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像注水的猪肉一样,看起来充裕,实际上少的可怜。睍莼璩伤而我们现在就如同这般的情景。我们一行人全部躲在了蚕茧之中,被三眼蚕拽住往水底游去,而且我还能轻微的感觉到,我所在的那个蚕茧碰到了水底洞壁所产生的晃动。
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水底的石洞数量极多,南新他们不一定就和我一起进入了同一个洞口里,极有可能,我们现在已经走散了。想到这里,我微微觉得心惊,现在我只能自求多福了。我们现在身处深水之中,没有任何潜水设施,而且水下的情况有这么复杂,后面还有美人鱼的围追堵截运气不好还可能遇上食人鱼,所以我心里很清楚,冒然从蚕茧里面出去,生还的机率几乎为零。可我身上的食物最多还能维持2天,更要命的是,我没有水源,这样的话,可能两天都呆不了。
不知道被三眼蚕拖了多久,隐隐约约快有1小时的时间了,渐渐的,我的耳边响起了巨大的声响,似乎是什么在拍打什么东西的声音,但是又听不真切。
如此过了也不知道多久,我只知道我睡了2次,醒了2次,整个人蜗居在那个蚕茧里面,几个小时还没关系,但是时间一长,可就受不了了,我现在已经出现了疲态,嘴唇也要干裂了。
等我第三次睡醒的时候,我的半边身子已经发麻了,耳朵似乎也开始出现幻听了,身子僵硬的跟尸体一样,怎么也动不了。但是耳边那种拍打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了,我揉了揉双眼,侧着耳朵,仔细去听辂。
只听见风声呼啸,水声漫漫,忽而激荡沉着,忽而裂声阵阵,水卷吞吐,极为诡异。还未等我再听,只觉得整个蚕茧一空,感觉身子被提了起来一般,我心头大惊,这什么情况。
突然这时候传来一个汉子的声音,极为雄厚,叫道:“二爷,这什么东西,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蚕茧”。
话音刚落,又有一个极为老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猜想这就是刚才那汉子口中说的二爷了,只听见二爷说道:“没见过,先捞起来看看”婀。
我心头一愣,“捞”这个字通常说明,他们应该站在岸上,而我在水里,这他们才会用捞这个词语。难不成我已经出了海底城了?
我心头大喜,但是还没等我多多高兴一会,便被人狠狠的摔在了平地上,疼得我直直大叫。我这一叫不好,似乎把外面的人吓得不轻,只听见那二爷疾道:“什么声音”。
这时候又有一个极为年轻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圆润清新,估计年纪也就和我差不多。那年轻人说道:“爹,一刀劈开来看看”。
我一听这话,心里大急,立马从里面叫道:“里面是人,是人,别劈我”。随着我的话说完,只听见那二爷说道:“赶紧把这个鬼东西打开来看看”。
等我破茧而出的时候,我已经呆了,我的面前是一群穿着奇怪的水手,而我现在居然坐在一艘大船的甲板上,而且这船还是一条巨大的蒸汽帆船,居然是上个世纪初的产物,这些水手的打扮,感觉有点加勒比海盗的感觉。
我微微抬头,只见烈日当空,海风炎热,无边无垠的海面泛着白光,惨碧的波浪轻轻摇曳。南边突然响起一个平空惊雷,滚滚乌云瞬时间从海平线翻腾蔓延。我心里一顿,这是海啊,我不是在抚仙湖嘛,怎么跑到海里来了,急道:“这是哪里”。
为首的二爷说道:“东海”。我登时愣住了,我他娘的,我明明在云南,怎么跑到东海来了,这怎么回事。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二爷,短小的眼睛,精悍的身板,拿着一个老式的烟斗,呆着奇怪的帽子,穿着也和现代人格格不入,也不像是古代人的打扮,总觉得很怪,像是少数民族的装扮。
突然雷声滚滚,乌云急速凝聚,向北翻涌而来。天色迅速变暗,太阳被漫天乌云遮蔽,海风也很快转冷,一阵阵刮来,竟颇有凉意。
一个舵手道:“二爷,浪开始大了,只怕是有风暴。”二爷笑道:“不妨事。再等等”话音未落,海面忽然狂风大作,一阵激浪卷来,险些将桨船掀翻。
舵手大叫:“圆舱圆舱!”
中年汉子喝道:“都别动”众人一楞,那少年突然大喜:“爹,是它!”
二爷沉声道:“转舵,收桨,保持平衡,原地待命。”船身缓缓掉转,在汹涌的海浪中跌宕浮沉。那少年挤到船头,满脸兴奋之色,在苍茫的海面上搜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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