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朱月儿的妒忌,当她妒忌的时候,她的马脚,才会暴光出来的。
“你居然还在继续喝着那些药汁?”春池边,女子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对啊,那是夫君特意命人为我煎的药,治疗我的身体的,我如何能够不喝呢。慕容夫人。”晚清声音清清脆脆,如碰撞于水面。
“那是令你失忆的药,什么治病的药呢!”朱月儿一脸焦急万分,原本她不想对上官晚清说出以前的事情的,可是看着他们两人越来越恩爱,天天痴缠在一起的模样,她就无法忍受。
她担心,若常此下去,只怕就算上官晚清当真恢复记忆,已经是动了情感的,那时候还怎么会怪凤孤,怎么会离开他呢?凤孤岂非就是这个想法吗?
不,她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凤孤是她的!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唯一的指望就是他,也只有她,才足以匹配此时的凤孤。
上官晚清,还不够格的。
“不如我给你说说你们之前发生的事情吧?”朱月儿脸上原本有些狰狞的脸庞一时又笑嫣如花,可是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当中的不怀好意。
晚清心中明白她要做什么,却是按兵不动,只是点了点头:“有劳慕容夫人。”
朱月儿一咬牙,她恨死别人唤她慕容夫人了,她要做的是凤夫人,不是慕容夫人。
朱月儿的眼神转变,晚清看在眼中,却不点明,有些时候,看着仇人抓狂,也是一件欢愉的事情。
就听朱月儿徐徐道起,从她嫁后受尽凤孤的虐待,再到孩子的落胎,她倒是讲得栩栩如生,只不过,倒是添了不少料,又减了不少真实的事情呢。
整件事情,一面地倒,她受凤孤粗暴对待虽然说得有些过火,倒也还符合实际,可是那落胎一事,却说得有些偏颇,她居然敢颠倒黑白。
看她一脸温柔善良地说着她的自我猜测:“虽然我极不想说,可是,谁也知道,你会中毒,其实是孤默许的。你想想,你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他自然不会让孩子降世的。要不然,你当时出事后,为何对于此事,根本就没有追究呢?”
“是这样吗?”晚清抬头问道,心中却是冷冷地笑。
对于凤孤对此事没有做任何的追究,她的心中更是冷了几分。别人不知道,他却是最清楚的,那个孩子,是他的骨肉,他却可以漠视至此。
“自是如此,所以我才说你若恢复记忆只怕会恨他的。”朱月儿以为晚清已经听了进去,于是笑着答道。
“谢谢夫人的提醒,只不过,这些都是过眼云烟了,夫君如今对我好,才是真的好。再说从前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他的,只怪我命运坎坷,婚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如今夫君能够如此坦然接纳我,已经是极好的。从前的事情,就让他随风而去吧!我不会恨他的。”她的面平静无波,尽管心中思潮如洪,可是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不悦与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