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黑人。”
季萍也非常害怕,这些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偏偏缠着儿子不放?忙叫阮文菁:“菁菁,如果这些人真是针对天浩的,你还是向刘局长申请调几个人保护一下天浩吧。”
黑人,脑袋很长?杨天浩不禁“啊”的一声惊叫:“是他?”根据阮文菁的简单描述,杨天浩猜的不错的话,那人定然是马上!不过,他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门口?他不是跟慕君走了吗?难道……杨天浩似乎明白了,他在这里,那说明慕君也在……杨天浩顿觉汗颜,真是阴魂不散,自己怎么到哪里慕君都跟着,她不是去找龙珠了吗?为什么会来到北京?难道说找龙珠找到北京来了?不可能这么巧!
“你认识他?”阮文菁怪问。
“你们不用担心了,那个人我认识,他是不会伤害我的。”
阮文菁和莫凡便放心的离开了。季萍却仍不放心,杨天浩安慰着搀她回屋。
夜深人静,杨天浩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在外面飘荡的这些天,按道理他现在是疲困之极,却半丝随意也没有。望着天花板,和慕君在一起的一幕幕接连在眼前闪过,甩也甩不掉。他有一丝欣喜,又有一丝害怕,与慕君分别的这短短几天,她的身影为何总是在脑海中萦绕不去,难道慕君已经深深植入了自己的心里?
不可能!杨天浩猛地坐起:我心爱的人是雪妍!
忽然楼下传来季萍的惊叫声,杨天浩担心的急呼一声:“妈!”起身疾飞下楼,打开灯,发现季萍脸色苍白站在卫生间的门口,俨然受了极大惊吓。
“妈,怎么了?”杨天浩急切地问。
见是儿子到来,季萍宽了几分心,仍胆颤地道:“刚才我看到窗外趴着一个鬼,那个鬼的头很长很长!”
鬼?这些天的经历让杨天浩相信了鬼怪的存在,现在听到母亲这么说,心中也不免有几分害怕。随即又觉得奇怪:那个鬼的头很长?想起今天阮文菁临走前的嘱咐,难道是马上在装神弄鬼?一想到这,杨天浩的火气顿时噌地上来,安慰季萍道:“妈,你别害怕,待我把这鬼揪出来!”
来到外面,四下仔细张望一番,不见一个人影,看来这马上定是躲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要怎么办才能把这小子引出来呢?这小子不跟慕君在一起,跑到我家里来装神弄鬼,肯定是慕君舍不得的我,派他来监视我并保护我,如果我有什么危险的话,那小子定然会现身的。杨天浩顿时灵光一闪,随即故作痛苦的大叫:“啊——妖怪!”然后闷声倒地,一动不动。
屋里季萍听到叫声,以为是儿子真的出事了,疾奔出来,才到门口,便看到院里树上跳下一个黑影,直奔杨天浩扑来,季萍急喊:“别伤我儿子!”
那黑影已经到了杨天浩跟前,听到季萍这声大喊:糟糕,被发现了!又看到杨天浩猛地睁开眼,大惊:我怎么会上了这种小当?转身欲跑。
杨天浩赶紧扑过去一把抱住那人的腿:“我看你躲到几时!”
“啪!”那黑影脸着地,正贴地上。
季萍立即明白,这是儿子故意引那人出来,不过看到儿子与那人缠住,想起之前杨天浩被明珠带离的情景,还是万分担心,赶紧跑了上去,抄起院子里摆放的扫帚簸箕便往身上打去,嘴里还不停地骂:“狗贼,贼子!”杨天浩也起身揪着那人的脚一顿乱踹。
那人痛得连连哀求:“别打了,住手,主人,是我!”
果然是马上。
“我知道是你,谁叫你吓我妈来着!”杨天浩不依不饶,踩住马上的一只脚,扛住他的另一只脚作生劈状,“看我不把你撕成两半!”
忽然一个小声音从马上下面传出来:“快起来啊,我快被你压死了!”是采臣的声音。只见他好不容易从马上肚皮下挤出来,被季萍乱飞的扫帚一扫,“嗖!”整个松鼠飞了出去,撞在院里的树上,然后慢慢滑落,呻吟道:“严重脑震荡,我鼠命危矣!”旋即晕了过去。
大家立时安静了下来。
“嗷,疼疼疼,轻点轻点!”季萍一边用酒精替采臣擦拭着伤口,一边寻找可以为采臣绑伤的小纱布。
马上坐在杨天浩的对面,坐立不安地东张西望,强作笑颜:“主人。”
杨天浩一脸怒气地盯着马上,似要将他生吞不可,正开口要问,忽然发现马上身上不对劲,便仔细打量起来,终于有所发现:马上的脸比之前短了几分,皮肤也不那么黑了!诧异问道:“你整容了?”
马上随即嘻嘻笑道:“哪里哪里,承蒙仙姑恩赐,脸缩短了五公分,皮肤白了一丁点,不过我还是一匹黑马!”
杨天浩恢复严肃地模样:“我管你黑马白马,说,为什么跟着我?”
马上扭捏道:“这不仙姑舍不得你,担心你嘛!”
听到这话,季萍立时怔住,便听得采臣“啊”地大叫,原来季萍用纱布把他整个小脑袋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