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自己,也是不想再看到凤孤,因为,他与她,实在是太尴尬了。
尤其发生了那天晚上的事,他已经伤至那种模样,她却还是坚定地走了势必是极伤他的心的,她仍记得,在转弯处,回首一望,他那双眼中,有多么地痛苦与绝望。
“我去劝劝他吧,相信他也是明理之人,叛国之事,十恶不赦,是决不可做出的。”其实她心中,也是没有底气的。
“让我想想看吧!”银面沉沉地道,心中十分烦乱,让晚清去,实是他所不愿的。
“不必想了,此时,根本没有别的办法。”若是在京城,尚可让太奶去劝凤孤,可是京城离战城这般远,太奶年龄已高,要来谈何容易。而除了太奶,她确实想不出还有任何人能够撼动凤孤的心了。
“但是你好不容易离开那儿,我如何能够让你再入狼窝呢?”银面轻轻地道,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可是他心中隐婚知道,不应该让晚清去的。
“这一次也是凤孤自己让我出来的,若不然,我也是无法逃出来的,放心吧!大不了,只是回到原点罢了。”晚清淡淡地道,其实她心中何尝愿意再次面对凤孤。
不是担心他再一次地软禁她,而是因为那一夜的事情,她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他才好了。
“银面。”夏青从幽路里走来,冷冷地道,她与银面之间,似乎越来越冷淡了,可是,晚清却能够感觉到,她那冷淡当中的炙热情感。
可是她却这样压抑着。
“什么事?”他脸上恢复了往日那淡淡冷冷的面容,问道。
夏青眸中闪过一丝黯然,而后一转而道:“刚刚收到了皇宫来的加急密函,似乎事情十分重要。”说着她将一个蜡丸儿递给了银面。
只见银面接过蜡丸,放置在桌子上,而后自腰间拿出一瓶药水,倒在了上面,只见蜡层轻轻化开,里面现现一张小小的纸条。
他小心翼翼地披开来看而后对着晚清解释道:“这种是特制的蜡层和纸张,不能加热的,一加热纸化跟着化了,也不能用手掰,一掰那纸就成了碎片,一定要用专用的药水滴化。
这时小纸已经轻轻披开,里面只短短一句话:望吾能尽一切能力阻止凤风合作。
银面与晚清对望了一眼,俱没有说什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有很多,已经不是个人的问题了。
她不是一个博大爱的人,她虽然算得上善良,却从没想过要为国为民劳心劳力。这个时代,不需要女子的为国为民。
可是,此时事情已经摆在了她的面前,她却不能不去做。至少,做了,不管是否成功,将来,她不会后悔。
不会以后看到将来的战争时或许只因为她没有走这一趟,而导致更多伤亡,心中愧疚。
“我去吧。”她淡淡地道,可是言语中却是不容质疑的坚定。
有些事情,虽是个人的心思而为,但是不为,心中却不会得到安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