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着一颗颗苹果飞来飞去。
本兮迦很淡定。
凰惹事不关己地喝着杯里的茶。
直到这场闹剧由花萝歌不小心把一个苹果核丢进了佛娆嘴里,然后花萝歌又躲回了茅房里来结束。
佛娆的表情很复杂,嫌恶地扔掉那苹果核。
她转头看向凰惹,认真道:“佛尊,我看那贱人快断气了,不如我们商量一下挖个坟把她埋了,把买棺材的开销省下来。”
花萝歌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的就是这句话,然后两人又是一番恶战。
凰惹沉默。
本兮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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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熄灯的时候。
花萝歌刚想钻进被窝里,她就看到了在床榻上看话本子的佛娆。
眯了眯美眸,她还是不舍地从被窝里挪出来掌上了灯。
佛娆见了,一双美眸低垂间看不分明。
她似是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话本子过去:“这么体贴我。”
花萝歌懒得听她罗嗦,没好气地道:“要是刚才熄灯后你把手里的话本子扔了你看我还起不起来。”
佛娆咧嘴一笑,把手里的话本子扔到了一旁。
她半倚在床榻上,美颜染上徐徐笑意:“喏,今晚就不熄灯了,黑漆漆的睡不安稳。”
“那是你怕罢。”
等到花萝歌爬上床榻就听到了她那声话,当即随意应道。
佛娆给她拢了拢微乱的长发,美眸里闪动着忽暗忽明的幽光,她一时间有些出神地想着什么。
直到耳畔花萝歌迷迷糊糊地咕哝声响了起来。
“佛娆,你要不要再听听上次我说的那个鬼故事啊……其实那老上神也蛮让人怜惜的。”末了,她打了个激灵,没了睡意。
小声地嘀咕了一声。
“虽然他是个老头子了。”
佛娆笑骂了一声:“难道每个神仙都必须长得好看不成。”
自然不是。
花萝歌白了她一眼,翻了个身,美眸有丝雾气,似在思考着怎么说。
“其实我在野史里看到的还有后面的故事。
那个神女很爱慕虚荣,不过老上神是真的动了情。
结果就在他们大婚前夜老上神发现了神女在殿里和一个小兵偷情,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她原来一直在背叛他,那个神女是老上神杀死的……”
花萝歌坐起身,还很认真地比划了一番。
“之前和你说的时候,你也觉得她死的很惨是不是,我以前的时候总觉得老上神很变态,但是现在我大了才觉得那是因为太爱才恨成那样。”
佛娆低喃了一声。
“原来还有感情啊……然后那个老上神后来就被活活吓死了?”
花萝歌摇了摇头,咧嘴偷笑了下:“没有,神女死亡只会元神消散,哪里有什么魂,更何况神仙会怕鬼吗……”
她眯了眯美眸,似在想什么,低喃了一声,“那老上神不是被活活吓死的。
他是自杀的,先前他见到的一切恐怖幻觉都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
在那神女死后他就疯了,总会想着那神女还在他身边,总会想着那神女恨他想要吓唬他……
其实神女早死了。
那老上神后来被年幼的稚子骂醒了,所以他想起了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他心也死了,因为这种事不光彩,外界才传言他是被吓死的。”
她回头,美眸里满是唏嘘地看着佛娆:“那老上神是大莲的父亲,那神女是二莲的母亲。
不过二莲还很小的时候就被神女丢弃在了师门。
大莲是后来老上神死后才被送到他们现在的师门。”
佛娆一愣:“好狗血……”
花萝歌唔了一声,才道:“不过大莲和二莲都还不知道。
他们大概都以为自己只是师兄弟,要是知道了二莲就有感情危机了,到时候不知道大莲会不会从此对二莲避之唯恐不及。”
“那你怎么知道的,不会野史里还写出了他们的身份罢。”
佛娆沉吟了一会,才想起这个问题。
白了她一眼,花萝歌认真地看向她:“当然不可能,是我皇爹告诉我的,我皇爹还没翘辫子时那位老上神是他的老师,曾教过他仙术。”
她们一聊就聊到了四更天。
等到花萝歌打着哈欠要倒下的时候,枕边依稀传来佛娆的声音。
“喏,花萝歌,你会不会也很恨背叛你的人?”
困倦的美眸微微睁开,她模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声,然后就睡死了过去。
佛娆坐在床边,美眸微微低垂下来,似是笑了一下。
她说的是:“我干嘛要恨。
皇爹说过背叛的人只要杀了就好了啊,再说了肯定是我和人家不对盘,那人定是很不讨喜的,恨人的时间还不如拿来抄佛经。”
如果说前半句她还是很认真的,后半句她的语气就是严肃了,佛娆这才想起她还有一大把佛经没抄完。她抿嘴轻轻一笑,然后倾身帮她掖好了被褥,睁着美眸一夜未眠。
时辰:夜半五更。
天蒙蒙发亮。
外头传来轻微的声响,佛娆微闭的美眸立刻警惕地睁开,她利索地翻身下床,吹灭了烛光后出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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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娆,你这是做什么?”
本兮迦望着眼前拦路的人,眸子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让开!”
佛娆的美眸也冷了下来,语气暗讽:“师兄,不是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吗,怎得这么急?”
“佛尊需要的是,快速快绝。”
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本兮迦的手已经扣在了她的肩膀。
一瞬间,佛娆的身子不易察觉地颤了颤,美颜刷白了一层,却没有痛叫出声。
淡淡看了她一眼,他收回手:“佛娆,若是你下不了手,也不打算顾全大局,你可以了立刻回西极。”
她按住血气逆流的肩膀一时没有吭声,一双美眸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怒意。
“活该你这种人遭人唾弃,当年你能杀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也能在下界后抛弃那凡人妻子回西极,我怎么就还以为你这次至少会心软一点!
真是可笑……”
本兮迦冷冷的眸子突然看向了她,殷红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冷笑:“佛娆,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再提那件事。”
他的眸光突然晦暗下来,手已经不动声色地勾过她的腰。
见她踉跄着差点摔倒,他冷笑了一声,“恨我?”
美眸里渐渐浮起一抹暴怒。
佛娆推开他,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避之唯恐不及:“算不上,只是看不过你这样薄情寡义的人。
亏我当初还以为你这种人至少还懂感情,结果最后还不是回了西极,我光想到当年你那凡人妻子,我都替她可怜……
你大概不知道罢。
你当年走后,她一直哭着到处找你,结果她看到我还捧着你的画像问我有没有看见她相公。”
佛娆微微眯起了美眸,唇角扬起了快意的笑,“对了,那时候你在做什么呢?
你在参加佛尊为你办的大宴,你那凡人妻子对过路人一个个哭着问你下落,她叫什么,爱锦是罢,真可怜被你那一毁生生地堕落为妖了。”
说完后。
佛娆习惯性地抬起美眸想看他隐忍痛楚,或者是恼羞成怒的神色,却只看到一派平静。
本兮迦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道:“我想,佛娆你或许错了,我并不如你想的那般用情至深,我爱的,可不是她。”
最后一句话,他的眸光冷冷地扫向她。
“你忘得一干二净可真是好,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会娶她为妻。”
他转身走了。
刚好六更天,柔美的阳光洒落在客栈。
佛娆站在那里许久许久,美眸微微上挑,微讽地弧度。
那与她何干。
不过是本兮迦自己的事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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黧樱PS:啊。。。现在每到晚上看到群里一群例行万更帝报数就想趴下挺尸。
卧槽卧槽,以前你们废柴也是一个被蹂躏已久的娇花小废柴好么,每晚也是拼呀拼呀拼了一年的字,于是一懒从此万更是路人,就那样九磕十跪拜别了万更帝们。
新年吉祥,奶妈桑们要好好爱废柴哦,挨个啵额头|( ̄3 ̄)|【你。们。这。些。磨。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