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走去。
寂静的洞房,红烛在风的吹动下摇曳着。
凌孝渊瞥了眼桌上的交杯酒,淡然自若走到里面,脱着外面的衣衫,挂在衣架上。
步颜雪知道自己的小剂量被他发现了,可她也是没有办法。
“看来是你很久没有杀人,连杀人的手法都生疏了,要知道迷药不一定要在酒力下,还有一种更好的办法。”他不似外面的病弱,鬼魅的来到她面前,抬起她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眸子直直盯着她的红唇,那里红颜让人血液沸腾,想要吃掉,想要将她的高傲摧毁。
讨厌他这样的目光,那种看待猎物一般的眼神,步颜雪想要撇过脸,可他却不准。
着她诱人的红唇,“这里,比起将药放在酒里更加的有用。”
“是吗?”步颜雪不以为然,时间应该到了?那药应该有作用了。
凌孝渊不解,她冷冽看着他,“你现在是否有种心闷的感觉,还有……提不起半点力气。”
她拿过他抚摸着她脸的手,凌孝渊想要用力,可却提不起力气,被她一甩,整个人不禁扶着额头往后退一步。
“你忘了,要杀人就要知道敌人的弱点,而你就在于太过大意,忘记了里面放衣服的架子,那上面早给我涂满了药粉,在你将衣服放在上面的时候,药粉就已经飘散在你身上,吸进你口中。”她冷笑着转身离开,只要是她不想的事,还没人可以逼她,连他也不行。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他突然间大笑,从身后飞快的袭击她。
步颜雪反应灵敏,转身、侧肩躲过了他的袭击。
可她的功夫终究是他教的,在她刚躲过这一招他已经鬼魅的来到她身后,钳制住了她的手,步颜雪想要用腿来踢他,可她的腿却被他单腿压在地上,她不禁怒瞪着凌孝渊。
他只是淡笑着在她耳边说道,“你以为我是这么轻易中毒的人吗?这世界上,能够毒害我的药只怕还没有出现。”别忘了他当初可是将自己的血给了她喝下,他的血可是一剂药,而他也是一个药人。
那么刚刚他是假装中毒,故意让她没有防备的,步颜雪不得不佩服凌孝渊的演技。
“今夜是你我洞房之夜,你说我们该做什么呢?”他笑着说道,已经抱着她走进了里面,狠狠的仍在床榻之上,在她正要反抗之际,已经钳住了她的手和腿,“没用的,只要是我想做的还没有做不到的。”
“你……”步颜雪愤怒的看着他,想要骂他,可衣襟已经被他扯开。
黎族是常年似春,穿着的衣衫比较单薄,简单的外罩和抹胸,里面就是肚兜,被他这么一扯,抹胸早已经被拉下,下面红颜的肚兜更显的她嫩白肌肤的诱人。
步颜雪可以看到他眼中燃烧的欲*望,那是一种抢占和掠夺。
她有那么一怔,前世的自己被这样的眼神吓过无数次,每次沈彦工作不顺利,回来就会狠狠的抢占她的身体,不管她愿不愿意,总是折磨到她痛苦的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