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实在没有任何值得说道的事,我总不能去编一个出来。”啜了口柠檬茶,萧清颜淡如水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没有忽略某人在台下伸来的右手。
不动声色地伸出手狠狠掐了一把某男的手背,某姑娘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聊天。
“可是.流哥哥家里的背景.”唐宁儿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似乎自己不该提起这件事。
这女人不去当演员实在太可惜了,奥斯卡在她面前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哪。
狠狠地咳嗽了一声,借以掩饰自己的笑意。
再抬头,萧清颜已是满脸忧郁,“不瞒妹妹,我日思夜想总觉得这豪门大户没有我的立足之地。要不是阿流他,哎,总是跟我说我去哪他就去哪,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把所有的事情归结到赵梓流身上,某姑娘推得一干二净,就连今天的约会都一并洗白,让唐宁儿总有无数委屈却无法发泄。
谁让这是她自己喜欢的男人呢!女人哪!真可悲!
暗自感慨的萧清颜大概忘了,她说的那个男人,也是自己喜欢的那一个。
唐宁儿的脸色变了又变,终究是回不去原来的甜美,只能转成了黯然失色。
“萧姐姐你真幸福。”羡慕的话语怎么听都带着浓浓的委屈,旁人不明真相的怕是还以为某姑娘抢了她男朋友。
至少,上前添水的侍者就是其中之一,原本好奇的眼神转为不赞同,似是在为唐宁儿报屈。
“是啊,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萧清颜像是在低叹,又像是刻意说给对面的人听,一句莫辨雌雄的话,既是劝导也是感慨。
男人若爱你,你就是一切。
若不爱,你纵然费尽心血,也不过就是沧海一粟。
普通的男人尚且这样,更何况是天之骄子。
不过眼前这个天之骄子自从喝茶之后一直很安静,安静到几乎可以忽略他的存在——前提是他的手也很安静的话。
桌上的两个姑娘你来我往,桌下的两只手简直就是打架一般。
某只大手伸过来,某姑娘即刻挡回去;再来,再挡。
某男学乖了,安安静静地蹲在自己的范围内,却只是在等待机会。
在某姑娘放松警惕喝茶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抚上了她的膝盖。
说又不能说,动又不能动,萧清颜除了绷紧神经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赵梓流却得寸进尺,从膝盖开始一路往上,直把某姑娘弄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从腿上传来的灼热和麻辣都是她最近正在学习的名为颤栗的最佳诠释,这男人——发情也不分地方!
对面还坐着爱慕他的女人,这手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萧清颜恨恨地想着,果然是欺骗世人的最佳表率!
似是对她的心思有感应一样,手指在靠近敏感地带十厘米不到的地方停了下来,某姑娘还没来得及放松,背脊上泛过的阵阵酥麻又让她倏然一惊。
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在那里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