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揽着她的腰肢,头置在她的肩头,感受着此刻她的温度。
步颜雪没看到他眼中闪着泪花,他现在已经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她了。
宗政桪宁不知道没有她在身边会是怎么样的,可是他不能自私的让她再次面临死亡。
说过要一起生死,可面对死亡,他还是舍不得让她经历。
夜晚的月异常的圆,宗政桪宁仰着头看着外面的月色。
“宿白,你说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身后的宿白只是环着剑面无表情,可是他不是无心。
“我……我真的舍不得,可是我没办法,这样颠簸下去我害怕……”宗政桪宁痛苦的扶着树,在宿白面前,他从不隐瞒什么,宿白就像是他的影子。
宿白很想要安慰他的,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
或许这样静静的听着,是最好的办法。
宗政桪宁没有告诉步颜雪,她的身体必须要吃大量的补药,不然临盆的时候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他也是才知道,只有凌孝渊可以救她,他真的没有选择,她曾问那些银子从哪里来,他只是笑着回答是宿白和他砍柴所得,殊不知那些都是凌孝渊给的……
他做了天下男人最不齿的事!
出卖了爱他的女人!
步颜雪并没有发现宗政桪宁的异样,每天沉溺在幸福中。
有他在身边,她总是能安心的入睡。
曾经那些梦靥都没有了,那些血腥的一幕就算再出现,可是至少有他。
这一晚,步颜雪睡得很熟,他一直拥着她,给她温暖。
外面的风吹舞着,像是在为离别伴奏。
宗政桪宁好不容易哄着她入睡,放下了她,将她的被子掖了掖,恋恋不舍的抚摸着她的脸。
“雪儿,我不后悔,你答应我一定要好好活着。”他是多么的不愿意将她交到凌孝渊手中,可是能够保证她安全的只有那个男人,“这些日子我真的很开心,这样就够了,雪儿,你让我有家的感觉,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他都是我的。”
宗政桪宁痛苦的呢喃着,拿着她的手放在嘴边。
“对不起,原谅我这么做,我真的没办法让你冒这个险。”凌孝渊说的对,他能给她的只有危险,如今她快要临盆,他不能给她安稳的生活,无法保证她的性命,这样又怎么算是爱呢!
一份书信放在她的枕头下面,宗政桪宁狠了狠心终究是走了出去。
外面的宿白已经等候多时,见主子出来,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宿白,告诉我这么做是对的,我只是……只是想要她平安!”
这已经是他问宿白第二次了,第一次宿白没有回答,这一次也没有回答。
因为宿白不懂,分开真的是这么痛苦的事吗?
一个人似乎还没有到没有另外一个人就不能生活的地步,人不是都是为自己而活!
宗政桪宁来到不远处的林子里,那是早就准备了两匹马,上面是给他们的盘缠。
凌孝渊面无表情的看着宗政桪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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