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族,华美的寝殿。睍莼璩伤
“妻爷大人,明日就是您的大婚日子,蚌族一群长老想了很久,特让属下来和您说说如何当一个有出息的海后。”
这是蚌族使者来时的原话。
所以,他呆了一整个晚上。
妻爷蹙紧了眉,像是忍无可忍了,她猛地拍案站起,一双凌厉的美眸透出冷光:“你说够了没有。攴”
那蚌族使者一张老脸涨红了,像是有些羞愧,最后张了张嘴只是低下了头:“委屈您了。”
老蚌的声音很轻,透出股沧桑和愧疚。
妻爷一下子愣了起来,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重新坐下来不吭声了姹。
那蚌族使者倒也再没唠叨一大堆规矩话,只是坐在那里哀戚戚地直叹气。
许久,妻爷的声音有些艰涩地响了起来:“其实我一直想问整个蚌族和长老们,是不是因为……”
她顿了顿。
“我自出生起就是要成为海皇妻子的圣女,就是因为那个头衔,所以你们事事都装作疼爱我?”
那蚌族使者好半天没吭声。
那行为已经是默认了,许久妻爷只听到他叹气。
“您是个苦命的孩子。”
那蚌族使者也不知道在看哪里,缓缓站起了身,背对着妻爷:“属下是看着您长大的,原本整个蚌族长老都以为您这一生会很平稳地嫁与现任海皇,结果……唉。”
结果没想到出现了差池。
她遇见了九千鹭,还不顾整个蚌族的怒火延后了婚事,反倒去了那天界。
妻爷咧了咧嘴,似是笑了下:“其实嫁给颜机媚我没有什么,但是罢……
老蚌你不知道,我以前最难受的就是原来长老们疼我爱我都是假象,就只是爱有那个头衔的人。
我当初也并不是因为那天界的九千鹭才毅然去当神女的,不过是太过任性,太过在意长老们原来不是真的把我当亲人的事实。”
站起了身,妻爷懒懒地勾了下唇,美眸里的水色很温和,“你走罢,明日大婚后我都知道怎么做,不过是区区当一个有出息的海后。”
那蚌族使者正要安慰她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了海族侍卫为难的声音:“溪美人,海后她还在休息,您……”
接着有一个尖利的女声响了起来:“贱卫,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胆敢拦我!”
那海族侍卫很是无奈。
您就算再受宠也终究是个妾啊,更何况海皇颜机媚从不踏入这些妃子的寝宫,从来都只是赏赐和封妃。
更有的从海皇殿里传来,海族每个妃子还都是处子之身。
就在海族侍卫百般为难的时候,里头传出了一道清脆的女声。
“让她进来。”
溪美人和海族侍卫同时望过去,只看到一个着了一袭华美衣裳的少女,美眸水灵,却是淡漠无比地望着他们。
两人的眸光在一愣之后都有抹惊艳。
那溪美人最先反应过来,立刻收起异样的神情,一双美目上下打量起这未来海后,讽刺道:“我还以为是多能耐的人,小小年纪一股子稚气都没脱,你担得起海后这封号吗?”
妻爷扫了她一眼,漠然提醒她:“你是妃。”
那溪美人像是没听到她的话,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现如今姐妹多,海皇都是把内殿里的姐妹们交给我管的。
若是你识相点,大婚之后最好不要跟我争管权。”
“你是妃。”
“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当今海皇面前的大红人,别以为有蚌族给你撑腰就蹬鼻子上脸了!”
“……你是妃。”缓了缓语气,妻爷才抬起美眸,打量了眼前的人一番。
若是她没记错,她的父亲也是当初助颜机媚篡位的大臣之一。
她记得以前见她的时候这人还没被送到颜机媚身边,见人总是一副温顺的样子。
现如今倒是仗着自己父亲上位了,自己越发恃宠而骄。
于是妻爷道:“你不要再来见我了,我一眼都不想看到像你这般神经质的贱人,委实让我太过恶心。”
那溪美人也不是吃素的,一张俏脸顿时气得涨红了起来,冲上去就要和她拼命。
一旁的海族侍卫脸上都冒冷汗了,直拦着溪美人,就怕伤到了未来海后,到时候自己没个好歹。
耳畔都是那溪美人满口的泼妇大骂,妻爷越听越不耐烦,眉挑的老高,不怒反笑了:“到底是谁给你的本事有胆子目中无人?
我就是再如何,你也是一个妃子。
你真觉得这海族每个人都要看你父亲的面子吗,不过是小小一个臣子,竟养出你这种女儿。”
那溪美人更是被激得眼都红了,死命要挣脱那不知死活拦着自己的侍卫。
一片混乱间,妻爷厌烦地要转身,刚好看到听到动静走出来的蚌族使者。
那老蚌被气懵了,两把白胡子一抖一抖的,甩袖勃然大怒道:“小小一个贱人,是欺我蚌族无人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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