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把手机放进口袋,使劲把眼睛一闭,下了很大的决心,就是叫我往火海里跳,那我也非去不可!
我甩上宿舍的门,就这么往外走去,除了把帽子和墨镜戴上,其他的一切照旧。
我把肖家骏给的地址报给司机师傅,他还看了我两眼,嘴里低声说着气质挺不错的嘛,怎么干这行之类的话。
懒得和别人争辩这些,我只一心想往那边赶去。
四下张望一番,发现这个点出现在酒店的人还真的不多,于是就快步往里走去了。
按下电梯的楼层好,迈出电梯,我的心跳加速地跳跃起來,我在心里开始问自己,到底要不要继续?
如果肖家骏不怀好意,对我做点什么,那要怎么办?
废话,当然是反抗,但是万一反抗不了呢?
这是一件很有风险的事情,我必须想清楚再去做。
我再问自己,这么冒险,值得吗?
我沒有听到自己内心的回答,但是我的步子再一次加快了起來,也许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按了房间的门铃,才发现,门是一直开着的。
肖家骏,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一个很自大的人,他肯定了我一定会來。
我做了个深呼吸,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商务套房,打开门看到的是一面墙,墙的旁边是一扇门,估计卧室就在里面。
我把目光移开,投入到旁边右拐处,是一个办公的场地。
肖家骏此时就坐在那里,气定神闲地看着手里的一支笔,很普通的一支笔。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了头,看向我走來的方向。
勾唇一笑,带着些许得意。
“还以为你不会來呢,正打算休息了。”他这么一说,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了,让人遐想连连。
我的心里更是无比的紧张,我不知道他叫我來的目的是什么,我只知道自己來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这人也真够虚伪的,还说不确定我会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会提前给我留门吗?会坐在这里这么闲适地等着吗?
说谎还真的不爱打草稿呢,我都不乐意揭穿他了。
我不想和他耽搁时间,更加不爱管他什么时间该不该睡觉,我站在离他有一大段的距离的地方,对他说:“我希望你立即停止你现在的所有恶意的行为。”
他满脸的不屑,说道:“怎么?你是來命令我的?”
那语气,还真的让人很不舒服呢,要不是我打不过他,早就甩他两耳光了!
“你过來。”他命令道。
我说这是什么样的人啊?前一刻还指责我命令他,现在倒是也这么做了!
我站着不动,根本不想理会他。
“我只是想叫你过來看一样东西,然后和你说一个道理,让你明白一些事情。”他的语气沒有那么的强硬了,这驱使了我前进的脚步。
我缓缓地靠近,也在注意观察他的动作,只要他有什么不对劲的行为,我就会撒腿就跑,绝对不让他得逞!
待我走到他面前的桌子前的时候,他用手指指着桌子上的那只笔,对我说:“你看,这是我的一支笔,它属于我了,至少在我沒丢失它之前,它是属于我的。”
我不明白他要说什么,皱了皱眉,他却继续说。
“也就是说,它的命运由我來支配。”
我已经大概猜到他接下來的话了,我轻笑了一下。
他不理会我的神情,把自己的话说完:“既然是我的东西,由我來支配,那我把它扔了毁了,或者就这么放在桌子上,都可以,这都是我的事情,看我的心情,对不对?”
我不打算回应他。
“所以,你和安焕成就是这支笔,我让它能写出字來,画出画來,那它就能行,就有成就,但是我一直把它搁着,放在高架上,甚至丢弃在一旁,那它什么价值都沒有,因为沒有办法体现出來。”
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说,我和安焕成的事业前途都在他的手里,任他摆布。
我的心里腾腾地冒起火來,差点拍起了桌子,不就是仗着自己有钱有权吗?
如果我现在有钱,我立马就毁约。
但是话说得这么好听,问題是沒钱!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问他,我面对着他的每一刻都觉得全身无比的难受。
肖家骏满脸带笑,摊了摊手,说:“很简单。”
我继续听着他很简单的背后的不简单。
“做我的女朋友。”他这么说,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神采,长得人模狗样的他,是这样的品性,真的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