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哄着我,又是那样真心着急。我想,我再不吭声,他能急疯了。可是我哪里好意思开口,想来想去,我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你骗人,你明明跟我说,不会再疼了。可是刚才--刚才好疼啊。"说完,我把脸侧向一边,再没脸看他。
过了半饷也没任何动静,我不禁悄悄拿眼看他。却发现,他也是一脸迷茫。这是怎么回事?
"惜儿,你是说,你还是会疼。"嬴政完全是不可置信。
我是憋红了脸,才点了点头。
嬴政狐疑着往我的下身看去,我尴尬的闭起了眼睛。又是半天没动静,我终于鼓起勇气去看他,发现他是愣在了那里。他怎么了?我也顾不得那许多,跟着朝身下一看。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我觉得自己就是被雷劈了一下,我也愣住了。
"惜儿?"嬴政的声线里都透着古怪。
是啊,这是何其古怪的事情!我身下,皱皱巴巴的被单上,居然星星点点的占了血迹,那样醒目,妖冶而诡异。我真傻,怎么现在才想明白过来。嬴政敢那样保证,我不会再疼了,那是因为,我已经不是处女了。所以,我说疼,他才会表现得那样不可思议。既然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竟然还会发生,出现这样的事情,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我--我怎么会这样?"这次,我也是真的吓着了。拉着嬴政的手,眼泪就掉了下来。
"乖,惜儿不哭。别怕,有我在呢。"嬴政拉过被子来,把我搂在怀里。即使,他的眼里也不自觉的流露出了迷茫和慌张。
我一个劲的往嬴政怀里钻,仿佛只有那里才是安全的,可以把一切苦难屏除在外。
"没事了没事了,惜儿,不会有事的。"嬴政轻柔的摸着我的头发,安抚着我。
可是我心里怎么也不能踏实,"可是,可是我流血啦!我,我怎么会流血的呢?"
嬴政固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紧紧抱着我。
既然我都不是处女了,就不该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可是,那种痛,还有床上的血迹,都是那样真实存在的。难道--难道,莫非我是有什么妇科病吗?更恐怖的可能是,我会不会得了什么那些难以启齿的隐疾?不不,不会的!我向来洁身自好,私生活检点。只是那一次,我--抬起头,目光落到了嬴政身上。
除了他,我根本就没有跟第二个人发生过关系。他,他可不好说啊!他有那么多女人,前前后后那么些女人。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原是傻乎乎的白纸一张。可我身边这个男人,他可难保干净啊!越想越憋屈,眼泪就吧哒吧哒的往下掉,真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块肉来。只一次,就那一次啊!偏就是那一次而已,我居然就倒霉的中招了,被他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