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努力的装作坚强,认为这会过去,但是那些碎片却早已扎进了她的血淋淋的心,不动都是痛的。
在那段时间她好无助,好需要人陪,可是身边却没有一个人能够陪伴着她。
她拒绝和秋墨一起走,那是因为她还没有完全的死心。
等到容墨玉将她的心捅得千疮百孔的时候,她才最终放弃了那最后的一丝希望。
百里芷的哭声渐渐大了起来,连手都捂不住了。
池水墨在门外一直等着百里芷的回应,贴着门的耳朵却扑捉到百里芷那强忍的哭声……
池水墨再也顾虑不到什么,直接就将门推开,绕道屏风后,却看见此时的百里芷人已消瘦了一大圈,而且神情已然没有他走的时候那么好。
刚刚恢复的那一丝血润,在她的脸色只剩下苍白。
此时,百里芷捂着自己的嘴巴,哭得十分的悲痛。
池水墨一下冲到了百里芷的床前,拉住百里芷的手:“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墨玉对你不好?”
百里芷见到墨玉进来了,还坐在她的面前,她最后一丝的逞强都没有了,只顾放声大哭着,哭的十分的悲痛。
刚留的两寸指甲都紧紧的陷在池水墨的揉衣中。
慕瑾立在一旁,看着这情景,便苦涩道:“王爷让徐公公送来一碗红花,取了姐姐肚中孩子的命……”
“什么?墨玉竟然这么做?” 池水墨一阵心惊,深邃的双眸都陷入了不可相信:“难不成这不是他的孩子?”、
百里芷摇着头,哭得更大声了,但是却有让自己忍住,使得双肩一颤一颤的。
“若不是王爷的孩子,难道会是谁的?”慕瑾回道。
百里芷哭得话都说不清楚了,而她自然也不想再说。
“墨玉怎么能这么做?”池水墨十分的气愤, 以为容墨玉会好好对百里芷,但是却没有想到,她怀了身孕,他竟然狠心的将孩子打掉。
虎毒不食子……
“他认为这孩子是你的,等你来了寮国,便将我接会北洋国去。”百里芷好不容易止住了泪水,哽咽的说道。
“他怎么会这么想?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毒吗?”池水墨越听越不可思议。
即便这个孩子真是他的,那他也不能擅自将他的孩子给堕掉。
而且他明知自己身上的毒离不开百里芷,还要将他送到千里之外的北洋国。
他是想死吗?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里芷,你先不要烦忧,我明日就去南疆找容墨玉理论去,他这样做真的是太过分了……”池水墨十分气愤的说着,看着百里芷这个样子,也十分的心疼。
便又说:“这里这么冷,你又在做月子,身体怎么会好?倒不如你跟着我住进宫里去……他若还是这样,我可就真的不管他的死活,直接将你带回到北洋国去。”
池水墨是又生气又心疼。
刚进来的时候就觉得这里十分的阴冷简陋,等进来了之后就更加的觉得。
这里的家具好多的破损了,用的蜡烛熏的烟也呛人。
梳妆台上也更无一物拿得出的饰来,还不如下人房呢。
越想越觉得这容墨玉真是太过分了、
要是早说不喜欢,他便带走她好了,不过要不是因为他身上的毒,里芷也断然不会受这样的委屈。
百里芷连忙摇头:“不,那宫里可比这还要可怕,他们兄弟两都一个娘胎出来,生性都一样,亏我之前还以为他是个好人。”
百里芷想着,又留下了眼泪。
玄熙王爷看着是个惹人爱的孩子,可是却腹黑之极,而南陵王,她倒是现在才看清楚。
也多亏了玄熙王爷的一句,南陵王夜只不过隐藏的深罢了。
池水墨越说越不明白:“难不成你还进过宫?”
百里芷轻轻的点头,惨白的面容少有的泛出一丝红润,那是一中和不正常的红:“前些日子,玄熙王爷来王府中玩,相中了我,之后王爷便直接将我送到了宫中,做了玄熙王爷的通房丫头,虽没有明说,但是那意思便是了。”
池水墨黑色的瞳眸满满的烧着怒火:“容墨玉竟然还将你拱手让过人?”
百里芷流着泪,那是她们还恩爱着,但是如今早已陌生如未见。
“他口口声声说着爱我,疼我,但是他心里只有那一个柔王妃……”百里芷越说越心痛。
知道不应该跟池水墨说这些,但是她就是忍不住说出去。
“是啊,王爷什么事都向着王妃,王爷刚刚納我为妾的时候,当晚王妃便偷偷的派人来防火,还在熏香中加了迷香,要不是被急时就出来,恐怕妾身的命就葬在了火海中了。”说道柔王妃,慕瑾便跟着搭腔。
这不说还不知道,这一说池水墨更加的惊诧:“墨玉又纳妾了?”
百里芷看着慕瑾,知晓她的意思。
以为她和太子的关系不一般,这么说是想太子帮着打压柔王妃,可是慕瑾不知道太子和王爷的关系才真正的是云泥之交。
便轻点了一下头:“这也是皇后娘娘的意思,玄熙王爷去世不久,皇后娘娘便着急要给王爷纳妾,好说歹说便纳了慕瑾。”
“我才走多久,这王府生的事情比一年生的还要多……”池水墨咬着下唇,一副痛心疾的摸样。
真恨不得现在就去将南疆将容墨玉给找回来。
“里芷,这里你是不能在待了,容墨玉就没有对你上过心,我本以为他会好好待你,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他要我待你回北洋国,我便待你回北洋国,让你做太子妃……可比那王妃之位还要珍贵。”池水墨坚定的说着。
慕瑾听着,惊吓了一跳……
太子和百里芷的关系如此之好,也难怪王爷心中有疑。
百里芷一时松开了抓住池水墨袖子的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太子,你我身份悬殊……”
“我们北洋国可没有这么多规矩,父皇即为的时候就颁布了圣旨,只要真心喜欢,两人便可在一块儿,不需要顾虑身份和地位,所以你跟我回北洋国,不会有什么人说的。”
“太子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和太子只不过是泛泛之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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