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的铜器一侧或一端烧变形呈半熔化状态;有的玉石器被打碎,出土时残断部分位于坑内不同部位,有的甚至分为五处;有的拆为两段而重迭在一起;有的端刃或柄残断了,发掘时将填土进行筛过,也未发现残缺部分。这显然是器物在入坑前就残损了。那么,为什么人们要将一件件国之重器先破坏再埋掉逦?
两个藏物坑不是同时填埋的,据C14测定,一号坑早于二号坑100年左右,但是,两个坑的距离只有20多米,两坑方向大体一致,若以一号坑倾倒器物的中央坑道为主方向,则一号坑为北偏西45?,二号坑为北偏西55?,均对向西北方的高山。
将出土青铜器进行检测,在所有的样品中均未发现锌的存在。自然界中单一的铅矿很少,铅和锌往往是伴生在一起的,冶炼铅常用的矿石也称为铅锌矿。因此在使用了铅的合金中,往往都会发现微量锌的存在。在三星堆青铜器的成分分析结果是:微量锌是不存在的,在全部样品中未发现锌的踪痕。这表明:蜀人使用来冶炼青铜的铅矿可能不是通常使用的铅锌矿,而是无锌伴生的铅矿,这与同一时期中原地区冶炼青铜的原料之一———铅矿的产地是不相同的。但这样的铅矿在四川没有被发现,古蜀人如何能得到它?
三星堆文明又为何突然从成都平原消失?对于这座东方巨城突然消失的原因,专家们认为,三星堆毁于一场大洪水。从三星堆古城布局看,当时的三星堆很像今天的成都,北邻鸭子河,马牧河由西而东贯穿全城,三星堆的古蜀先民“择水而居”的理念成就了它的繁荣也埋下了巨大的隐患。
对于这些问题,其实我们第一次从后主的陵墓里拿到那只金蚕的时候,我和南新已经在讨论了,一直到了抚仙湖底的海底城邦,对于古蜀文化的研究和分析我们也算是做了很大的努力,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我们对于这件事的研究便开始停滞不前。但是我心里一直相信,我们所有的问题源头应该跟四川古蜀文化,也就是蚕丛文化有着密切的关系,或者说故事的起源就来自那里。
但是这不过是我个人的猜想,一直缺乏证据和调查,但是想不到今天,冯三铭居然给我起了个头,怎么,难道说他知道些什么问题???
我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他一番,笑道:“怎么,你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在提醒我??”
冯三铭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有这意思,我看你的调查没有进展,索性帮你一把。但是最重要的是,我想告诉你,你倒是一个人乐呵呵的在这里呆着,其他人已经开始调查了”。
我微微一震,问道:“你什么意思?”
冯三铭继续笑道:“这还需要我说嘛,你自己用脚趾头想想都能想起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我不禁把眼睛眯了起来,问道:“按照你这么说,看来已经有人在我先头调查这整件事了???”我想了一会,猛地醒悟过来,疾道:“你说姜东?”
冯三铭哈哈大笑一声,便也没多说,最后丢下一句话,说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一下,所有的事情是该有个结局了,最后的真相已经就在眼前”。说罢,头也没回,便一个人静静出去了。
我一个人傻愣在那里,一股子无边的寒意瞬间将我身体包围,只感觉麻烦似乎又要来了。
回到家之后,天气还是非常的寒冷。
整个小区里一如既往地冷清,看门的大爷,看到我回来冲我笑了笑,我也很客气的对他笑了笑。
自从下午见了冯三铭以后,我便偷偷的去了二叔的铺子,由于大飞已经不在了,看店的已经换了一个人了,那人见着我来了,以为我是个倒腾玩意的,便把我当了客人,弄得我特别不好意思。好在以前有个二叔的老伙计还记得我,便将那新来的给打发走,把我领进屋里,好生给我沏了杯茶,便和我絮叨起来。
说来也奇怪,烦人的事情,到了南京之后,想得也少了,特别是我看到铁面人给我留的信的时候,我再也没像第一次那样急得跳来跳去。因为我知道,如果铁面人要想动手,早就会动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再来吓唬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