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抬头,灯终于灭了。一个白发苍苍医生走出来,摘下了口罩,依旧是一脸严肃。我心提到嗓子眼,怦怦要跳出来。
“请问……”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情况很不乐观,”他一开口就是不吉利话。
“到底……”我心跳如擂战鼓一般,而且还是下达冲锋命令。
“但我们已经力了。”他脱下橡胶手套。
“那他……”我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被突如其来噩耗打击说不出话。
“已经脱离危险了!”医生露出灿烂笑容,“但以后应该会留下伤疤,真可惜啊,这么俊小伙子……”
我青筋暴起,咔嗒地捏着拳,一把揪起这该死老头领子,一边玩命晃一边怒骂他:
“你个混蛋老头!你就非要先说不好消息么!”
“喂,请你安静!这里是医院。”经过护士大声斥责我,而我却丝毫不理会她。
该死,我还真以为那家伙死掉了。
“那么我们就把他转移到特级病房去休养了,现请你去结算一下医药费。”他笑眯眯地指指柜台。
“好,我现就去。”我点点头,却他看不见死角处转身拐进了厕所,取出随身携带迷你电话虫。
“喂,是大叔么?麻烦你来接一下我……我医院顶层……嗯,就你一个人来,医院后门……拜托了!”
…………
白发医生转身摁掉了电话虫。
“院长……”握着话筒护士不解。
“等那女人交完钱再打电话给海军。”
“……是。”她听话地放下。
…………
把收据单小心地放进了背包里,我笑眯眯地打算用这个作为日后敲诈KILLeR重要证据。扛了口袋,我坐电梯上了顶层特级病房区。远远就听到几个小护士八卦什么。
“哎哎,你看到今天刚来那个金发男人了没?”护士A激动地摇着护士B胳膊。
“看到了,好帅呢!”护士B双眼放光,犹如饿虎扑食前奏。
“是啊是啊!”护士A“磨刀霍霍”,“那么长金发,可惜他没有面具,要是戴上话,一定很像那个什么雇佣杀手。”
「额呵呵,你是说面具么?真不巧,我背包里现就藏着一个……」
“对诶!而且还少两把短镰刀呢!”
「额呵呵,你是说镰刀么?真不巧,我背包里现就藏着两个……」
我抽着眼角推门走进了KILLeR病房。
他胸前缠着一圈圈纱布,脸色虽然苍白,但表情比起之前已经舒展了不少。看样子真没问题了。
走到窗边,看着一队队海军士兵鱼贯涌入医院大门,我抬手扯断了输液管,低声问着还昏睡KILLeR:
“这副模样应该还是能小小地折腾一下吧?”
有人轻轻叩门,来者低声说道:“是我。”
我放心地开了门,看到大叔穿着一身比我还夸张多衣服,拎着一个巨大麻袋。
“大叔,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吐槽他。
“这可是……这可是……”他也结巴起来。
“喏,那个人和我贝利就全都交给你了,帮我带到酒馆,谢谢咯~”我指指躺床上水草。
“嗯,那你呢?”他没有废话,动作迅速地把水草打包。
“我去引开海军。”我看到楼下医院门口停着一辆装满床单被褥大货车,笑阴险。
“你要小心。”健壮大叔毫不费力地把KILLeR扛肩上。
“嗯,拖你进来,害你担责任真是抱歉。”我有些愧疚。
“说什么呢你!”他压低声音笑着,“那我先走了。”
目送他出门,我把病房门锁上,并用椅子抵住。取出腰间手枪,上了膛,对准了窗口。
“麻烦你开一下门。”是院长和蔼声音,但我却分明将躲门外海军士兵“听”了个一清二楚。
砰砰砰!我扣动扳机,几颗子弹壳落地板上。
“撞开!”是萨卡斯基,果然上次非常不甘心吧?
“是!”放弃埋伏诱敌部署,他们直接粗暴地撞门,椅子发出了吱嘎哀叹声。
“拜拜了~”我挥挥手,海军撞开门一瞬间,闭上眼纵身坠出窗外……
萨卡斯基迅速跑到窗前,看到底下货车,立刻明白了,顺手揪过一个士兵。
“跟我一起跳!”
“可是中将……这、这里是七楼啊……”士兵双腿颤抖着。
“听好了……”萨卡斯基脸色一暗,左手温度陡然上升,化为滚烫岩浆,“海军不需要懦弱、怕死、临阵脱逃士兵!”
“冥狗!”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昔日同僚被狗头形状岩浆熔穿一个洞,有人低下头来,不忍心再看。
没时间让他再拖延,萨卡斯基纵身从窗口跳下,却已经不见了她身影。他一拳将身边货车砸出一个坑,然后对敢怒不敢言司机说道:“等会来驻地领赔偿金。”
看着萨卡斯基转身离去,躲车底我终于小声怒骂起来:“shIT!就算是被褥也还是很疼啊!混蛋!”
“中将,我通报有功吧?呐……”院长冲着一脸不爽萨卡斯基,勇敢地伸出了手。
萨卡斯基没多说什么,当场从怀里取出一张空白支票,提笔写下一个天文数字,递给了喜形于色院长。</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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