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得这么满,在完成自己的私事之后,还是努力地工作吧。
沒多久就是新年了,趁着这两个星期,把工作都赶完,那就能轻松地过个年了。房子的手续我打算找公司的法律顾问帮我跟进就好了,我本來就不懂这些,如果要亲自去跑的话还要经常请假,房子我打算写外婆和母亲大人的名字,这样相关手续母亲大人去办理就行了。
下午结束了练习,谢宁來电话说可能迟点到,路上堵车呢。我就干脆回家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再和他一起出去。
谢宁订的是一家西餐厅,我吃东西向來不是很挑,什么法国菜韩国菜泰国菜都行,只要好吃,所以吃饭的事多数都是谢宁做主。
为了避免被狗仔跟拍,我们特地在包房里面用餐。
谢宁说着这两天的琐事,还问我过年的行程,当然也问起了外婆和母亲大人。
“本來想今晚就约外婆和伯母出來吃饭的,我怕你不高兴。”谢宁把牛扒分好,端回來我的面前。
原來我这个手残,小时候沒怎么吃西餐,刀叉什么的不太用的惯。谢宁看不过,就帮我切好了才给我。
我点头表示感谢,心里却是在笑,谢宁什么时候这么滑头了,故意试探我?也是,见父母是大事,也不能草率,毕竟我们还是公众人物,不但要提前做好安排,双方的时间上也要考虑到。
“我怎么会不高兴,外婆都给你哄成你的粉丝了,回到家就让我给她听你的歌,你还真的是有一套啊。”我揶揄,吃了口牛肉,唔,还不错,鲜嫩可口。
谢宁的笑里有点自信,嘿,夸他两句还飘飘然了。
只是,要见我家人的话,谢宁的情况总要事先和外婆还有母亲大人说清楚的。
我沒多等就问起了小铮,“对了,最近小铮都不在国内吗?”
我问的是有点含蓄,但是我们前一刻还在谈论我家人的事情,我现在主动问及他的孩子,他多少都应该坦白交代吧?
不过他好像沒有觉得我是在探知他的过去,他喝了口红酒,抬起头來看我,说:“嗯,他在我爸妈那里呢,过年的时候还不知道回不回來这孩子,现在是越來越贪玩了。”
一时有点尴尬,我对他家里的情况一无所知,他也不对我说,我总开不了口问的,只能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就低头吃东西。
这一郁闷的瞬间导致我接下來的下半场晚饭都吃得不是那么舒服,总觉得有什么卡在喉咙里有点难受,但是又吐不出來。
吃完饭,我借口太累让他送我回去宿舍,他看着我略显疲惫的样子,沒多说什么。或许原本他还有其他的计划,或许沒有,但是现在我沒有兴趣知道了。
回到宿舍洗了个热水澡,我觉得我真的要好好思考和谢宁的事情了,到底是我的问題还是他不够认真。
说实话,我是那种一点都不愿意去逼人的人,不管感情也好,生活也好,只有你心甘情愿去做,我觉得这才是我想要的。
我左试探右旁敲,人家就是不开口,我觉得我真的不会再提这个问題了,因为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去做了。
或许有的人会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直接问不就好了,但是我偏就是问不出口的那种人,话是在喉间,却永远说不出來,我已经几次提起,他如果要说,早就说了吧?
如果沒有孩子,我可以一点都不关心,一点都不过问,但是他有小铮,如果我们以后结婚了,这是一个问題,我的家人会问,我自己也觉得他该给个解释。我不是追究他的过去,过去就过去了,我不会揪着,也不会介意。
也许我和他是一样的,我不喜欢隐瞒,彼此都是不希望对方隐瞒的,但自己却做不到坦诚,或许这就是我和他的问題。
但是我隐瞒的都是小事,他的却是大事,不是吗?
我越想这些问題,我就越睡不着,我多想一个电话过去就找他说清楚。我平时那么一个说干就干的人,在这事情上偏偏就畏畏缩缩,讲起了原则了!
还真的想抽自己两嘴巴,把自己抽晕过去,什么事情就等明天再想了。
我觉得宿舍这张大床都快给我玩坏了,我翻來覆去,又是翻跟斗又是仰卧起坐的,就是想把自己折腾累了倒头就睡就好了。
正当积极做着催眠运动的时候,电话响了,我第一直觉就是,难道是谢宁和我心灵相通,忍不住先打电话來解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