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增加了一处行针小习惯。如此一来,不和自己往日针线相同,以后卖出去也能安心。
林氏把这事儿告诉了秦嬷嬷,没想到秦嬷嬷竟开明至此,不仅没有不允许,反而还告诫姜嬷嬷告诉林氏:好生看着姑娘,别让姑娘多做,免得小小年纪熬坏了眼睛,这就得不偿失了。又告知了林氏可贞一大堆保养眼睛法子。
这日,小姊妹们又是凑到了一起一道做针黹。虽说以前小姊妹五人关系就还可以,可经过这大半年患难与共,感情是好了不少。虽然隋嬷嬷有时也曾维贞耳边嘀咕过两句可贞林氏做针线活计事儿,可维贞并不以为意,又不曾往外头卖,也就算不得什么大事儿了,因此待可贞仍是照旧。
“八姐,你这枝绿萼扎得越发好了,跟真一样。”
於贞是个坐不住,做了会儿针线就蹭了过来,趴可贞手边赞叹道。
“我可不敢居功,这是我姨娘图样画得好。”可贞言语中带了两分得意。可贞是极喜欢这个图样,觉着这横亘而出一枝绿萼梅苍古清秀,端庄大方,因此总爱绣这个图样。手熟了之后,也确实也领略到了几分意境,如此这般也确实越绣越好了。
因为毕竟是孝中,林氏可贞并不敢用艳色丝线料子,多是青白几色,也都是林氏现画图样。倒是把大家惊住了,没想到林氏还有绘画上还有如此功力。尤其是梅花,傲骨天生,雍容典雅。
“四姨娘图样画得好,八姐配色配得好,针脚也漂亮。”於贞小嘴巴巴,倒是谁都不得罪。
可贞戳了戳她小脸,又示意她坐坐好,免得隋嬷嬷脸上又不好看。於贞便有些恹恹,半个屁股凳子上蹭着,突然听到外头有声响,眼珠子转了两转,偷眼瞧了瞧隋嬷嬷,就轻手轻脚走两步到窗前,悄悄揭开窗屉,望了半晌,跑回来向众人轻声冷哼道:“钟四姑娘又要去开小灶了。”
仪贞皱了皱眉,点了点於贞额头轻声道:“这是人家家事。你别管。”
“我才懒得管她,只是看不上她罢了。”於贞哼了一声,又望了望看向这边隋嬷嬷,闭上了嘴。
只因上回於贞说了两句“吃些红枣银耳补补身子我也不说她了,可她也是孝期呢!怎么可以吃肉?难为她挣死挣活才挣出她命来”话儿被仪贞听到了,一向惯着於贞仪贞难得发火了,说於贞道听途说以讹传讹,罚着抄了十遍《吕览
察传》。於贞鲜少见自家姐姐对自己如此疾言厉色,唬了一大跳,从此以后也再不敢多说什么了,可到底还是有几分不忿,由此也讨厌上了钟四姑娘。而且此时隋嬷嬷又,於贞是不好多说了。
“小九说是,到底她们也是孝期,这么个行事,今儿银耳明儿当归,怎么让人瞧得上!”维贞拿帕子擦了擦手心里汗道。
“正是三姐姐这话儿,旁我就不说了。只是她平日里瞧见我们,笑脸就罢了,咱们也不会给她。可点个头问个好总要有吧,我都几次冷脸贴着她热屁股了。”於贞听得维贞如此说,眼睛一亮,忙趴维贞身旁摩挲着维贞扎花儿不忿道。
凤梨话:看闻,华西村老书记去世了,还是有些感慨。好几年前我去过一次华西村,真心被吓到了,太震撼了,觉着真心是闻名不如见面。虽然那时候,大酒店博物馆什么还没有建,但是已经很震撼了。那种环境、那种氛围、那些故事,没有感受过人真心无法想象。太佩服吴仁宝老先生了,真是一代传奇人物!老人家一路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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