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怜气聚丹田,用内力推开夜羽溢,快速拔下发上的簪子,向手腕划去,发丝飞扬。血瞬间流出,簪子落地,碧水怜浅浅一笑,这是最后一步,用血做为这两样花的血引!
血滴落在夜羽溢的眉心,夜羽溢被碧水怜推倒在地,现在看见他奇怪的举动,一愣。
血滴落时,只觉得全身顿时无力,脑里也是一片混乱,头晕目眩。
眼前,一抹月白身影,瞬间消逝……
“皇上这是何意思?臣妾不懂。”
“皇贵妃注意身体。”
“怎么会是你们?!”
“我叫…瞳言。”
“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如果你去冷宫,朕便放了碧水怜……”
“笨女人!”
“宫瓷泪!一直盯着朕作何?”
“皇上,臣妾……不会喝酒!”
“夜羽溢——!夜羽溢——!你在哪儿啊?回答我啊!回答我啊!!”
“笨女人!不想活了么?!”
“宫瓷泪早以死了,就在您的面前死的,您不记得了么?”
“我怕我……为了你放下那帝位。”
“我不恨你……从不恨你……”
“如果能让你如此开心,我愿意永远让你玩笑。”
“原来你也可以这样害羞啊。”
“我知道,有你在,我不怕,可如若你也离我而去了呢?”
“泪儿……”
“……只怪卿君缘无分,一世情缘此错过……”
“砰!”的一声,夜羽溢倒了下去,眼眸紧闭,眼角一滴泪还未滑落,碧水怜蹲下身,凝视着他的俊颜,伸出手,擦掉那滴未落下的泪水,却见手背滴下无数泪水,这才发觉,自己已泣不成声,夜羽溢,知道么?到最后,你唤的,你想的,依旧是宫瓷泪。
“怜姨,?你怎么了?”
听到洛凌小小的轻唤,碧水怜顿时回神,手上一阵湿润,洛凌皱起小眉头:“怜姨怎么一直在哭?”
碧水怜垂下头,苦笑:“怜姨眼里进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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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溢!”宫瓷泪从睡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望向窗外,皱了皱眉,已经是晚上了么?扶着桌子缓缓站起身,推开木门,一步一步向外走去,夜晚的皇宫,沉寂的有些可怕,宫瓷泪紧了紧身上单薄的罗裙,不知走了多久,抬起头时,几个大字映入眼帘:慧瓷宫。
苦笑了一下,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准备转身就走时,却听见一声:“谁?!”声线如此熟悉,身子微微颤抖着,却并未回身,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又出声询问:“朕问你是谁?”
宫瓷泪缓缓转身,凝视着那张他魂梦牵思,又爱又恨的人。
夜羽溢皱起眉头,看着眼前脏兮兮的女子,竟有些熟悉感,不免又问:“你是哪个宫的宫女?怎么弄的如此脏?”
宫瓷泪垂下头看着自己的罗裙,上面泥土染了一声,水渍已变得微黑,的确是脏,不过夜羽溢居然也有那么一天,嫌她脏的时候,真是可笑!
“奴婢,是冷宫的宫瓷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