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能感觉到苏慎在克制自己,不停的撩拨着自己,不停的询问着自己,可动作起来还是比昨晚更加粗鲁。
她的疼痛,好像并不比昨晚少。
虽然事后,他极尽温柔,可是她还是有些难受。
“又弄疼你了吗?”苏慎轻吻着可贞的眼睛眉毛,难掩心疼。
“有点。”
该委屈的时候就得委屈,何况可贞确实觉着挺委屈的。
“我帮你揉揉,明天我会轻点的。”说着,大掌又覆了上去。
可贞一头的黑线,心下无力,不再理他,身体的疲倦占了主导,这这么沉沉睡去了。
苏慎并没有睡着,还是抱着可贞,贴着可贞的面颊,揉着,亲着,摩挲着。
可贞不好受,他也很难受,身体和思想都在叫嚣着,叫嚣着想要再来一次,再享受一次自己的坚硬被滑滑的、热热的、凹凸有致的嫩肉包裹的感觉……
其实昨晚刚开始的时候,他也很疼。
那样的紧致那样的温热,又那样娇嫩,虽然进去了一点,可却被嫩肉牢牢箍住,想动一动,却因为过于干涸,一动就是痛……又心疼身下那如含苞的花骨朵似的细致的令人惊艳的小人儿,听着她溢出口的呼痛嘤咛声,紧张激动心疼患得患失,什么情绪都有,一瞬间,完全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到最后,还是顺应了心底最深处的愿望和*……
今晚,她的身体虽然已被打开了一些,可还是那样的紧致,很舒服,很舒服,灵魂好像从身体里飞了出来,尤其是到最后的时候。从脊椎蔓延到那里的酥麻满足感,让他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的往前挺一挺。
尤其是还这样紧紧相拥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摇了摇头。可到底,也舍不得就这么把她放下。
这样的感觉,太过美好了。心里再也没有空虚的感觉,只觉着满足。当然,如果能再满足一次,那该多好……
他们家里头,虽然不允许子孙流连内院。可是到了年纪,也是要安排通房的。
倒不是为了旁的。而是让他们知道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免得被外头不干不净的人引诱了。
他也不例外,十五岁那年。母亲就给他安排了通房。
是母亲身边的一个二等丫头,比他大一岁。
只不过,就那么几次。之后,他也就没有兴趣了,因为总觉着心里少了些什么。完事儿后反而越发的空虚。
后来没两个月就去了湖州,便更是没有这些事儿了。
可是,对于可贞,从见她的第一面起,那个夕阳笼罩下一身鹅黄色骑马装执着马鞭的娇俏身影就一直在他脑海里翻腾……
后来,虽然是祖父让他送的生辰贺仪。可却没有说送什么。鬼使神差的,他就做了一个竹埙送与了她。
她好像很喜欢,而且很聪明。当天晚上就吹出了曲子来了。
再后来,她送了他一副《雪竹图》的小品做为贺仪。弄得他那阵子,看什么书都看不进。
再再后来,就是定亲的事儿了。
当母亲问到他的时候,他登时就愣了。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儿。可是愣过之后,就是溢满了胸腔的欢喜。心里某一个小小的角落瞬间就圆满了。
自打那年出了那事儿,在婚姻一事上,他已然是灰心了。人这一辈子,福缘都是有数的,很多人没有父母缘没有子女缘。说不得,他就是没有夫妻缘分吧!虽然他打心眼里也不相信自己会克妻,可奈何,世人都是以讹传讹之辈……可没想到,她竟是例外。
可再一想,又觉着理所当然。想着那个执着马鞭的身影……她应当是不一样的……
更是暗暗发誓,若她成了他的妻子,他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只是却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然就受过那样多的苦。可受了那样多的苦,还能有那般明艳的笑容,苏慎更觉着自己应该好好对她……
又想起婚礼那晚,几个好友,府学里的同学都连道羡慕自己。苏六元唯一的外孙女,还带来了这样丰厚的嫁妆……那样羡慕的语气……可他们都不知道,那些不过都是她的陪衬罢了……
朦朦胧胧的,可贞觉着有什么在自己身上动作的,挥了挥手,翻了个身,有些委屈的喃喃道:“我想睡觉。”
苏慎想起了她昨晚的困顿,自己刚帮她穿好了衣裳,她就沉沉睡去了,连自己又帮她脱了衣裳都没有发觉。叹了一口气,歇了心思。
可随后就看到可贞因着身子翻转,微微露在外头的丰盈。而且从他这个角度,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顶端的红艳。不由自主的,就俯下身子去。
可贞没再感觉到有什么异动,正要睡去,可丰盈上突然出现的密密麻麻温温润润的感觉让她马上惊醒了起来。
撑起眼皮一看,登时就想伸手去推苏慎的脑袋。
可到底,并不敢推,只是微微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双手横在了胸前。
“二爷,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苏慎把埋在可贞胸前的脑袋抬了起来,伸手抚了抚可贞的娇唇,“还疼吗?”
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可贞有一瞬间的晃神,随后垂下头来,“不,不太疼了。”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