道这是什么盅,她自然也就知道解盅的方法,但如何才能让安阳睡着,这是玉灵头痛的问题。
经过宣解飞的这一次刺杀失败之后,安阳现在可谓是草木皆兵,除了席思齐以外,宣解飞他们几个根本不可能再有机会靠近她。
而且,玉灵的这个方法也需要安阳的配合,要是她醒着的状态,根本就不可能会乖乖地任由席思齐他们摆弄,又如何可以为她解除体内的盅毒?
“那还不简单,席思齐不是有那昏睡散么?”
夜魅跟在席思齐身边这么长时间,自是知道席思齐有哪些好宝贝,别说是让安阳睡下,就是让整个皇宫里的人睡下,他都有这个能力。
“玉灵,你的方法是不是换血?把夫人体内的盅血换出去,这样就可以了?”
其实席思齐也想到了这个方法,但就是不想让安阳冒险,况且他从未进行过如此的医术,真不知安阳的身体会发生怎样的变化,这万一要是……
而且这血还要配对得合适才行,万一他们之中没有人的血可以和安阳的血配对,这也不可能换啊。
“正是这个方法,现在你给他们几个弄点血试试能不能溶在一起,可以的话我们今晚就进行,时间紧迫,我发现安阳的内息已经开始紊乱了,再不把她的血给换出来,那盅毒便要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