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瞥了一眼安焕成,他侧过脸去,动都不动,仿佛没听到一样。
什么态度嘛,我不死心,再喊:“喂!”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救命恩人兼偶像吗?”他转过头来,一脸盛怒。
什么嘛,那么凶,救命恩人我不否认,可是偶像,我从来没说过哦!
“安焕成,行了吧。”
“嗯。”他还是一副不爱搭理样子。
管他臭脸对着我,可我还是问出了我想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医院门口啊?”别和我说是刚好路过。
“刚好路过,咳。”他神情有点不自然,一看就知道有猫腻。
我狐疑地看了看他,终于没忍住,整个人扑上去,以手当刀,横他脖子上,凶神恶煞地逼问:“说,你出现那家医院门口到底有什么目,是不是知道谢宁前辈住那里,特地跑去爆料,然后看见我那,生怕暴露此行目,所以才不得已假装顺手救了我?”
安焕成被我突如其来举动吓一跳,可能因为彼此近距离,让他你都有点局促,我们挤那一角,挨得很近。
近到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热源,还有深深呼吸。
“你这是要投怀送抱吗?”他声音略显低沉,话里有浅浅戏谑。
我倒忘了,男女授受不亲,我倒有点懊悔,怎么能主动扑过去,我急忙松开,坐得远远,我把双腿放上车座,以此拉开距离。
安焕成整理了一下衣领子,看向我眼神有点说不出凌厉,让我莫名地感到心虚。
靠,明明是他不怀好意,我让他从实招来,我心虚什么?!
顿时我底气就十足了,横眉竖眼地看着他:“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你别想蒙混过关,我不是那么好忽悠!”
“我去医院那边有什么目?爆料需要亲自去吗?只要我想,哪个媒体记者电话号码我拿不到?而且,如果谢宁病房号是我那么容易知道,那那些消息灵通媒体记者何必那蹲点守那么久?”他斜眼看我,句句理,直戳重点,说得我哑口无言。
“那你真是路过?”看他说有条有理,应该是真。
“嗯。”他轻轻应着,可下一秒,态度神情来个18度大转折,眼睛眯起,形成一种逼人气势,问道:“只是,你为什么那么紧张谢宁?你和他什么关系?!”
这是拿出了审问死刑犯架势么?他一凶起来我整个人就焉了,用母亲大人常常形容我话来说就是,欺善怕恶。
“我能和谢宁前辈能有什么关系?还不是合拍广告关系么?”我弱弱地回答。
安焕成似乎觉得我回答还不够完整,再问:“那你为什么那么紧张他?”
“我作为一个讲文明有道德有良心公民,对于相当危险情况下,勇于出手相救他人英雄,我绝对是把他当做活佛转世,救命恩人来看待,所以,我对救命恩人关心是相当合理,且应该感恩戴德,铭记于心!”我慷慨激昂地发表了一番讲话之后,眉眼微挑,注意这安焕成反应。
主要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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