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呆在家中。待此事了结,昀城每家每户,发五斤米一吊钱压惊。”
“就是这些,赵如安,你速去安排吧!记得,每一条都要严格按我说得安排!你若做得好,待父皇回来自然有重赏,要是在你手上出了什么纰漏……你自己心里明白!”
赵如安一个激灵,俯身郑重道,“微臣明白,定然一切都按公主所命安排!”
看赵如安出去,天景舒一口气,笑道,“列位臣工也不必担心。别被谢午华的名声吓到了,以为他率兵亲至就必能怎样怎样!那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再也休提,要是哪位大人又说了这种话并且让我听到了,可别怨天景无礼!再者,那谢午华虽精于战策,但也太过骄狂,少了算计。要知父皇才走一天,算行程刚到函州,函州可是有六万人马驻防。只要父皇得了消息,就会立刻领兵回援。我们只要守住昀城一日,最多两日,待父皇回来,谢午华就只有下马被绑的份儿了!”
百官细思一番,都觉此言极是,怪不得公主运筹帷幄,镇定自若。原来提前就想到了这层。小小年纪,思谋就如此深远,当真不得了。如果这样想来还真没有什么可担心得了。昀城是大渊建国立朝以来从未更变过的都城,城坚墙厚。公主刚才一番防卫部署又极妥当,谢午华只带了几千人马,别说一两天,就是十天半月他也攻不进城来。
于是众人安心,异口同声地说:“臣等愿与太子暨公主共守昀城。誓死抗敌,绝无退缩。”
天景安稳好了一众极有可能见风使舵的老滑头,心下更为安定,转头道,“太子哥哥,我是这样想的。你是东宫太子,不可轻动,你就在宫中坐镇,确保皇宫安定。城头上巡守之事,交予我就是了,太子哥,你看怎样呢?”
太子心中明镜一般,刚才那一套话哪里是这丫头自己思忖出来的,分明就是父皇临行前亲口跟她说的。父皇真是疼她啊,兵符印信和定心丸都给了她,自己却像个傻瓜似的什么都不知道。他看出来了,这次就是父皇想给天景一个大出风头,得到全部百官认可的机会,那自己跟她抢什么,抢也抢不过呀。还是一个字:忍!
于是,他笑得温和,又带着些敬佩,“嗯,如此也好,哥哥听你的安排,定然全力看护好皇宫,妹妹你就放心吧。你自己也要小心,可千万莫要受了伤!”
天景点点头,转向侍从道,“你去御马房,把易大可叫到这里来。”
太子奇道,“妹妹,你把一个赶车的叫到金殿上来做什么?”
天景笑道,“哥哥,我有四个虎翼,我想把两人留给你,另两人派去明华苑守护母亲。那个易大可身手也不错的,那次在罗虎山,我们的马惊了,不就是他救了我嘛。哥哥,你不是忘了吧?我带着他,再加一名侍卫,也就够了。”
太子气得无言,就是他想忘,一到阴天下雨就隐痛不止的左腿也会提醒他记着的。那次他一手导演的惊马事件,让自己收获了一条伤腿,而天景毫发无伤,还收获了一个心腹。想想自己真是蠢得和猪有一拼了。
天景要带着易大可在身边,只因易大可是贺云阳给她的人。现在,他不在她的身边,有他给她的人在身边,多少让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