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你一个昔日的媵妾,让你执掌凤印是陛下抬举你,如今置身冷宫还想本宫给你见礼?”苏妤说着往侧旁夺了两步,端详着叶景秋仍很讲究的装束,缓缓又道,“你也不用试探本宫会不会动你,本宫告诉你,不会。”
行上前两步,苏妤挥手让拦在叶景秋面前的宦官退下,离她不过半步远的距离,苏妤笑道:“别误会,本宫没那么多善心。留着你,是想等有朝一日本宫洗清当年戕害皇裔的罪名,再慢慢跟你算账。知道么?陛下亲口答应本宫,如是查出那事当真与你有关,如何惩治你,便是本宫说了算了。”
叶景秋面上的怒意一滞,登时变得有些苍白,转而是分明的惊惧。
苏妤瞟者她,笑吟吟道:“心虚了么?还是没想到陛下会说出这样的话?所以么……别想着还能从这冷宫出去了。你就安安心心地过一段日子,那些账本宫也不急着算。旁的话本宫也就不劝了,看你也不像那为求自己解脱而牵连全家的人。”
嫔妃无旨自戕不得。苏妤清楚这点,叶景秋也清楚。
苏妤乐得看她在这样的境地中咬牙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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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出厢房、又走出那小院的院门,险些跟迎面而来的人撞个满怀,索性双方回神之下都猛地向后退了一步。站稳,苏妤微怔后急忙福□去:“陛下大安。”
“可。”皇帝打量着她,她也打量着皇帝。徐幽是为皇帝撑着伞的,可她依稀从他的衣衫上寻到了些雨渍。略一沉吟,苏妤向旁边退了小半步,让出进院的道来。
皇帝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哑笑了一声解释道:“不是来见叶妃的。”
苏妤有些愕意,皇帝蹙了蹙眉问她:“干什么来见叶妃?”
“臣妾……”苏妤不知该怎么解释。
“朕知道你恨她。”皇帝喟道,“可你要知道她也恨你,如是气急了伤了你呢?”
不禁讶异。所以……他雨中来此,是为了找她的么?
“走吧。”皇帝揽过了她向外走。徐幽为皇帝撑着伞,折枝为苏妤打着伞,是以二人都紧紧跟着。行处十余步,皇帝微侧首,径自取了手中的伞过来,向中间一移,把自己和苏妤都挡在了伞下,省得旁人跟着。
折枝自也知趣地退开。苏妤想了一想,一壁伸手去握住伞把,一壁道:“臣妾来吧。”
皇帝却淡横了她一眼,不给面子地丢下一句:“你太矮了。”
“……”不能不承认,他比她高了将近一头。
一路这么往外走着,苏妤都有些忐忑,加之下着秋雨,手很是冰凉。贺兰子珩随手一攥,皱眉道:“这么冷?”
“陛下……”苏妤抬起头,矛盾了一番问他,“陛下不问问臣妾跟叶妃说了什么么?”
“嗯……差不多知道。”皇帝略一笑,回看着她说,“反正没好话。”
“……”苏妤默了一会儿,在他的轻松口吻中放下了心来,半开玩笑又说,“是,都狠毒极了,陛下嫌不嫌臣妾蛇蝎心肠?”
“就你?蛇蝎心肠?”皇帝斜眼瞥着她,很是不屑道,“去了毒信的蛇、拔了尾巴的蝎子?”
“……”苏妤觉得皇帝的嘴里愈发说不出好话了。偷偷地横了他一眼,自是不让他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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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回到绮黎宫,子鱼照旧扑上来径直爬进苏妤怀里卧着,仍是对皇帝爱搭不理的样子。回宫后的这半个多月,子鱼都一直这样,弄得苏妤一度好奇皇帝到底怎么得罪它了。
给它顺了顺毛,苏妤笑道:“怎么总这个样子?不就是那三四日没见到我么?便一直跟陛下赌气?”
“嗯……”皇帝默了一默,“可能不是因为那个……”
苏妤一奇,驻足道:“那是为何?”
子鱼在苏妤怀里打了个滚,用肚子朝着她,被她摸着明显一脸享受。
皇帝简直有一种这小玩意在成心气他的错觉,扫了它一眼便不再看它,视线抬起向苏妤道:“因为那天……就是你刚回宫的那天,朕把它从床上丢下去了……”
“……”苏妤哑了哑,“陛下干什么把它丢下去……”
因为那天忍无可忍了又看着你搂着它睡觉心里好生别扭。贺兰子珩在心底念叨了一遍这句话,但未说出口,轻咳了一声道:“让它和非鱼一起睡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叹气】听说昨天栗子的《“宠”妃》和阿笙的《皇上与我共战袍》都断更了
【叹气】战斗种族最近简直是灭族之势
【叹气】于是,身为族长的阿箫……今儿加个更吧……第二更下午三点见,但是第三更可能会略晚一点~
【叹气】【叹气】【叹气】【然后就叹死了】
荔箫,生于帝都,至,码字,逢基友若干。癸巳年,基友皆断更,箫叹息不止,卒……【←脑洞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