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命。”这是我妈说的话,声音从门外飘进来,“是你爸的命,亦是你的命,必须这样做,没有退路。”
我转过脑袋,不理解又很痛苦的看着老妈道:“为什么你不否认?你们否认行吗?我来的路上逐渐就想明白了许多,我一直告诉自己是我弄错,是我弄错,但结果不是,你现在跟我说是命,你信过命吗?每个罪犯犯了案都找各种理由,这是我听过最白痴的一个。”
“我们就知道可能会穿帮,从让你回来查的时候我们就知道。”
“所以程怀火是在替我在遭罪是吗?原本你们是想把我弄成他那样,不让我查,结果他睡了床,他替我遭了罪,你们是怎么做到的?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毒药,他没什么事,过几天就好。”我妈说着话走进来,拉了一把椅子在我旁边坐下道,“你是我生的,我知道你的智商,我有这个感觉我们要栽你手里,我们只能减低这种可能,甚至不让这种可能发生,然而现实很残酷,同样的办法我们又不能用两次。”
“你们不如不生我,不用那么痛苦,不用亲手抓你们。”对于一个警察来说,最悲剧的事情不是被民众怀疑自己的办事能力,更不是被领导塞黑锅,而是亲手抓犯案的亲人,那种感觉很糟糕、很为难。
我爸我妈都不说话,只是用一种很无奈的目光看着我。
“告诉我,那块地到底有什么问题?是宝藏吗?你们在贪图宝藏?杀那么多人值得吗?为什么你们会招魂术?你们杀林大仙用的什么凶器?通通都告诉我。”
我妈道:“你要抓我们?应该不是,否则你不会在张子辰的茶水里下药。”
“那是一回事,我是怕我弄错,我是还抱有希望,想先证实再做决定,而现在已经证实……”说着话,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脸色不禁一变,“你别告诉我你杀了张子辰。”
我妈有点心痛:“我只是让他好好睡一觉。”
我爸这时候开口道:“孩子,别把我们想的那么嗜血、那么残忍,更别觉得我们贪图宝藏,我们不能,因为我们是守墓人。”
我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守墓人?守什么墓?你说明白点。”
“那块地并没有出问题,地下亦没有宝藏,但是地下有古皇城的城墙,是夜郎古国的古皇城。”
“你编故事呢?”
“我来说吧!”我妈叹了一口气道,“孩子,我保证我说的是实话,无论你听了相信不相信,你不能说出去,甚至要保护它,否则将会有灾难性的后果。”
他们弄的我很紧张,虽然我知道每一个凶案的背后,都有着各种莫名其妙、匪而所思的原因,但谁让这是我的父母?而且他们很少,基本上没有试过像现在这样这么严肃和我谈话,我看他们的眼神仿佛就当自己死了一样,这让我感到莫名的恐惧,所以我应的时候,声音稍微有点抖:“你说。”
“我们村寨是夜郎古国后裔的一支,我们族谱最老的祖先金山是末代夜郎王的大祭司。两千多年前夜郎古国被西汉灭亡,皇族和官将释数被诛杀,除了大战前被金山老祖宗带到夜郎国皇陵躲起来的大王子金鳞。为了复国大王子金鳞远走滇国,就是两千多年前的云南,从此音讯全无,而留下来看守皇陵宝藏的金山,只能把守陵大任代代相传下来,交付后人等待大王子金鳞的后裔回来领取宝藏,光复夜郎国。只是历经了两千多年却从来没有夜郎古国的皇族后裔回来过,但历史给我们的任务不能断,要继续生生世世的守护下去,我们亦不能不守护下去。”
我早就惊讶得长大嘴巴说不出话来,这是现实,但现实为什么那么难以接受?一个历经两千多年的故事竟然会发现在我们家里。
仔细想了想,我觉得很多地方不对,我提出自己的疑问道:“你刚刚说我们村寨是夜郎古国的后裔,那为什么守墓的是我们家?犯案的是你们?而不是整个村寨?”
“我们整个村寨是同族,都是夜郎古国的后裔,都是金山的后裔,这点毋庸置疑,但我们村寨能分出许多支传承,千百年来都是由大儿子这一支负责守护皇陵,大儿子再传给自己的大儿子后来演变成我们家。你二叔都不知道这些事,就因为他不是大儿子,而我是,所以这是我的任务,我生了你一个,往下则就是你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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