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有点崩溃了,这算是个什么情况啊?瞧瞧这情景,多和谐啊,只是这样的环境,不合适吧?一想到,嬴政是极有可能下一秒就会回来的,我的心就要从胸口跳出来了。残颚疈晓
"叔父,您是来看雅儿的吗?"雅儿笑得特别甜。
"雅儿想叔父了吗?"成蟜宠溺的亲了亲雅儿的小脸蛋。
我都要急死了,他们还在这里难分难舍的样子。"咳咳--"我轻咳一声,我说,你们是不是应该适可而止啊?
成蟜放下雅儿,"雅儿乖,该睡了。"
雅儿嘟起小嘴,扭着身子撒娇,"不要嘛,您才刚来,我不睡,我才不要睡觉呢!"
我只觉得眼皮直跳,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真是个傻孩子!"成蟜摸摸雅儿的头,"你这是在做梦呢,你想叔父了,所以就梦到叔父了。这是梦,不是真的。来,闭上眼睛,闭上眼睛。睡吧,睡吧--"
我简直惊得合不拢嘴巴,成蟜的手,成蟜的声音仿佛是有一种魔力的。慢慢的,雅儿就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直到成蟜轻轻把雅儿放在床上,掖好被子,我都没有回过神。
成蟜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深深的一眼,才迈开了长腿,"随我来,古惜,我有话跟你说。"
我默默的跟着他走到外间,成蟜背对我而立,望向窗外。
"古惜,你只是一个弱女子。说句不好听的,你自己的脑袋都还只是暂时寄在你的脖子上。你的肩膀上担不起太多的东西,知道吗?"
我有点火了,我以为他指的是吕征的事。"没有他,我这颗暂时寄放在脖子上的脑袋也没什么意义了。"
只见他高大却略显纤细的背影微微一顿,他缓缓的转过身来,脸上一片惨白。
只是我一开口,却残忍地说道,"我从没有求过你帮我。有没有你,我都一定要救他。若是倾尽我的所有依然无法挽回,那我就陪他一起死。我不会让他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成蟜脸色越来越难看,动了动嘴巴,仿佛要说句话,也无比艰难。"古惜,你知道的,只要是你的事,我,我决不会放手不管。你,你不用求我。"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混蛋事。"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成蟜淡淡一笑,笑得我的心极疼。"不必解释,我都明白的。只要是涉及他的事,你就急了。"
"我--我是听你说--"我说不下去了,我不是怕你劝我放弃救吕征的念头吗?
"我指的并不是吕征。我说的是嫪毐,我想,若是嫪毐还活着,他也不会愿意你为了他去冒这样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