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日本的新闻媒体,肯定会不遗余力的粉饰是非,用谎言来遮盖他们的罪行。到时候,他们的报道,就会和其他各国的新闻报道形成强烈的反差。到那个时候,日本欲盖弥彰,世人会更清晰的看清楚他们伪善的真面目。”
夏文运点点头,说到:“这倒是我考虑的不周了。这样,我再发动一下我的内线。既然做了,那咱们就做的干脆一点。我看了一下名单,这里面有国内的新闻媒体,有英美等国的报纸,但是还少了一个最重要的。苏俄的《真理报》,这么重要的一家媒体,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啊。”
古砚军叹了口气,说到:“我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身为党**人,为了避嫌,还是要和这些赤化的媒体保持一定的距离的。”
夏文运面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笑着说到:“哦,那既然这样的话,有机会我会转告北方局邓书记,他最看重的一员虎将,要和他保持距离。”
看到目瞪口呆的古砚军,他这才一脸促狭的说到:“我认识邓书记可比你早多了。当年他去法国勤工俭学的时候,和我搭的是同一条船。”
古砚军一脸的不可思议,他难以置信的说到:“你不是为国民政府服务的吗?”
夏文运意味深长的说到:“我只为我的祖国服务,不是为哪个政党服务。至于以后大势所趋,就连一些年轻人都看得出来,难道我就看不出来吗?”
古砚军尴尬的挠挠头,他知道对方这是在含沙射影的说自己呢。不过想想倒也是,以夏文运这种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性格,对于时局把握的敏锐性和预见性,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不过,看来自己以后也要小心低调一点了。现在自己在**年轻将领中,可谓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了。对于这一点,难免会有有心人看的眼红。到时候万一背后给自己使点儿阴招的话,自己一点防备也没有,很容易吃大亏的。
不过现在的环境,还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古砚军理了理自己的思绪,正色说到:“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说什么见外的话了。一切就拜托夏先生了。”
夏文运也不再和他继续打马虎眼,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在藏着掖着,只会耽误大事。他又仔细的看了看名单,默记在心里,然后掏出火柴,一把火点燃了纸条。
看着燃烧的火苗,古砚军又好心的提醒道:“夏先生,这件事虽然重要,但是,您的身份和安全更重要。不管怎样,希望您能注意安全。有可能的话,我觉得,您还是安排手下人去联系比较好,有些时候,您不方便直接出面的。”
夏文运莞尔一笑,说到:“谢谢你的好心。不过自从投身国民政府的那一天起,这条命就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你放心好了,我自己会注意的。毕竟做这种事情,我还是比你在行的。”
从夏府出来,已是天色渐晚。看看时间,估计今天是什么事情也办不成了。古砚军索性安排两个队员留守临时落脚点,看管武器装备和剩下的十几颗毒气弹,自己则带着其余的人走上了夜色阑珊的街头。
看到众人疑惑的眼神,古砚军嘿嘿一乐,说到:“都说大上海十里洋场,有钱人过得纸醉金迷,咱们这些土包子,今天也去见识见识去。省的回去了,弯刀他婆娘问起来,还是一问三不知的。丢人。”
众人哈哈大笑,弯刀这货的老婆,绝对算是整个血色獠牙特战旅的传奇人物。据说当年**招兵的时候,别人都是哭爹喊娘、求爷爷告奶奶的找门路不肯去当兵,只有弯刀是个异类,求着招兵的军官把自己带走。
一开始那位军爷,还想着把弯刀当成投军救国、慷慨赴义的典范,好好地宣传一番。直到后来有一次聊天,这货无意中说漏了嘴,大伙儿才知道。当初弯刀之所以这么积极的投军,主要就是因为家里的那个婆娘太凶,是个母夜叉孙二娘一样的人物。屋里屋外的事儿,基本上都要管上一管。再加上弯刀又是因为家里穷入赘来的上门女婿,在家里也就很难挺起腰板来了。这次碰上**招兵买马,自己索性直接参军了事。
从那以后,弯刀“惧内”的名号算是彻底落下了。后来到了血色獠牙特战旅,当时的大队长、现在的旅长大人,听着大伙闲聊之后,只说了三个贴切的字——“气管炎”。
现在这个时候,旅长又那这事儿开玩笑,只能说明一件事——旅长有心情开玩笑了,事情有转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