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挺清闲呢。”海军士兵A悠闲喝着茶,站岗一天身体疲软靠岗亭上。
“说起来,近斯派德上校重创了一个海贼团啊。”海军士兵B佯装嗔怪地拍了拍他肩膀,想让他重站端正。却一手给他斟满了热茶,夕阳西下,气温也逐渐降低。海上吹来咸腥风让人打颤。
“上校还真是厉害呢!那些海贼一看见上校军舰就躲远远!”A一脸崇拜之情。“要是以后也能成为上校那样人就好了。”
“行了,我来替你,你去休息吧。”B整饬着一身戎装,抖擞精神。夕阳已经完全沉沦下去,天色渐暗。
“嗯,晚上多加小心点。”A递过去一条薄毛毯,B微笑着叠整齐,放岗亭里桌子上。
水滴滴落泥泞小岛土地上,三人悄无声息地从海里攀上岸,湿漉漉衣衫海风中格外寒冷。
“我说,背着基德老大来偷袭,这样没问题么?”布卢塞压低声音。
“没问题,有我。”明明才半天,夜叉已经和大家混相当熟络了。他安慰状地拍拍布卢塞。
“头儿那种单细胞生物,只知道大吼着从正门杀进海军驻地。我听说驻守坟岛是从海军本部派来斯派德上校。为人狡诈多疑,极其老辣。虽然年轻但已经久经沙场,伟大航路里不少海贼都难敌他。”空一脸担忧,对于自家老大谋略,他完全没底。
咔嚓一声,夜叉扭断了海军A颈椎,他头了无生气耷拉下去,没来及发出半点求救或是报警声音。
“你……”觉得有些异常,刚探出头正准备查看B话尚未说完就被空一刀刺穿了腹腔,只剩热血从刀尖上滴落。
“布卢塞,交给你了。”夜叉一脸信任看着他,布卢塞也是自信满满样子,
一口火焰将岗亭点亮,那条薄毛毯也一并化为灰烬……
“布卢塞,夜叉,空。去哪了!?”红毛刺猬叉着腰甲板上咆哮着。
“船长,你看坟岛上!”基德身边一个海贼惊叫着。
众人转身再看,坟岛一角已经熊熊燃烧着,隐约看见海军士兵源源不断从海军驻地里跑出来。冲天火光让人生疑,红毛刺猬皱着眉,大拇指托着下巴,难得思考一次。
“老大!那火好像是他们三个人放!”瞭望员放下手里望远镜,报告道。
“混蛋!”基德一拳砸向船舷,“不听老子指挥他妈谁让他们擅自行动!”
“他们应该是想为我们引开驻地兵力。”刚才发现坟岛异常海贼学着基德样子,托着下巴。
“切!”基德越来越愤怒,顺手一拳打了模仿自己海贼身上,“老子才不要任何人担心!”
“进攻!”基德下达命令,海贼们欢呼着点燃火把,抛了锚,跳下海贼船。
海贼们劫掠厮杀饕餮盛宴,伴着火焰炙热,肆无忌惮上演着……
只有海贼才能背负滔天罪孽,只有海贼才能享受无上自由。
如果肯付出命悬一线代价,那么,不论是谁,都能肆无忌惮享受:
——战斗着,杀戮着,撕裂猎物脆弱喉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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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们擅自行动!?”基德站堆满战利品甲板上咆哮着,只差给五花大绑三人一人来一脚了。
“是我煽动他们。”空咬着嘴唇,倔强地硬扛下一切罪责。
“不关他事,是我们自己要去。”布卢塞和夜叉异口同声地为空开脱。
“不用着急体现什么义气,”红毛刺猬狠狠一脚踹翻空,“明天没你们三个人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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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布鲁……”电话虫响个不停。
“喂,”萨卡斯基停下笔,抬手接起电话。
“中将、咳啊、中将……”断断续续而虚弱声音,“坟岛失守了、斯派德上校、咳啊、也、也被海贼杀了……”
“说清楚!袭击你们海贼是谁!”萨卡斯基发狠一拍桌站起来。
“是、是……基德海贼团……”那边没了声音,咔嚓一声,电话虫自动挂断了。
萨卡斯基一怒之下把昂贵钢笔扔向墙壁,顿时摔了个粉碎,喷溅墨水白墙上绘出一朵深沉花。
思量半晌,萨卡斯基拿过电话虫,转了一个号码。
“喂,我是萨卡斯基,通知下去,会议提前,今天午夜立刻召开!”</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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