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问道:“村长,你有没有看到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个领头的年轻人”。睍莼璩伤南新和李淑情顿时明白,我想问问他们是不是知道二叔的下落,不过这村子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怎么,他没和你们一起?”
我看这村长不像是装的,他们估计也没见过二叔,心中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笑道:“哦,不是,我们将墓穴中那个水银池用土给填了之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后来我们不小心进了迷林,这才迷路了”。
我暗暗吸了一口凉气,心说我说的这话有人信吗?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李淑情和南新,只见这二人眉藏怒意,死死的看着我,一副恨不得把我拉出去枪毙的样子。我心头顿时一凉,完了,看来果然没人信。
不过这村长也知道我们的来路,既然他们如愿解了这水银的毒气,也不想多生枝节,况且我们这还有个正牌的警察,不禁笑道:“那几位就在我们村先住两天,等过两天村民下山给附近的酒店送野味的时候,到时候我让他们带你一起下去。若是没有我们村子里人带路,你们就算有地图也要转悠个一天才能下山,倒不如在村子先住两天,缓缓精神”。
我心说也好,老子早就累的半死了,有人招待不住白不住。我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便对着村长笑道:“那敢情好,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这李大一听我们要住在这里,一把拉住南新手臂,笑道:“这不错,看来南老弟我们这酒可不只是喝一晚啦”。
南新方才不过是为了跟这老头套套近乎,喝一晚上大不了醉了睡一晚,而现在要在这村子里住下来,那这老头岂不是要天天老着自己喝酒,顿时眉头大皱,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们,就跟吃了苦瓜一样。我看的好笑,活该你受罪。
李三吩咐我们住在李尔家里,李尔似乎也挺客气,忙招呼我们跟他去他家,我们便匆匆拜别了这几个古怪的老头。我临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看这三个老头,除了李三说了几句话,另外2个老头一句话也没说,看他们的样子,莫名的从心里觉得邪乎。
我们随着李尔到了他家,他家也是个极大的四合院,装饰跟李三那个屋子似乎没什么不同。我们随便转悠了一圈,便跟着李尔进到了内堂。这整个村子似乎都还活在民guo时期一般,所用的装饰和家具都很老旧,都是旧时代的一些物件,不过对于我这个搞建筑设计的人来说,却是颇为喜爱,想不到这偏远的山村里还有这样风貌。
李尔见我们一脸新奇的盯着他们家具瞧来瞧去,笑道:“哎,我们这民风淳朴,你们都是大城市里来的,平时估计很少见这些老家具把”。
李淑情点了点头,笑道:“不过我觉得这些老家具都蛮好看的,有机会我也要在自己家里添置些这样的家具”。
李尔摇头笑道:“我们这离洛阳市区很远,中间还隔着一座北邙山,我们住在山的另一头,这中间政府也没有给我们通公路,所以进出都很麻烦。电线和有线电视,也是去年才迁到我们这。早些年我们都不和外人来往的,只是近几年气候越来越差,村子里的收成变的也不好,所以好些村子里的壮丁都外出打工去了,偶尔我们也到洛阳市区的酒店里卖些我们在山上打到的野味,顺便到市区的超市里买些日用品回来,这才慢慢的和外界熟络起来”。
我们三人听完点点头,不过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迟疑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道:“现在都是21世纪了,你们干嘛还躲在这荒山野岭里,就没想过去外面定居吗?”
我说完这话,这李尔脸色大变,急忙捂住我的嘴巴,示意我不要再说了。然后回头赶忙把院子门给关了起来。我们三人看的不解,问道:“这算什么意思”?
李尔小声说道:“这话你最好不要在村长面前说,不然他肯定会很生气的”。
我们觉得奇怪,就连西藏的农奴都改革开放了,况且你们就住在洛阳边上,怎么还跟晚清的时候一样,一个村子便是个宗祠,村长说的话简直就是圣旨。要是放在外面,村长算个屁啊,鸟都不鸟他。
李尔见我们一脸疑惑,神神秘秘的说道:“从我出生的那一刻,村里的人就很少外出,而且明令禁止我们到处乱跑,也就是这两年实在没法过了,村长这才同意我们出去打工。不过我们村自古就有一个规矩,便是本村的人永远要守护后主的陵墓,为了防止盗墓贼,所以我们村就很少允许有外人踏入。我记得小时候,有一个村里的大人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人,结果第二天村长便把那女人给扔到了迷林里,至今生死未卜”。
我们一听顿觉后怕,这简直就是封建主义再复生啊,这都啥年代,思想怎么还这么封建,按道理说你们村长早该拉去当劳gai犯了。
南新咬了咬牙,哼了一声,骂道:“他娘的,幸好老子没生在这,不然早就被扔到迷林里去了”。
我心里惊异至极,按理说这祖国大地到处都在开放的春风遍大地了,讲究56个民族大融合,为啥这洛阳市偏偏不把这里给开发下呢?反正从我进村的那一刻,就没觉得这村子哪里很正常,感觉每个人都神神叨叨的,像是有什么秘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