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你可以等几年,你弟弟的病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完全可以缓一缓,你不用拿自己当赌注去赌那百分之一的可能!你明知道的,苏家不可能那么容易给你最新的研究药物,可是你还是甘愿冒险!观月激动的用双手撑着古色古香的茶桌。叀頙殩伤
”我不能,我不能拿他的生命来冒险,是,我知道他的病情已经好转很多,可是它没好得彻底不是吗。我的人生可以随意的冒险,我决不会在乎生命在哪一刻就会失去,可是他不能,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此生余下的唯一的阳光!唯一的美好!我承受不起他一丝一毫的危险!”
“即使是亿分之一的几率!我也会去赌!你知道我多么努力才能撑起整个墨氏集团,我每天生活在各种争权夺利的阴谋中,我不快乐,可是我依然咬牙坚持着!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我有个单纯的弟弟需要我!只不过是因为集团是我生命中关于家的记忆的唯一纪念!我什么都不剩了!我只剩下他!如果因此万劫不复!我也认了!也许这是命运给我开的一场玩笑,但是我赌不起!”
“我每天做着梦,梦见父母在权利厮杀中失去了生命,飞机 失事不可能是意外!我连我爹地妈咪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7年了!我没有一个晚上是安稳的睡着的!我甚至每天必须去看着我弟弟安详的睡脸才能安心的休息!这种感觉你懂吗?我赌不起,更受不起!如果他离开我了!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墨璃月盯着观月略带激动的说着,冰冷的脸颊上闪现着一种生命的执着!一种狂热的信仰!那是对生命亲情的维护!是对亲情的唯一眷恋!是一种强大到极致也脆弱到极致的情感!这一刻的墨璃月浑身散发出一种极致的魅惑,因为这个女人的坚强,世间万物都仿佛失去了颜色。
“你,你,诶,女人,你别这样,我知道了,我错了,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家弟弟是你的全部,我知道了,我完全理解了!”观月看着自家死党这样心里也难受,她弟弟的蛊毒一直是她的硬伤,听她这几年的事迹也知道,她花费了很大的心思才得以控制好她弟弟的病情。
“观月,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他的事,我真的没办法去赌,我等不及,我害怕,我每次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你知道我有多么嗜血吗!我恨不得自己代替他承受所有的痛苦!可是我不能!这种看着他痛苦的煎熬!是我这辈子最难忍的!即使枪林弹雨中生存,也没有这种痛苦让我来得这么窒息!他的生命是我现在存在的唯一意义!”璃月看着自己的死党,分享着自己的心情,那种压抑,真的很难受。
她闭上了眼眸,冰冷的语音却含着一种灼热的痛楚。
“我懂,我怎么会不懂……”观月渐渐低沉的语气含着一种深沉的无奈,有着对死党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