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将来我也……会和别男人结婚。这个男人,绝对不可能是你。对我来说,言赋,你……”
“咯吱”门就这么被打开了,言赋没有走进来,他依旧站门外。
“我车就外面,本来打算去学校。但是路过这里,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少年眸子里没有了昨夜荒唐火焰,它们再次蓄满了言战所熟悉谦恭。
“很好。去上课吧。”言战转过身,言赋依旧站门外。
“言战——”
“你叫我什么?”言战回过头,看向言赋。
“我叫你言战,我叫你名字。也许我已经肮脏让你想吐,但我希望你能站那里,听我把话说完。也许你认为我疯了,但是请你相信我,没有哪个男人面对一挂你时,还可以不疯魔。”
言战认真审视着言赋,言赋就立刻像是得到了关注小孩,一扫开门之前紧张感。
“当我不忙时候,或者当我一个人时候,我脑子里都是你。很多个你,很多个你样子,管我们很亲近,但是我们一点也不亲密。我想吻你,很多次很多次。渐渐地,除了想吻你之外,我想对做多事情。”
“我眼里,你好像总是一个人。两个人生活,应该会好点吧?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那些男人像是苍蝇一样盯着你,其中确实不乏好男人,但你从来不多看一眼。我想照顾你,我可能照顾你。”
“言战,你是个好女人。”言赋目光霎时冷冽起来,“我不是仅仅想和你上床,侵|犯你,和你发生关系,一呈兽|欲,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管我只有十四岁,管你已经二十九岁,但是言战,我已经是个男人了。即便你不相信我年龄,你也应该相信自己一手教育出来男人,定然和旁人不同。”
“再过两年,我就要开始接手家族事务。六年之内,我会像你和我父亲期望那样,成为一个无可挑剔言家继承人。而到那个时候,谁也阻止不了我。无论那个时候,你谁身边,我都会不顾一切把你要回来。”
“过程也许会发生很多变数,但是,结果是一样,你一定会属于我,这点我也可以向你保证。”
言战轻轻一笑,看向仍旧没有向房间内跨进一步言赋。
“那你走进来,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你预备把我这个为了你费心思姑姑怎么处置?你想怎么践踏我?”
言赋眸子里慢慢渗出温热泪水,“我不会走进去。我现走进去,我们就完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言战再次移开目光,她轻抚额头,怅然若失道:“去上课吧。”
言赋唇不着痕迹颤抖了一下,言战好像是透过他,看旁人。
他转过身,问:“刚才话,要是由另外一个人来说,效果会不会好一点?”
言战没有回答。
“你喜欢什么样女孩,我不乎。但是言战,我希望你不要和我一样。况且,你是喜欢上了一个根本不可能有过程、也绝对不可能有结果人。”
言战依旧没有回答,她忽然双手紧握,按了自己胸前。
“希望我红玫瑰,你会喜欢。”言赋拭了一下眼角,又挺直脊背,一步一步,步伐沉重走出布满红玫瑰小回廊。
言战这个房间,是整个酒店里安静偏僻一隅。
独立小回廊和小阳台,还有足够让一个一米七八且瘦削异常身影藏匿巨型景泰蓝花瓶。
“嘭”得一声,靠花瓶旁顾双城又听见从言战房间里,传出得碎裂声。
言战走出门外,看向那些铺天盖地红玫瑰。
她放缓步子,左手轻触那些娇嫩红玫瑰,一步一步小回廊里来回走动。
顾双城抱着那束白玫瑰,从巨型景泰蓝花瓶旁走出来,看向言战背影。
她像是个行走红玫瑰云层里仙子,赤着脚,状似悠闲,但这背影里满含心事。
言赋说得对,等他大权握时候,言战仍旧无可避免成为他胯|下之物。
言赋吃定了言战不会将他从继承人位置上拉下来,假使言赋落马,顾双城和言式微父亲言齐就有借口把言战也扯下来。
相反,如果言战和言赋关系能近一步,那么坠下来就是言齐。
而当言战发挥她魅惑男人本能,把言赋牢牢抓手心里时——那么,终,整个言家,也完全是这个女人囊中物。
上流社会,这种事情其实没什么大不了,言战反应过激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是21号,22、23、24,今天25,嗯,没算错,三日一。
预告:咳咳,传说中滚床单……很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