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问道:“怎么死的?”
那新来的望了望四周没人,附耳小声说道:“我他娘的,这可邪门了,在自己家里上吊了。睍莼璩晓被发现的时候,那死相别提有多难看”。
我心里极为震惊,显然都有些不可想象,看来凶手一定不是阿凤,昨晚到现在,阿凤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她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去杀管家。即便我们假设,杀管家的和之前犯案的是两个人,但是我还是隐隐觉得这几件事之间,一定有一些必然的联系。
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前所未有的想法,但还是觉得缺点什么,那缺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昏昏沉沉的回到了住的地方,这时候肚子已经开始咕咕的叫了,我身上也没钱,只好厚着脸皮上楼问姚歆要不要下来吃饭,这女人估计也是饿了,二话没说,便同意和我下来吃点东西攴。
我自然乐得高兴,立马点了一桌的好菜,姚歆狠狠的白了我一眼,骂道:“点这么多,你有钱吗?”
我冲她一笑,说道:“我没有,你不是有的嘛,这点才能吃多少钱啊,扎木和给你那些,绝对我们够吃一个月,是不是?”姚歆懒得理我,便独自一人拿起桌子上的桂花酒喝了起来。
你们还别说,这桂花酒极为香醇,甘甜可口,还不上头,仔细一品,却又别样的风味。我来这个岛,没事最喜欢干的就是喝光客栈里每天免费送的桂花酒了。这家老板经过这两天的事情,对我的态度明显变得不一样,虽然我知道这多多少少和我父亲有关,但是我总觉得,岛上的人,似乎都很怕我。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我杀了人一样寰。
我和姚歆喝了一点,刚刚打了一个饱嗝,便听到柜台上的老板儿子,似乎正在那里自言自语,不知道说些什么。我无意思的扭头看了一下,只见他突然蹭出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我对他一笑,算是回应了。不料,这小子突然拿着手里的课本便跑了过来,对着我说道:“我听说你老爸很厉害,那这道题目,你也会做喽”。
我被这小子搞得有些哭笑不得,好大的官腔,真不知道跟谁学的。我笑了笑,拿起他手里的课本,仔细一看,居然是一道简单的物理题目,就是计算压强的,用的公式就更加简单了,压力除以受力面积,就是压强了。这题目要是放在南京的初中里,我估计没人不会,不过我倒是很意外,我爹居然都把化学物理这样的东西教给这个岛了,这点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还未等我和那小孩多说什么,这时,老板跟个鬼魅一样,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将那小孩夹住,连忙和我说了几个对不起,灰溜溜的便逃了去。我心里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这些人不至于这么怕我把,我又不是妖怪。
正当我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自诩身世,突然一道灵光像一道闪电一般从我的脑海里穿过,压力除以受力面积,就是压强,如果压力不变,受力面积变大,那么压强就会变小。简单来说,分子不变,分母变大,那么所得的结果就会变小,我他娘的,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那么九爷的死就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了,难道说。。。。。。
姚歆看着我一脸惊异的表情,也知道我想到了什么,推了推我,问道:“你想到了什么”。我挥挥手,示意她别说话,如果说九爷的死根本不是我们看到的样子,那么雅儿和管家的死,就是为了欲盖弥彰,掩盖罪行了!
我二话没说,立马拉着姚歆便往外面跑,姚歆心里奇怪,骂道:“你到底搞什么,我们这是要去哪?”
我现在没时间和她多解释,只是说道:“去码头,去雅儿死亡的现场”。
我们两急匆匆的来到当时雅儿死亡时的地方,码头上人头涌动,人来人往,似乎根本没有那件事的影响一般。雅儿死的时候所乘坐的小船已经被废弃在了码头的一边,船上的甲板上,还依稀看到已经干掉的血迹和染料。我一个纵身跳到了船里,想着所有的事情,如果说九爷的死是一场精心密谋的谋杀,那么雅儿的死,似乎更多的是意外,像是一种失手所杀。
我怔怔的望着地上那些被巡捕房所圈住的脚印,这些脚印在案发当时,是遗留在血迹和染料之上的,每个不同的方向都有,显得极为杂乱,一定是雅儿和某人在争执的时候,两人互相推让,导致凶手重心不稳,双脚一直变换方位和朝向。
还有我一直有一个不能够明白的地方,这泼洒在地上的染料,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洒出来的呢?是在杀人之前,两人推拉的时候,不小心打翻出来,所以凶手才会在染料上面留下脚印,并且上面还有一双雅儿的脚印。但是,如果是在杀人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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