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地抬起头,望向了那个持剑的人,苍白而狰狞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笑,带着不甘带着不满带着愤恨。睍莼璩晓
却看不到……那应该有的悔意。
人生变幻无常,生命总是那么不堪一击的。
当看到凤孤的剑刺向朱月儿,看着那血刹那间染红了她的粉色长裙,还有她那带着绝望带着愤怒而扭曲了的脸孔。
晚清根本感不到半分的复仇快意,只有沉沉地忧伤,心中开始无尽地作呕。
想把一切的腥臭,把一切的仇恨呕出身躯,从何时开始,其实她自己也渐渐地变了,变得不再是她自己,变成一个被仇恨所控制的躯壳。
当看到那些血腥的场面时,她才恍然醒了过来,在那个充满了仇的梦中醒了过来。
一路的阳光十分猛烈,她却感不到半分灼伤肌肤之感,反而有种热到极点淋漓尽致之感,似乎那每一粒汗珠,都是每一份仇恨,缓缓地向着她身外逼出。
仰头望着天际,无声地笑着。
这一件中,她经历了太多太多了,好累好累,她要休息了。
不愿再想那么多了,她需要平静,一份平静。
折了方向,加快了步伐,却不是向着南凤园而去,而是向着凤庄大门而去。
她要离开这里!
这个地方,太可怕了,给了她太多的痛苦了。
可是才走到内门,便有守门侍卫挡住了她:“夫人,他吩咐了,没他的批准,不能让夫人外出。”
“他的意思是软禁吗?”晚清冷冷地问道,眼神中冷淡如冰。
“这、、、爷不是这个意思,夫人误会了,爷只是怕夫人单独外出会遇到危险罢了。”侍卫被晚清冷冷一喝,赶紧解释道。
“不是,那么就让我出去,我的安危,我自有分寸!你们若真是担心我遇险,大可以保护在我身边。”晚清冷冷地道,态度地是坚决地,她一定要出去,此时凤孤只怕因为朱月儿的事情,一时忙不开身,只要她能说服侍卫让她出去,那么她就有机会逃离了。
所以她的态度决不能缓下半分。
“夫人莫要为难我们了!我们都只是听命行事,若是让夫人出去了,小的们怕是性命不保啊!”那侍卫愁着脸道,他一说完,身边数十个侍卫也齐齐地点头叫是。
这个凤孤,果然够狠,等同是给听命下了军令状,若是做错了事,就只能提头见!
她清楚凤孤的为人,只要说出的话,一定做到的,而且对于手下,他向来行事利落,是即是是,非即是非,赏罚分明而且都十分严厉的。
他说会杀了这些侍卫,就一定会杀的。
不想因为而害了这些侍卫,无奈地只好往南凤园走,即是如此,她也没必要再装了,就将一切都挑明了说吧!没必要再装得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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