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才耗废了身体,一时半会也醒不过了,趁着这时间,他扔掉了所有红色的床上用品,全部重新换上,打了电话让郝晋过来一趟,仔细问询了后,开了些安神的药物,这才微微放下心来一心一意的做鱼片粥。
了了醒过来已是三个小时后,比林东料想的想久一点,但好在脸色总算没那么惨白,拥着被子呆呆坐着的时候,黑濛濛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林东。
她从前三不五时生病,却总迟钝得很,更说不清楚问题。林东又哪会不知道。
他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去。把人抱到怀里圈着,她果然不记得发生过什么,眼神还愣愣的,却是乖得很,也不闹。
他眼睛闭了闭又睁开,把人更抱紧了些,声音轻得生怕吓住她“这里,这里疼不疼?”
她没回答,林东的手轻轻覆在那儿缓缓揉动着,正想再问,突然手背上多了一只小手,温温软软的,像是要推开他的手,又像是痒着了,身体跟着扭动了一下。
“乖,说话。”
她咿咿唔唔出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好在她此时劲儿小得很,估计并不是疼着了,林东抱着怀里的人安静坐着,一时生出时光就此停住。
逗引了一会,她总算跟呀呀学语样吭哧了几个字,林东没懂得意思,但看她精神好转,心情这才放松下来。
粥很香,端来的时候,她跟小学生似的坐得规规矩矩的,眼睛却跟着他手里的碗移动,林东在这一刻,突然安下心。担心什么呢,她找回来了,而他会自此宠着她。
一时间,眉目里神采回来了,低笑着用额去顶她的“原来是饿了呀。”
林东这段时间没去公司,专心在家陪了了。早晨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目光便落到怀里的了了身上,确认她睡得很好,在她醒前做好早餐温着,然后重新陪她睡觉,直到再被她在被子里动来动去一起起床,吃完早餐,会带她在区内走走。
这里是A市有名的高档别墅区,住的人大都身份背景惊人不同寻常,景点规划高端不失致趣,时值萧冷之季,这厢仍是绿荫层盖,花草葱茏,偶见栅栏内里有人家秃着枝身倒也相得益彰,惹人会心一笑。这里的每个人都过着外人看不见的生活。
区内偶尔也只见车子缓缓经过,极少有人,这点让林东很是放心,了了穿得很是暖和,他喜欢她仰着小脸在温热的衣领间张望,有时用脚用碰地上的草石,抑或松开他的手走开两步,过一会儿记起来又跑回来让他牵着,很有活力的样子。
林东总是不厌其烦的引着她讲话,偶尔也能得到呜呜呀呀的回应,含含糊糊,有些吃力,像从前的某段时光。
中午他会穿着拖鞋在厨房在中餐,每次他都先放点心让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然而每次不到五分钟,她就会跟到厨房,他摘菜,她跟着,她洗手,她也跟着,他热锅,怕她烫着哄她出去,转个身她还跟着,他碍手碍脚施展不开,又无奈又笑意满满。索性让她跟着。
有时她也会突然想起什么,自己动手,林东总会不着痕迹的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会做菜林东比谁都清楚,但他更清楚的是,她是在怎样的状况下学会的,那时他视她如草荠自然不心疼,那时她身体早已坏得厉害,他却不管不问,阿K一声“了了做的味道不错”他便冷脸让她做,她身体不支昏倒在厨房他都不看一眼。
后来的四年间,每每想起来便心如刀绞,如今是无论如何都不喜她再碰这些。
她胡胡涂涂自然不清楚,这段时间来,林东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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