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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他就能敏感清晰的觉察出她的意思。
“我……没什么。”景荀环住他的脖子,默许了他的动作。
年良臣抽回手把她按在怀里,低沉的嗓音在黑夜中犹如悦耳的钟鸣,带着胸腔的共振传入她耳中:“我也经历过相同的事,刚入特种兵那会儿,第一次执行任务就是去中缅边境缉拿毒枭,当时我伏隐在树上,透过瞄准镜被迫看了场*盛宴,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吸.毒,极度的刺激下精力过剩,性是最好的发泄方式,你无法想象十多个男女一起做那事有多恶心,自此之后我就对那事失去了兴趣,不过还好你回来了,拯救了我,不然……”
暗夜中他低低的笑声暗哑性感,怜惜宠溺的亲吻她的脸颊,口中却恶狠狠道:“所以,今天放过你,不过可不能让我等太久哦。”
景荀紧张的心突然一松,她在排斥什么呢?现在是在京都,在他们的家里,只有他和她,与她亲热的人是令她全身心爱着的男人,为什么要排斥呢?
她爬起来想去亲吻他,结果被他狠狠按住:“乖乖睡觉,别勾.引我!小心我咬你!”
“噗——”赌气的像个孩子,景荀趴在他脖子里闷笑两声,伸舌轻轻舔他的脖子,继续勾.引之……
“阿荀,你……啊……”那湿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一声轻吟,低沉性感的声音说不出的撩.人心弦,可是好丢脸,他居然叫出来了,这是女人才会干的事好不好!他赶紧闭嘴,连后面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景荀伏在他上方含笑凝着他,其实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男在自己臂弯里娇弱无力的喘息也是一件极有成就极有趣的事,她俯身亲吻他的脸侧一路来到喉结处,细小的牙齿轻轻咬了咬。
手掌下他的胸膛心跳如雷,听着他如所料般猛然喘息,她正玩儿的不亦乐乎,怎料一阵天旋地转,主从地位已换。
他将她牢牢困在身下:“阿荀,我会忍不住的!“
她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媚笑道:“良臣哥,我想要你……”
年良臣呼吸陡然加重,他无奈的想,自己这辈子绝对翻不了身了,只因她一句话,便可轻易让他的身体彻底兴奋起来,汹涌澎湃的情.潮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了。
这是他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也是最好的兴.奋剂,比海洛因更毒。
眼冒狼光的盯着她媚笑的小脸,他俯身狠狠吻她的唇,再不复中午的缠绵入骨,狂风暴雨的攻势几乎要将她的舌头吃入腹中,在她的脖子里留下清丽小梅花后一路往下。
他的手与口同时动作,睡衣的扣子早第一时间被解开了,轻咬着那顶端的小小茱萸,他喉中发出满足的喟叹,天啊,怎么可以这么美妙?
景荀在他火热的攻势下早已身软如水,酥麻的快.感海潮一般层层叠叠袭来,她就是那风雨飘摇中的小船儿,只能重重抱住胸前的头颅。
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入她羞涩难言的地带,为即将到来的威武雄壮的家伙做准备,当彼此身体里的热情完全被调动起来,进入的那一刻,彷如天地初开的第一道惊雷,炸响在鸿蒙之中,从此星河斗转,山岳起伏……
最最紧要的关头,他倏然抽身而出。
“为什么?”景荀推了推重重压倒在她身上的家伙。
“傻丫头,你想三个人一起拍婚纱照么?”他抬头揉了揉她的头发,怜爱点点溢满双眸。
“三个人有什么不好?”景荀有点不高兴,她想拥有一个他的宝宝,接下来他恐怕很少有时间陪她了。
年良臣愣了愣,静静看了她片刻,眸光益发温柔:“那要不咱再来一次?”
行动派的他等不及回答已经吻住她的唇,无论她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他愿意满足她的一切要求,不管对与错,不管好还是不好。
她就是个令他智昏神迷的存在。
折腾了半宿,直到天际发白,狂野强大的野兽才一脸餍足的放过她,牢牢把她圈在怀里,像一只强大的恶魔圈养着自己的小兽,看着她疲惫的小脸,他格外的心满意足。
想要宝宝?这还不好说,他恰好最爱制造宝宝的过程,两人绝对的一拍即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