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知道你是我陶麦唯一好朋友,我对你能有什么仇。”“那你怎么处处跟我过不去?”广恩美争锋相对,甚至一脸愤慨。
陶麦露出难以理解神色,她真搞不清自己到底哪里跟她过不去了?
“美美,我没有。”陶麦皱着眉头,这些天天天被广恩美施以脸色,她真有点受够了,她拿她当好友,但她拿她当什么?出气筒?
“没有?没有你会整天跟着方倾墨,没有你会和方倾墨住到一起?”广恩美脱口而出,字字句句带着一股酸味,醋溜溜,酸陶麦掉牙。
“我跟他是因为工作,还有……我们没有住到一起。”陶麦几近无奈解释,但见广恩美一脸不信,她顿觉解释也没用,便不打算再理她。
见陶麦转身要走,广恩美竟一把扯住了她,双目咄咄逼人地看着陶麦,“你还没和林启辉离婚吧?有夫之妇还勾引好友男朋友,你不觉羞耻?”
陶麦脸色白了白,目光落广恩美无礼手上,忽而抬眼冲她笑了笑,“美美,我知道你喜欢方倾墨,可你喜欢他并不代表他就喜欢你,你说他是你男朋友?甘霖姐和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广恩美脸色瞬间煞白,眼里光急剧闪动,后冷冷一笑,“你不也一样,喜欢林启辉喜欢没脸没皮,后还不是被他抛弃了。”
陶麦脸色一僵,见广恩美脸上是嘲弄,她不禁脱口而出:“谁说他抛弃了我?你只知道当初我费心思想他爱我,可现他眼巴巴求着我爱他,我却不爱了,所以,不是他抛弃我,而是我抛弃他,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看他是否守着我家门三天三夜等我回家?”
广恩美瞪大眼,仿佛一点也不信陶麦言辞,但下一秒,她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寒声说:“你认识了方倾墨,觉得他比林启辉好,所以现又来勾引他。”
陶麦气急反笑,视线望向台上,方倾墨着一身名牌服饰,举手投足矜贵优雅,遑论那张迷惑人心脸,他是世人瞩目大明星,自身相貌就没有几个人能敌得上,不要说他平生所见那些美艳女星,就算现站两边穿着旗袍装司仪其中也不乏国色天香,方倾墨还会回头啃窝边草?美美未免太自以为是。
“随你怎么说。”陶麦自觉无法跟广恩美解释,惫懒地吐出这么一句话,转身往场外清静地方走去。
“陶麦,你……不要脸。”身后传来广恩美气极跺脚声,陶麦心里一沉再沉,青春年少时她们是多么要好朋友,可经年流转,竟为了男人闹得不可开交。
三年前,林启辉约她见面并与她协||议结婚,说到底,这也是林启辉选择,她错就错没有一口回绝他,但谁能保证她回绝了林启辉,林启辉就会回头找广恩美?结婚头一年里,作为好友广恩美以看好戏心态静观他们婚姻状况,并时不时刺探,后干脆不来往了,难道这就是好友该有态度?
不知道是广恩美提起了林启辉缘故,还是为这段友情变质而叹息,总之陶麦心里有点难受,信步走至活动外围时,手机忽地响起,接通,石头声音一下子传了过来,“麦子,你现哪?过得好吗?”
自决定离开s市避开林启辉那日,陶麦便事先打了个电话给石头,告诉他自己会离开s市一段时间,当时石头急说要马上来见她,但想到他马上就要开学了便拒绝了,石头当时情绪极为低落,好一个月过去了,他心情好了不少。
“嗯,现上海,我很好。”石头已经知道了她跟方倾墨身边工作,整日里飞来飞去是常事,起初觉得很累,渐渐也习惯了。倒是石头,难能可贵地理解她,可能心里也记着京都时,由于于颖那件事方倾墨帮了他们,石头对他应该也是感激。
“那你注意身体,腿恢复怎么样?长时间站立行走碍不碍事?”石头又问。
陶麦捏着手机,背对着主办方活动台,耳畔听着关心话语,颊边不自觉带了一丝笑意,“没事了,现已经不疼了,又像以前一样可以又蹦又跳生龙活虎了。”
石头也跟着欣慰笑,两个人又说了些其他话,陶麦工作上,石头学习上,石爸爸石妈妈身体怎么样了之类,因此当方倾墨自后面靠近陶麦时,她还打电话,方倾墨无奈地看着陶麦专注地讲电话,他环顾一圈活动场地,可以说这活动中每一个女性目光都胶着他身上,只有陶麦,即使望着台上时,眼眸里也是清澈无痕,是针对工作本身,而不是他方倾墨本人,每每这时候,方倾墨总会怀疑自己魅力下降或是陶麦审美也或者眼光有问题。
陶麦终于说完,挂了电话往后转,鼻尖却一下子碰到了方倾墨身上,她唔了一声,没事把胸膛锻炼那么硬干嘛,鼻子,好疼。
方倾墨看着摸着鼻子陶麦,扬唇,“你倒挺悠闲。”
“啊——”陶麦眨眨眼,环顾一圈四周,周围大多数人确实挺忙碌,而且女性们都很激动且热血沸腾,但她没有工作不认真啊,“呵呵……”她抬起脸冲方倾墨无辜笑,时间一长,又经过甘霖姐提点,陶麦终于摸出了随时让方倾墨心情愉悦法宝了,那就是微笑,他喜欢看人笑。
方倾墨怔了一下,忽然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很特别。”
陶麦笑僵住,半天,摇摇头,“你是第一个这么说。”
方倾墨咧嘴一笑,白牙齿亮闪闪,“那太好了,证明我慧眼识珠。”
陶麦无语,施施然地走向那边看过来甘霖姐和广恩美,“走了,大家都等你。”
一行人回到酒店,都有些累了,吃了点东西便各自回房休息。陶麦和甘霖姐共住一间套房,广恩美和另一个助理住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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