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思齐见此缓缓地起了身,一手拍着宣解飞的肩膀:少爷,看在夫人的份上,这一次我就送你个人情帮你一次,等哪天夫人也喜欢上我的时候,你可不准加入小牙的战斗。
冷冷的笑声飘远,宣解飞的额前一窜黑线掉下……
这人情是他卖的么?他还真是敢邀功。
小牙笑了笑,一爪拎起宣解飞把他送回了厢房的床榻上,看来,宣解飞这一步棋实在是走得大错特错了,自家的夫人,还用得着试探么?
如今的安阳早已不同往日,以她现在的内力,恐怕它们几宠之中,除了自己能勉强拼个平手,火狸它们几个都只有靠边的份。
和自家夫人去比较个什么劲呢?这到头来吃亏的还不是自己?小牙才没那么笨去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安阳在床上躺了近半个时辰,心已慢慢平静了下来,她坐起运功调息,把先前受损的心脉渐渐修复。
厢房外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安阳影未动人已动,正要开门时,但见席思齐已经站在那,正欲敲门。
“有事?”
安阳似乎很意外席思齐的去而复返,这才离开多长时间,他又回来了?难道是……
席思齐正要开口,但见安阳身形一闪,人已经往宣解飞厢房那方向奔跑去。
席思齐笑笑,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么?这夫人怎么一点也不像先前那般无精打采?自己都还没开口,她就已经猜到了自己站在这里的目的,看来是自己小看了她对少爷的感情。
当安阳冲进宣解飞的厢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情景:宣解飞整个人绻缩在床上,额前豆大似的汗水滴滴滑落,而身上的衣衫早已被他撕落一边,此时正春光无限地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额!安阳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宣解飞会是这种情形,本来担心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通红,他怎么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了?
席思齐不是说那毒只会让人骨头奇痒难受吗?怎么现在看宣解飞的情形并不像席思齐说的那样啊。看他这样子,就和吃了春/药并无两样。
“夫君,你怎么了?”
安阳冲到床榻前,伸出手欲拭去宣解飞额前的汗水。
“夫人……你终于来了!”
来字刚出口,安阳就已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上了床,一具火热的躯体迅速压下,安阳正想挣开,却发现衣衫在瞬间被宣解飞扯碎。
“夫人,救我!我要……”
安阳的额前一窜黑线掉下!
怎么这情形和在幻林差不多?记得当时自己也是这样求这斯救命的。天!该不会是席思齐那药……
“席思齐!你这个大坏蛋……”
好吧,本来安阳想大声地骂席思齐那个坏家伙故意误导她的,结果喉咙里出来的却是带着浓浓***的“求饶”声,因为宣解飞已经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她的身体。
没有任何前戏可言,宣解飞才刚刚进入安阳的身体,便疯狂地开始律动,虽安阳与他有过数次的欢/爱,但这样被他突然而入,安阳的身体还是有些许的不适。
而宣解飞在药物的催情下,一开始就过于猛烈地进入了安阳,令安阳不得不把自己对他的担心暂时放下,继而开始放松了身体去迎接他的火热不停地深入自己的柔嫩之中。
不过是片刻之间,安阳便适应了宣解飞的进入,身体也开始有了回应,感觉到身/下已经湿热,安阳双手扶上宣解飞的腰身,配合着他的律动。
安阳不断地弓起身子更紧地贴上了宣解飞的灼热,让他每一回的深入都能带给自己和他更高的战粟……
室内春风无度,本来就憋了两晚的宣解飞,此时在药物的催/情之下,更是一夜索求无度,直到安阳累极在某一个高/潮来临之时晕眩过去,他才满意地抱着安阳沉沉睡去。
安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透亮,她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却触碰到一身的酸痛,而那个始作佣者却正用一双充满邪肆笑容的眼看着怀中的安阳。
“夫人醒了?饿了么?”
安阳摸了摸有些干扁的肚子,确实是饿了……
“嗯,是有些饿了!”
话才刚落,某妖孽一个翻身又压了下去,安阳冷抽一口气,这妖孽真像是贫民窟里出来的,怎么就这么“饿”呢?
不过,昨天的帐还没找他算呢,他竟然敢带女人回来?要不是他带个女人回来,自己会下那毒么?不下那毒,自己此刻会在这妖孽的身下么?
乱!越理越乱……
“夫人,这会不该分心的,你这样不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