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惊喜。
二楼也是静悄悄的,没有人。
腾敏心里一阵窃喜,这样准没有人打搅自己的好事。她轻轻走到肖景阳的寝室外面,站直腰,往里面望。很失望,有门帘挡着。“该死!”她心里狠狠地咒了声。
里面突然地一阵窸窣,有人说话。
“芳,非要见你的爹妈吗?”声音温文尔雅,富有磁性,是肖景阳的声音。
“嗯,不见爸妈,他们会不相信!”是那个叫做芳的女孩儿的声音。
“你是说必须去见他们?”
“嗯,必须去!”
天啊,他们要去见爹妈了!?肖景阳,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妄我给给他帮这么大的忙!还有,那个芳,那个狐狸精!
腾敏猛地一推门,门以风一样的速度撞到了墙上,“哐当”一声巨响,把屋子里的两个人给吓了一跳。
张芳瞪着眼睛,看着腾敏怒气冲冲的样子,呆在座位上说不出话来。肖景阳也好不了哪里去,他显然给眼前的一切给搞蒙了,对着腾敏叫了声,“张芳!”显然,他也有些失态,脸瞬间就像给印泥浸过的一张白纸一样,红成了一片,他走过去,拉了腾敏在床上坐下。腾敏用眼睛盯着他,眼角瞥着张芳,气呼呼地坐到了床边。
“小敏,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啊?”
“嗯,我来的不是时候,”腾敏冲着张芳看了一眼,故意提高了声调,“破坏了你们的氛围!”
“你,你误会了我们。”张芳明白了腾敏生气的原因了。
“呵,看了没有,是‘你们’哦?”腾敏怪声怪调地说。
“小敏,你真误解了。”肖景阳板着腾敏的肩膀说,“张芳是好意……”
“有这么好意的吗,有这么好意把自己许给男人的吗?”腾敏有些哭腔地责问。
“不是,”肖景阳正色道,“是张芳想让她爸妈资助我考研!”
“考研?”腾敏用含泪的眼睛看了下张芳,“她爸妈资助你考研?”
“嗯,”肖景阳点了下头。
“我爸妈想在我的同学中找些品学兼优的,资助他们考研,”张芳站起身说,“我来找景阳,就是商量这个事情。”
腾敏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带着哭腔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们都是在骗我!在骗我!”
“你看看这个!”肖景阳从桌子上拿起一张写着“资助细则”字样的文件递给她。白纸黑字,腾敏看得清楚,就收敛了哭声。
张芳微笑着对着她点了下头,出去了。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
肖景阳倒了杯水递给腾敏,“好了,以后可不要这么毛毛懆懆地了啊。”
腾敏的眼眶早红了,接过水放在一边,“我哪里了,我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樱桃的案子给我爸爸破了。”
“是真吗?是谁?是不是王河那小子?”
“不是王河,是王河他爹,那个龟孙!”
“啊?是那个王八羔子!”肖景阳咬牙切齿道。
“嗯,就是他!”腾敏也跟着恶狠狠地说,“你知道不,他有病!”
“哦,有病,有什么病?”肖景阳有些愕然地说。
“嘻嘻,就不告诉你!”腾敏打起了太极,“景阳,你的屋子里好暗啊。”
“小敏,说说吗,那老东西到底是什么病?”肖景阳伏在腾敏的耳边说,温热的呼吸让腾敏感觉到心里一阵摇曳。
“他有偷窥癖!”腾敏吻了肖景阳一下,“专爱偷看小姑娘。”
“他的这个病是从小时候受到刺激染上的,这个东西,真的不是东西,村里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媳妇儿,给他看过呢?尤其是到了每月十五,这个老家伙,这个老家伙……”
腾敏支支吾吾,言辞闪烁,说不出来。
“到底怎么样啊?”肖景阳的眼睛里冒出怒火,“这个老杂碎!”
“他那里就,……就……控制不住!”腾敏红着脸说。
月夜,王登科,可怜的樱桃!想到这些,肖景阳的眼睛里充满了一种悲愤。
“景阳,不要这样!”腾敏看到肖景阳的样子,想拉他也坐下来,挨着自己。可是,一接触到肖景阳的身体,浑身不由得抖了一下,仿佛要爆炸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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