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红着脸赶紧将身上的皮衣脱了下来,姚歆立马将皮衣套上,将自己裹得严实。睍莼璩伤
李商叫道:“都别愣着了,赶紧走,不然那些鬼东西追上来,就麻烦了”。
我们也不管这条路通向哪里,反正是没命的往里面跑,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伤,但貌似我是伤的最重的,但是我丝毫不敢落队,紧紧的跟着他们往里面跑。
就在这时,我们看到前面一阵光亮,心中大喜,看来前面有出路。不过这时候,身后尖锐的叫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我暗乎不好,这下完蛋了。
李商大叫道:“别管那么多,先出去再说”。我们像风一样拼了命的往外面跑,可真当我们冲出那道白光我们傻眼了,差点没有全部死在这里。
我他娘的,我们的面前居然又是一道悬崖,悬崖上有一座断桥,离我们的距离大约2米远,看来我们得跳上去。好在2米远还不是特别远,只是我身上还受着伤,不一定能跳过去。
还未等我想好怎么跳,李淑情已经乘着众人不注意,已经径直跳了过去,对着我大叫道:“快过来”。我瞬间明白淑情的意思了,我们并非和李商是一对人,而且我还受着伤,搞不好跳不过去,他们怕我拖累他们,会就地把我做了。我深呼一口气,强忍着疼痛,用力一跃,本以为能跳上去,。
只听见一阵落石的声音,我的双手紧紧的趴在那断桥断裂处的石口上,整个身子已经悬空在半空中,就差那一点就掉下去了,好在我的手臂可能比较长一点,摸到这断桥的断口。我心里顿时惊慌害怕,直冒冷汗,整个心都扑通扑通的乱跳个不停。
这时李淑情已经在拉我上来,我奋力爬了上去,这时李商和姚歆已经陆陆续续的跳了过来,而后面还跟着的三个汉子也一一跳了过来。
不过追着我们的几只水猴子已经越来越近了,而我们所在的这座断桥一直通往道对面的一个山洞,而且这道悬崖至少有20米宽,所以我们还要跑一大段距离。更可气的是,这座断桥很窄,同时只能容纳一个人的行走,要是那些水猴子跳到了这断桥上,这么远而且这么窄的桥面上,我们根本没有胜算,必死无疑。
李商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这时我看到有一只小水猴子一只爪子已经跑出了洞口,眼看就要看到我们了。李商突然拿出猎枪,我以为他想对那猴子开一枪,不过我显然猜错了,他居然对着他身后的三个人中的一个,开了一枪,而且正中脑门,一枪毙命。
这一变故,我们所有人都没想到,我傻愣在那里,支吾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打死也没想到,李商居然杀人了,而且还杀他自己的同伴。我抬起惊怒交加的眼睛,死死的看着他。
李商似乎跟没事人一样,看也没看,从背包里拿出雷管,往那人身上一塞,我们顿时明白他想干嘛了。原来他想找个死人与那些猴子同归于尽。他想等水猴子跳过来,拼命抢食这人脑袋里的脑浆的时候,引爆雷管,将这些水猴子都炸死。
虽然我很反感他这种草菅人命的做法,但我不得不说,只有这样牺牲一个人,才能让我们这么多人活下来。我心里顿觉大苦,这人也是被李商忽悠过来的,根本没想到这里会这么危险,什么好处还没捞着,便就无缘无故的死在这里,简直是。。。。简直是他娘的没天理。
李商立马大叫道:“还不快跑,都想死吗?”我长叹一声,便随着李淑情往断桥的另一头跑去。李商见我们跑远,将那死人身上的雷管的引线给点燃了。这时那些猴子以及全部爬了出来,看我们上了桥,纷纷震怒,一个接着一个跳了过来。
李商赶紧往后跑,一边跑一边还对着半空中的猴子放枪,其中一只还被他打死了。不过这些水猴子毕竟是动物,一跳过来,看见地上的尸体,纷纷再也不顾我们,拼了命的掰开那人的脑袋,抢食脑袋里的脑浆。
这时,那只大水猴子也已经跳了过来,还未来得及动,却看见自己的小弟都在抢食尸体,似乎极为生气。而这时李商也已经跑远了,还未等那只大猴子来追,只听见轰的一声爆炸,整个断桥轰的炸裂开来,那些水猴子瞬间被炸得尸骨翻飞,断手断脚一片,抛洒在空中。
我们站在远处,也被强烈的爆炸所震,差点没站稳。我望着这个平白无故死掉的人,心里一阵唏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用他的死,换来了我们的安全,真不知道是我们贪婪,还是他自己倒霉。
姚歆白了我一眼,似有若无的说道:“如果我方才站在那人的位置上,我想李商也会毫不犹豫的开枪的。你既然都来了,收了钱,那就是把命放在这里了,出不出的去,那都是运气,没什么好伤心的。这些人早该觉悟了”。
我虽然赞同她说的话,但那人却不是因为危险而丧命,而是被我们自己人给杀了。他用他的死,换来我们的安全,这对他来说真的很不公平。
这时李商已经跑了过来,也没多说什么,叫道:“赶紧走,没什么好看了”。我们穿过断桥,进ru山体的另一侧,又摸黑进ru了一个山洞。这回我和淑情有意的离他们很远,生怕半路给他们杀了。我一想到刚才那一幕,一直以为只会出现在电影了,想不到就这么实实在在的出现在我的眼睛,而且还是亲身经历,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这些人为了钱财可以不要命的来盗墓夺宝,可想而知,人命对他们来说简直一文不值,何况我还受着伤,要是把他们逼急了,我绝对没什么好果子吃。
我下意思的看了看李商,突然觉得我和他只见似乎又隔了一座山那么远,现在已经我似乎觉得,我认识的李商已经变成了一个杀人机器,毫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