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之余,更是忧心忡忡……
如此下去,真不知会是怎样一个局面。因为他们根本就无法预料,这个东妃会如何把安阳玩弄于股掌之中。
除了朝政,更让宣解飞他们担心的还是安阳的身体,现在站在他们几人面前的安阳,根本就如同一个陌生人一般,而这个奇怪的改变,便是在东妃出现之后。
“夫人,你别动怒,伤了身子可不好,臣这心里可不好受呢,许是这几日臣霸占着夫人,让宣妃他们受冷落了,臣这就回宫领罪去……”
假惺惺地站了起来,东妃作势要离开,却不曾移动着他的双腿,而是一脸“不舍”地看着安阳,而那张似是受了天大般委屈的俊庞则在安阳的眼前晃来晃去。
看着东里尚贤如此装腔作势地模样,鬼王真想冲上去一掌把他给拍飞。最好就拍他个魂飞魄散,让他从此在这个世界消失……
“东妃且慢……你便留在本宫这里,我倒是要看看谁敢把你赶出本宫的寝宫,你们都退下去,有什么事明日早进再议。”
见东妃一脸的不舍和委屈,安阳便忍下了正要对宣解飞他们几个发作的怒气,娇娇玉手一伸,又重新把那东妃搂在了身边。
安阳那护夫心切的表情惹得宣解飞等人的心如同受了重创一般难过。知道现在这种状况下再劝也是徒劳,宣解飞适时地收了声,眼神示意着夜魅也住了嘴。
无可奈何,宣解飞等人只好跪安离开了安阳的寝宫,离开的时候,宣解飞明显地看到了东里尚贤嘴角那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的笑容里有嘲笑、有轻蔑、但更多的是得意……
“天罗,明天你便出发,与银狼一起去寻玉灵回来,我们几个近不了夫人的身,根本就无法查控出夫人身体的状况,也许玉灵会有办法。”
回到药师府,席思齐便召出了天罗与银狼,本以为五人前去并带着宣解飞查探回来的消息,安阳起码会听得进去一字半句的。
哪知道她不仅没听进去,反而惹怒了她,现在,也只有盼玉灵回来,希望到时可以得知安阳的身体怎么了,这才是席思齐最着急的事。
他总觉得安阳这次的变化太诡异了……
她如此这般越来越反常态的,令席思齐担她的身体,真希望他的猜测是错的,否则……
“夫人究竟是怎么了?我只感觉到她的气息不太平稳,但是什么原因,却不得而知。”
和景安一直表现得最冷静,就连刚刚在安阳的寝宫里,他也是和席思齐一样的一言未发,当然,他们一言不发并不是怕安阳对他们责骂。
而是他们两个自进入安阳的寝宫之时便在细心地观察着安阳的变化以及她的内息,而席思齐根本无法靠近安阳,所以也只能束手无策地作猜测。
纵然他医术精湛,也无法看出安阳身体的哪一部分出了问题,唯一的猜测便是极有可能是安阳遭盅术毒害了。
她虽百毒不侵,但对盅术却毫无抵抗能力啊……
“盅术?什么盅?”
当席思齐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以后,彻底地吓坏了在场的宣解飞他们几人。他们当然知道盅术是什么东西,但却不知道安阳中的是哪一种,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如此迷人心智的盅术用在了安阳的身上,看来这个东里尚贤这次是非要把幽兰国给弄垮了不可。
“我现在也只是猜测,并不敢肯定,一切要等检查过夫人的身体才能得知,但现在我根本无法靠近夫人,我也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因为我担心夫人已经……”
席思齐并没有再往下说,而是一脸愧色地转身,心中却懊恼不已,万一安阳的身体真的他算的那般,而那一晚正好是他侍寝,那安阳岂不是……
见席思齐没有往下说,宣解飞他们都以为席思齐担心安阳,所以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各自坐下喝着闷酒,都对安阳的身体担忧不已。
还有,明日的早朝,真不知那东妃又会唆使安阳做些什么事来对付他们几个!
次日……朝殿之上……
安阳高高在让地坐在了凤椅之上,却意外地让东妃陪在了她的身边。
忽略掉大殿上众臣不满和不解的目光,宣解飞直奔昨日的话题,既然安阳说了有事今日朝议,那现在便是最好的机会。
“主母,据臣调查得知,这东妃原名步月轩,是前朝罪臣步国相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