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我?”
那人夷的一声,喃喃道:“我像是在哪见过你”。
南新赶紧打圆场,笑道:“这时恭叔,负责医学院停尸间的安全后勤保障。”继而又道:“恭叔,带路吧”。
我们南新走在后面,我用疑问的眼光看了看他,他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四年前便是他把你送到这停尸间里的”。
路过的学生美女,看我们2个大男人耳鬓磨腮的窃窃私语,纷纷低头偷笑。南新一看不对,这帮小丫头认为我们是同性恋?南新不禁回过头来,大声叫道:“老子不是玻璃”。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整个路上一阵哄笑,我面红耳赤,顿觉羞愧。南新气的牙痒痒,我瞪了他一眼,他这才作罢。
我们跟着恭叔转了几间房子,然后一直往地下室走去,没过一会,便来到了南大医学院的1号停尸间。恭叔问道:“你们找谁啊”。
南新看了我一眼,笑道:“2010年6月2号自杀的柳永”。我心里一丝苦笑,微微一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恭叔翻开记录本,查了几页,慢道:“你们运气不错,这家伙摆在这几年了,一直没人来动,不然早拿去当实验品了。到时候你们只能去实验室里找了”。
恭叔放下本子,麻利的来到25号整理箱门口,双手拉住铁环,而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上,拳头都捏出条条青筋,我真想看看,那铁箱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突然哄的一声,铁箱被来了出来,我们三人齐齐惊呼,啊的一声。怎么可能,居然是空的。
恭叔满脸惊讶,急道:“不可能啊,这家伙重来没动过,怎么不见了?”
南新定了定心情,问道:“会不会有学生私自来拿走了”。
恭叔一口回绝,:“不可能,这间停尸房子建的比较早,没有地下通道,如果要将尸体运出去,必须走学校的大路。没有学生会在白天将它带走,不然早引起学校的惊动了。而到了晚上,这外面的铁门都被锁起来了,也不可能有学生晚上过来偷尸体。况且这一路上都有闭路电视,不可能拍不到”。
我回过头来,盯着恭叔,急道:“能让我们看看监控录像吗?”
我们3人来到这个楼道的监控室,调出了这一个月来的停尸间的监控录像,根本没有任何可疑的人进出。
我和南新失望之极,两人无精打采的走在学校的路上。这时,前面一阵喇叭声响了。我们两抬头看去,来人是一个极漂亮的女子,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穿着黑色短裙,腿上穿着黑色丝袜。火红色的头发披在肩上,我不觉一惊,这女人是谁?
这时南新早就凑了过去,见他一脸陪笑,手脚轻佻,像得了宝贝一样,乐呵呵道:“姚美人,几天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那女人斜眼瞄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怎么还没死啊”。南新不怒反喜,恨不得贴在那女人脸上说话,笑道:“哪里哪里,我死了,谁娶你啊”。
我这才知道,原来南新看上这女人了。南新见我走近,赶紧打了招呼,介绍道:“这是我哥们,柳永”。
接着指了指那女人,神色顿时变得激动起来:“这是南大心理学的教授,姚歆博士,可是个美女博士哦”。
我有些明白了,敢情南新说帮我解决失忆问题,估计就是找她了。
我们三人来到学校的餐厅坐了下来,我把我失忆的事情告诉了她,至于其他的事我并没有说。她问了我一些问题,讨论了接近2个小时,她说:“南瓜分析的不错,你要么真的失忆2年,要么就是莫名其妙的睡了一觉,一觉醒来,便是2年之后”。
我听到南瓜这个称呼,不觉好笑,南新看见我的样子,不觉发窘,笑道:“那姚美人你倒是说说,他偏向于哪一种?”
姚歆摇摇头道:“这很难说,只有等他自己想起自己为什么失忆或者想起失忆2年来一些破碎的片段时,才能结合有效的治疗方法,帮他记起事情来”。
我们聊了一会,便辞了姚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