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可以!”清舞连忙后退,眸中的惊恐显而易见。
墨鸢回身,他看到清舞眼角的泪痕,眸中的惊恐,心脏不由抽疼的厉害。“这由不得你。楼清舞,既然你想救他,这就是交易的代价。”
“墨鸢!”
一种愤怒的因子在心底深处叫嚣。他怎能威胁她!怎么可以!
血色的圆形物体亮泽愈加的鲜红,墨鸢细眸阴沉,掌心涌现一道道红光,清舞在触及到红光,脸色变得惨白,他真的……
意识没了之前,清舞的心间充满失望。墨鸢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取了她有关他的记忆。
墨鸢搂过清舞娇小的身子,他将紧攥在手的血色圆形物体摊开在手,然后拿过它,将其送往清舞的唇舌之间。他的指腹停留在清舞柔软的唇上,刚才,她吻他的时候,他已经醒了。
“舞儿,下一次的相遇,我不会再变成杀人的魔头。”音落,他吻上她的唇,轻轻的,带着许些寒霜。“一定不要记起,那个曾是杀人魔头的我。”
把清舞放在冰棺内,墨鸢在眨眼间已化作一只九尾赤狐进入了白玉朔的身体里……
龙涎宫。
清舞看着那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柳眉紧紧皱着。
“你在怕什么?”白玉朔淡淡出声。
“怕死。”
一番话成功吸引了白玉朔的视线,“怕死?只要本王没死,父皇不会动你分毫。”
“那王爷就记得活久些,等我回府之后,你就可以不用继续强撑着活下去。”
白玉朔浅笑出声,“如此说来,本王还是留你一辈子为好。”
“王爷,现在虽然是白日,但是不适合做梦。皇上还在里头等着!”
安朔王府。
清舞一回到府内,就直接往东厢主屋走去,丝毫不理会还在马车上的白玉朔。一路上,侍女们看到清舞的脸色难看,不由纷纷退得远远行礼。
“楼清舞,你想自己开门,还是本王找人来开?”
白玉朔此时站在东厢主屋的门外,豆子站在他身后的不远处,看着紧闭房门的主屋,心中对清舞的印象更是差了几分。太过于持宠而娇!豆子真不明白,爷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女子?
豆子见里屋的人,没有要开门的意思,不由上前一步,道:“爷,豆子找侍卫将门打开吧?”
白玉朔摆了摆手,“无碍,你们下去吧。”
“爷……”
“下去。”
东厢恢复一片清静,白玉朔的声音响起,带着不悦的威胁,“楼清舞,与本王的交易,若是做不到,要当心后果。”
屋内的清舞,听着白玉朔的一番话,脸色冷了几分。她起身,款款走到门边,打开了门,“白玉朔,你除了威胁,还会什么?”
“这个你不需要太了解。”
清舞的脸色阴沉,眸中的厌恶显而易见,“白玉朔,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明明已经知道我不会将你的秘密泄露出去,为什么还一直不放我回府?”
“今日皇上的传旨,一定是你暗中做的手脚!我告诉你,休想我和你一起住到皇宫之中!”
白玉朔走进主屋里,坐在椅上,拿过红檀桌的茶,倒了一杯,在手中把玩着。淡淡开口,“还有什么没说完的吗?”
“楼清舞,你性格变了不少。”
清舞脸色显得更加难看。
“不放你回府是因为,本王有事需要你帮忙。而父皇的传旨并不是本王的意思。你先好好休息,明日本王再来看你。”白玉朔放下手中一滴未喝的茶杯,起身。
清舞逐渐平复心情的不稳定。
她的性格好像真的是变了不少。她变得冲动了,会很急躁,少了应有的冷静。她总感觉记忆空荡荡的,但是又说不上来少了什么。
她关上门,关上窗,将所有能产生光线的地方,都一一遮挡起来。她上了榻,帘帐落下,她安静地坐在上面,看着周遭的昏暗。心间和记忆的空荡,总是让人忍不住的急躁起来。
龙涎宫内,皇上说,“朔儿,最近你的病情反反复复,朕决定,择日你与清舞一同住进宫内。这样便于稳住病情,而清舞则开始学习妃子的礼仪。”
翌日。
清舞还在熟睡的时候,白玉朔就已经坐在主屋内,悠闲地喝着茶,小夏在一旁尴尬地站着,时不时望向床榻的动静,又时不时注意身旁的白玉朔。
“你下去吧。”白玉朔淡淡道。
节骨分明的手紧紧捏着茶杯,陷入了沉思。昨天日落时分,墨鸢没有出现。而清舞的言谈之中,似乎也不记得有墨鸢这个人的存在。他究竟是沉睡了多少时间?又发生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
不过,墨鸢不出现,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
轻轻摇晃着茶杯,白玉朔轻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