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姑还不是和你一起,对吧?”言式微笑了笑,一直以来她都遵照言忱和母亲叮嘱,和言赋保持良好关系,只要言战一嫁人,那言赋就是个大靠山了。
为了顾双城事情,言式微知道,自己母亲已经和言战是撕破脸了,现也只能言赋身上探探未来,言式微叹了一口气,“喂,去不去啊?我也好久没来游乐园了?”
“嗯。进去,我想看看,她们里面玩什么,那么高兴?”
两人也下车,走进了游乐园。
半步作品
坐办公室云中天用夹子从笼中抓出一只半大老鼠,扔到了蜥蜴面前。
他秘书陈勉走进来,汇报道:“言总是和顾小姐一起去酸橙游乐园,已经按照你吩咐,全程免费了。”
云中天出神盯着那只散漫大蜥蜴,小老鼠它面前爬来爬去,它就这么盯着那只小老鼠。
见云中天并未答话,陈勉就准备开门出去,“等等,顾双城那孩子,是不是要出国了?”
“是,要去瑞典进修。”
“哟,言战还真舍得让她去?”
“五年前,和五年后,言总对顾小姐一直都很关爱。”
“关爱就不会让她进白山了,言战那种女人,哪里还有什么关爱。……还有什么消息?”
“嗯。言赋也去了游乐园,是和言式微一起。两人好像是约好了?”
“啧啧,木云歌这个女儿啊,是个挑事儿能手。既然来了,就全程免费。”
“言赋这小子,近是不是有什么出格举动?听说,我回国前,他是触怒了言战,被赶去别院住了段时间?”
“确有此事。我们得到消息,只是言赋公事上疏忽大意了,气得言战半夜把他赶出去。”
“不像。再去查查。”云中天皱皱眉。
“是。”
“叫手底下人都警醒点,多盯着点言赋。”
“其实我们已经派了很多人监视言赋,但是……”陈勉凑近了一点,“言赋每次都能甩开我们,他有自己保护网。”
云中天哈哈一笑,抚掌道:“行啊,他父亲那么绝,我早就料想,这小子不简单。”
陈勉看向那只趴白沙上蜥蜴,只是一刹,那只老鼠已经被蜥蜴给吞下去一半。
“要不是言战护着,言赋早就和他父亲一起长眠地下了,这小子能长大成人,他真该管言战叫一声妈。”云中天洗了洗手,满意看向那只已经把老鼠完全吞下去蜥蜴。
“云总,你可真会开玩笑。言赋现,恐怕是得担心,他父亲江山,被言战和言齐给瓜分掉。”陈勉给云中天擦擦手,云中天又是一阵轻笑,“言战是个美人,美人呐,就没必要攥着江山不放,她已经一步步放权了。倒是陈非,你打电话过去,他到底怎么说?”
“陈导说,一切安好。谢谢您一直以来栽培。”
“他这是有了异心啊?明明叫他结婚,他给我来个订婚,真喜欢言战了?”云中天坐办公桌前,陈勉立刻为他点了一根雪茄,云中天轻咳着吸了一口。
“看样子,是动了心。”
“呵呵,他还真以为自己配?!”“啪”得一声,云中天摔掉了自己钟爱青瓷茶缸,吓得陈勉连连后退,“云总,您消消气。您消消气。”
“你明明白白告诉陈非,去礼堂结婚是他,郎官是他,但是这娘子到底是谁,叫他心里好弄明白。点结婚才是正经。”云中天抽了一口雪茄,靠椅子上闭目养神,“啸尘那边,你也多打理,让他早点复婚。两个孩子没了父亲,归根结底,是不行。”
“还有那个顾双城,也找人盯着她。我总觉得,这孩子能成气候。”
“是,是,云总。”陈勉连忙跪下来拾起那些青瓷碎片,办公室门被轻轻推开,陈勉一回头,看到是穿着绿色旗袍云家大夫人——罗可欣。
“中天,这是说什么呢?杯子都摔了?”罗可欣笑着问。
“你来做什么?”云中天正气头上,眼神阴冷,看得罗可欣一阵惊慌,她支支吾吾道:“我,我……就是顺路来看看,给你送点吃。”
云中天直起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罗可欣这身旗袍,问:“小战给你挑?”
“是啊。这旗袍是妹妹送给我。妹妹对我很好,人也很温和。”
“过来。”云中天又坐下来,把罗可欣抱怀中,留恋般抚摸着她这身旗袍,“你们姐姐妹妹称呼,感情倒真像是很好。”
“是啊,中天,我不明白你们商场上事情,但是平时生活中,我真觉得妹妹是个好女孩。……明天我生日,我还打算让她来我家呢,上次她生日,你还不让我去言宅,那这次,不知道,你允不允?”
“她当然是个好女人。去年她生日是草草办,当晚就要飞东京,你去了做什么?既然是你生日,请谁,你做主好了。对了,你生日礼物,我叫陈勉准备好了。”
陈勉捡完碎片,连忙点头,说:“是,大夫人礼物,一早准备好了呢,云总提前两个多月就吩咐下来了。”幸亏答应,陈勉这下得好好想想该准备什么礼物了,千万不能和前几年重复。
“中天,我还以为,你还生我气呢?原来,你还是爱我。”罗可欣吻了一下云中天唇,云中天笑着说:“只要你能和小战好好相处,你就是千般万般错,我也能当做没看见。”
“中天……你这是,什么意思?”罗可欣一惊,总觉得丈夫是话里有话。
“是不是云氏又和言氏起了冲突,你要讨好她?”
“以后你就明白了。”
半步作品
“喂!”言赋捂住言式微嘴巴,硬是将她拖到了一颗葱郁矮树后,言式微无奈皱眉,等他松手之后,问:“你干什么?反正她们也是进来玩,我们也是进来玩。一起玩,不行么?”
“她不想看到我。”言赋指着言战位置,画了一个圈。
“……真是无聊,我们这样就是偷窥?真无聊。”言式微伸了个懒腰,转过身,“我累了,去那边坐一坐,你爱看你看,天天都见面,有什么好看?”
言式微连忙坐长椅上,又手臂上涂了一点防晒霜,她看向仍旧人群中张望着言战和顾双城言赋,叹了一口气,“大伯,你托梦给你儿子吧!”
东拜拜,西拜拜,“真不懂,言战那个老女人,有什么可吸引人?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喜欢她,哎~”
手机响了,言式微一瞧,“母亲大人来电。”
“喂,妈。您不是和几个姐妹外面玩吗?”
“玩什么呀!唔嗯,呜嗯,女儿,我可只能靠你了。”
“又怎么了?”言式微又给脚背涂了一点防晒霜,问道。
“你爸爸法国养了两个女人!呜嗯,我就说呀,为什么每次去法国,都出差这么久?那两个女人,又年轻,又漂亮,还是姐妹花。”木云歌哭着哭着,又停了下来,“女儿,你不会也嫌妈妈老了,人老珠黄……呜呜……”
“停!受不了,他就是这样啊?你哭什么,你哭什么嘛?有什么好哭?……”言式微红了眼眶,哽咽看着远处把言战抱怀里顾双城,她笑得很开心,其实顾双城长得像言齐,身高、有时候表情……“他就是这样啊,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哭什么?”
“女儿,你不要哭啊,我不哭了,我不哭了,反正我知道你爸爸银行密码,他钱我都管,一定不会便宜那两个小妖精!”
“……妈……”言式微也擦擦眼泪,“不要难过,我已经言家站稳脚了,反正大伯一直都很认可我,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顾双城。”
“好了好了。女儿乖了。对了,言赋那边怎么样?我看言战,是真要提早把他推上位置。”
“我跟他关系一直不错。”
“不行。我们得拿到一点可以……女儿,你不要怪老妈太尖酸刻薄,我们母女两个要是拿不到一点,可以掣肘言赋和言战东西,我真是害怕,你那个风流老爸哪一天又给你娶个后妈进门,我们怎么办!”
言式微颤紧紧抿唇,她忽而咬住自己手背——
“女儿,你不要觉得老妈很恶毒很小人,这是没办法。以前我年轻漂亮,你老爸爱我,现……我进门这么久,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连儿子都没有。以后,我真害怕。”
“妈。你相信我。不会有事。我很有钱,我会赚很多钱给你。”
“……上次,我们去拜祭言忱,我听言赋口气,总觉得言赋好像对言战……有那种意思。”
“妈。”言式微松口,手背已经开始渗血——
“女儿,如果言赋真对言战有意思,那我们可以把言战送到他床上。这样,不就是好方法吗?”
“妈!”言式微擦干眼泪,“这个主意你好不要打,很危险,你会被这个主意害死。”
木云歌听言式微如此认真语气,就平复了一下心情,说:“我没有想这么做,开玩笑而已。”
“妈,言家家产有我一份,有我,就有你。”
“幸好,妈有你这个女儿。”
母女俩又说了一会儿话,言式微挂断电话,她看向远处,落日昏沉,彩霞刺满大地,言赋朝她一步一步走来,恍然间,她好像又看到了言忱。
“姐,回家了?”
“你不偷看了?”
“她们去地下水族馆了,里面很小,怕碰见姑,怕她不高兴。”
“小赋,有句话叫打草惊蛇,你只要好好做这个继承人,她迟早也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偶系真没想到乃们会猜陈非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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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今天才发现简顾炸了我专栏两次,呜呜,我甚至从前不知道原来专栏也可以被炸来炸去,咩哈哈~
令:今日撒花时是不知说啥小盆友,可以试着回答我问题——你今天喝了几杯水?
我先回答——截止到现,大约两杯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