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好。”
林启辉的语气飘忽而婉转,浸满丝丝热度,听起来总觉得别有意味,陶麦看他一眼,深邃的黑眸里似有热度,白皙的脸立刻透出粉红橼。
林翼敏锐地感觉到气氛有变,好奇地转过脑袋看看自己的父母,这两人对望着,那眼里有他看不懂的光芒和神采,虽懵懂,却也觉得有种类似羞羞的气氛,“你们在做什么?”
“没什么。”陶麦回过神,转身朝厨房走去。
身后,一大一小的对话传了过来喾。
“爸爸,你刚刚为什么那样看妈妈?”小的。
“嗯,觉得你妈妈漂亮就那样看了。”大的。
“哦,那妈妈不穿衣服的时候一定更漂亮。”小的。
“怎么说?”大的,带着一丝惊讶。
“因为爸爸的目光比刚刚还要厉害啊,就像要吃了妈妈一样。”小的夸张地感叹,还露出一个怕怕的神情。
陶麦听着身后的话,两条腿忽然打结,差一点摔到地上,吓得紧盯着她的林启辉忽然叫了一声,陶麦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她很想转过身冲林翼大吼一声问他什么时候看到的,但以她的经验和林翼不断飙升的恶魔指数综合考虑,还是红着脸摸摸鼻子进厨房帮张姨做饭是最好的选择。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启辉亲着陶麦的耳朵,热热的问:“老婆你什么时候满三个月?”
“嗯,快了,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满三个月她就可以去公司不必整日待在家里了。
“谁说我不急?你摸摸这里,急的不得了。”大手抓住小手往某处一放,那小手立即受惊似的缩回去,“医生说三个月以后才可以,还有一个多月。”
“唔……睡觉,我好困哦。”伴随着充满困意的声音,陶麦整个人都埋进了被窝里,这个人,刚消停了几天就忍不住了。
“流氓。”她蒙在被子里,被子下的大手却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走,她忍不住被子一掀骂了一句。
林启辉的目光对上陶麦黑白分明的眼睛,温暖的唇慢慢压到她脸上,低沉的说:“我只对你流氓。”
明明是在一方卧室里,却似闻见了花香,美妙的不可言喻。
石头并没有贸然地去找祁莲问她把祁悠送到哪一所学校了,而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守在祁莲小区的出入口,祁莲也挺谨慎,每次都查看周围,可最后还是让他知道了祁悠的学校。
这两天里,小丫头明显不高兴,脸上的笑容都没了,她妈妈跟她说话她也爱理不理的,见妈妈生气了又怯怯地主动和妈妈说话,可说的却是问妈妈为什么要换学校,为什么爸爸不来见她,委屈而可怜的样子,看得人心疼不已。
偏生祁莲硬着心肠什么也不说,石头远远看着,那心里跟有一把镰刀在割他的血肉一样,疼的他恨不得冲上前质问祁莲为何这般狠心。
周五下午,石头直接去祁悠的学校接她放学,这一次,并没告知老师通知祁莲,石头自己也没告诉。
祁莲到学校没接到人,吓得魂都没了,一问老师才知道被人接走了,听形容很像石头,当即打电话给他确认,还真是他,不由气得火冒三丈。
“你在哪?”祁莲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石头静了一下,“你先消消气,过两个小时之后再打电话给我。”
不等祁莲再说什么,石头已经挂断了通话,祁莲再打,他竟然不接,再过两个小时,他搞什么?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再过两个小时天差不多都黑了。
握着手机,祁莲气怒不已。本来已经和杨泽约好一起共进晚餐,现在怎么办?正烦恼,杨泽的电话却打了过来,言明了情况,杨泽体谅地说先见面,然后再说。
两个小时足够吃一顿晚餐,在杨泽的劝说下,祁莲答应了。
时间刚刚好,餐毕正好是六点,祁莲忙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石头,“告诉我你把小石头带到哪去了?”晚餐前她特意到石头住的地方找过,没人,一心急,便忘记改口了。
那边的石头听见了,不敢笑出声,只说:“在G大的碧烟湖,我等你。”
祁莲皱眉,怎么在哪里?但她没问,挂了电话站起来就准备离开,浪漫的烛光里,她苗条的身段显得很急切,坐在对面的杨泽不由苦笑,好端端的一个烛光晚餐就在她焦急的等待中浪费了。
“我陪你去。”杨泽很快跟上祁莲,语气间透着坚持。
祁莲沉吟着,跳动的烛光映出杨泽诚挚的俊脸,她觉得今晚实在有点对不住他,便点了点头,杨泽爽朗一笑,隔空搂着祁莲的肩膀往外走,祁莲见他手臂抬起的瞬间还僵了一下,但见他光明磊落地并不碰她,反倒显得自己有点小家子气。
不由友好地冲杨泽笑了笑,杨泽面色一喜,看祁莲越看越美。
去G大的途中居然下起了蒙蒙细雨,不太大,下了十几分钟地面上才现出湿意,只是要到时,仿佛大了一星半点。
祁莲看了看车外,已经有人打起了伞,她的车上也有伞,但她现在坐的却是杨泽的车。好在雨不大,等一下要快点带祁悠回家。
停好车,杨泽竟拿出一把很大的花伞,足够两个人躲在下面,祁莲讶道:“很漂亮。”
杨泽笑了一下,撑起伞罩住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碧烟湖走去。这里是祁莲的母校,她当然不陌生,为了避免尴尬,便和杨泽说些她念书时的趣事,就这样很快就到了碧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