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老儿拿出一个盒子,将那十几支银针与金针妥当地收好,才对着凤孤道:“凤爷,我想抽这位姑娘一点儿血,以供去研究这毒,说不准,不用那天山冰玉莲也能解毒,毕竟这毒也只是一直耳闻,老儿未真正见过。睍莼璩晓”
凤孤听罢他的话,双目直直地望着他,半晌,却不开口说一句话。
那眼中,看似平静,却是暗潮汹涌,赛老儿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最后只好委屈十足地道:“凤爷若是觉得不好,就算了。”说着转身去收拾药箱。
却见凤孤手一伸:“拿来。”
“什么?”赛老儿看着凤孤伸出来的手,有些不明白地问道。
只听凤孤冷冷地道,声音中有着不耐与暗忍:“把器皿拿来,我为你取血!”
赛老儿一听,脸上一乐,赶紧就在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玉制器皿,递给了凤孤。
凤孤一转首,深深地望着晚清一眼,那张脸,苍白无血,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看起来,那么娇弱,那么单纯,让人的心里也软了几分,可是偏偏她、、、在最痛最苦的时候,想到的,不是他。
这样的事情,让他情何以堪?
手中金针自她的指尖一刺,一滴血珠子滴出,凤孤以器皿接住,而后一按,连连接了三四滴,正要将东西交给赛老儿。
恰巧晚清一个转身,苍白口中再次吐出那个让他疯狂的名字:“银面、、、、、”沉于过往梦中的晚清如何知道,她的此番叫唤,早已经让她面前的这个人,彻底地疯狂了。
凤孤眼中一黯,那双因妒而乱的眼睛火红如魔,薄唇紧抿,手中关节握得咔咔做响,暗哑无音的噪子此刻竟然比晚清还要嘶哑,他瞪向晚清,有爱有恨有悔有愧:“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我如此努力,难道就无法唤你一句心怡吗?纵然无法,可是你怎能在晕迷之时还念念不忘记别的男人?
你真要将我伤得遍体鳞伤才罢休吗?
一个转身,手上撒,那装了晚清血滴的玉制器皿伴着那嫣人玉血,成了一团粉尘,在他扬手时,撒遍了满屋。
而他坐着的椅子,在他走出门口的一刹那,‘叭’地一声,碎成了数块。
足可见他的妒恨有多深。
不多晌,晕迷的晚清,就幽幽转醒,睁开眼,有些不知今夕为何年之感,只是觉得全身好累,如经历了一场大劫一般。
可却也是如此,她经历的,是心与身的大劫啊!一场毒性发作,一场记忆复苏
脑中思绪翻飞,才想起了,这里,是凤舞九天,而她,此时正在经历着那毒的发作啊~
转首间,纯纯一笑。
赛老儿看到她的笑,也跟着肝硬变起来:“你可是醒了啊!再不醒来,只怕这凤舞九天要被凤爷给砸了啊!”
刚刚听到门外尖叫声,他跑出去看了一眼,只见凤孤手持长剑,正横扫着整个山庄,他功力深厚,只差将整个山庄夷为平地了。
“夫君为何要如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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