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麦一米宽单人床上,林启辉端坐床边,长手长脚,立刻让这间本就狭小卧室显得加小,陶麦放好脸盆,踢了他三下,他却是还不动手,陶麦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睨着他,“干嘛?还要我伺候你?”
这家伙也太莫名其妙了,大半夜站楼下不要命挨冻吸烟,对她说些有没,这都天亮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就陶麦越想越气之时,林启辉徐徐朝她伸出了手,却是手背朝上,望着头轻声道:“我手受伤了。*** ***品 书 网 ”
陶麦一愣,低头,目光落他骨节分明大手上,他有一双修长漂亮手,指甲修饰十分整齐干净,透着健康圆润光,只是此时,那骨节上,破了皮,露出里面森森白骨,血渍早已凝固了,布满整个手背,让她看了不禁心里一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也没有想到林启辉并不是个怕小伤小痛男人,此时,却故意给她看。
陶麦侧过身弯腰从脸盘里捞出柔软毛巾,握住林启辉手轻轻给他擦洗上面血渍,她擦分外细心,一点一点用水把血迹浸透化开,然后再轻轻抹去辶。
林启辉目光始终盯着陶麦几乎虔诚脸,她清秀模样,澄澈眸子,近咫尺,她忽然站起身,“好了,我去拿医药箱,再擦点碘酒消消毒,再上点儿药。”
她把脸盆端出去倒了,进来后手里拿着一个小小医药箱,看见他仍坐床沿,蹙眉问道:“你要不要去洗个热水澡去去寒?”他手冰厉害,估计一不小心就会感冒。
说着,陶麦走至他身边把医药箱放至床头柜,瞄一眼依旧不动不摇林启辉,心里叹了一口气,伸手打开医药箱,可还什么也未拿到,整个身子被一股大力猛地后扯,等到反应过来时林启辉强健体魄已经完完全全地压了她身上澌。
“你……你干嘛?”陶麦一时慌了,用手推着林启辉胸膛,感到手掌下是坚硬男性肌肉,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林启辉自动自发地脱了外套,此刻只着一件衬衫,暧昧地压她身上。
林启辉不说话,只拿一双漆黑深邃眸子盯着陶麦看,看陶麦一阵心悸,陶麦手推不开他,双脚还挂地板上,试图用膝盖顶开他,却只是加重了他下压力道,蓦然间,就感觉到小腹处有一抹异常灼热顶着她,羞得她涨红了脸,不敢再乱动。
“呜呜…”吻,就这么毫无预兆落下了,他混着烟草味好闻气息席卷着她,时而绵密如春天里细雨,时而狂暴如夏天里狂风骤雨,陶麦吸着气,嘴里发出呜呜声音,似是反抗似是羞恼,但她全身力气怎么也抵挡不了男人山雨欲来狂猛气势。
陶麦原本穿着毛茸茸系带睡袍,这会儿,三下五除二被林启辉解开带子扯下了身,陶麦缩着身子,踢着一双细腿,嘴里尖叫着,“林启辉,你发什么神经,你觉得我们现关系适合做这种事吗?”
林启辉甩开上身衬衫,颀长身躯欺上去,再次堵住陶麦喋喋不休嘴,磨着她唇嘶哑低语,“不想隔壁听见,就小点声。”
经他提醒,陶麦才想起隔壁还住着晚归于颖,这会儿也不知听见这边动静没有,她可真是羞死了。
林启辉见陶麦果然忌惮,眼里眸光一黯,乘她发愣几秒钟,起身解了皮带,陶麦听见一声清脆银质声响,一怔,反应过来时,林启辉已然一丝不挂地扑到了她身上,目光闪动间,她看见他身上线条流畅肌肉,灯光下泛着力量光泽,惑人性感,还来不及躲开,他整个人已经倾身而来,眼里光,带着凶兽锐利,让她莫名一颤。
“啊……”他右手掌控了她腰,左手扯下她现身上唯一障碍物,两个人瞬间裸逞相见,“林启辉,你怎么可以……”
一切反抗之声全数被他吞没纠缠唇齿间,只要她稍微发出一丝反抗声音或是看她露出不愿表情,他便抵死与她缠绵,吻到她全身发软发虚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吻到她浑身燥热难耐,只能拿一双水雾蒙蒙眸子瞅着他,好似弄不清今夕何夕。
他手掌始终她身上探寻游弋,好似了解一件本就属于他东西却又从未仔细检查过一样,这种错觉让陶麦觉得不舒服,她睁开眼定定看林启辉,却只对上他黑沉沉眸子,里面有她看不懂光芒。
他指尖抚上她眉眼,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她目光突然由温柔转向凌厉,陶麦一愣,这一瞬间,他却抬起了她双腿放他腰间,一个有力俯冲,狠狠进入了她。
“嗯……”陶麦皱眉,虽然不是第一次,林启辉好像也同她做足了前戏,可却这么疼,这疼丝毫不亚于第一次撕裂痛,她不由自主拱起身子,双手抓他肌肉掳起手臂上,咬着牙道:“轻点,好疼。”
林启辉看着她紧皱眉头,不轻反重,他用力压着她上半身,全身力量仿佛都凝结着与她相连那个点上,他悬她身上,字字千斤重般说道:“就是要让你疼,疼了你才会知道你是我女人,才能记住我,只记住我。”
陶麦身子被大力撞得不住地往后退,而他大手一挥,却又把她拖了回来,他说话字字砸她心口,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他这么做,这么说,是因为乎她吗?可他脸上表情为什么欢愉中带着暗痛?是难过她第一次不是给了他吗?可是,她自始至终都只有过他一个男人啊,可是,她如何开口告诉他?如何?尚若他们孩子没有死去,尚若……
“启辉……”她细长手臂缠上了他脖子,他有力撞击疼痛中激发一种慰酥麻感,理智渐渐消失,从头到脚都只有*叫嚣。</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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